王大拿咬了咬牙:“好,我也不想逼得太紧,就给杨村长面子,明天我就带猴子到北南镇治疗,至于医疗费,我会带着单子回来。李大根要是不相信,可以跟着一起去,食宿费用自付。”
众人沉默下来,既然法律都有规定,没必要再抵赖,负责一半的责任,对于李大根而言,虽然有些重,但已经算是公道的了。
“大根,你怎幺看?”杨丰长看向李大根问道。
“对于猴子的伤,我只能说抱歉。态度还是那个,要赔偿——没门!”李大根态度非常强硬,笑话,偷老子的枣子,还要老子赔偿医药费,对半分赔偿真是可笑。
男人该硬的时候,绝不能软!
“好狂妄的小子,杨村长,这下你没话说了吧?”王大拿冷笑起来。
杨丰长苦笑摇头:“大根,别怪我们李家村无情,你实在太倔,讲道理也听不进去,怪不得别人。”
“傻根儿,你就答应了吧,没钱可以借,可以出去挣。”福叔神色焦急道。
“阿福,少说几句,别管这傻子,他掉钱眼里面,劝也没用,走吧。”大花婶拉着福叔离开,看得出自家老公对这小子好,更加不想让他自己出丑。
福叔几乎是乞求看了眼李大根,希望他能接受下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可惜李大根对了眼他的目光,便不着痕迹撇开,他怕自己心软,给别人屈服,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男人,不仅下面要硬,态度也要硬起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福林老头一辈子的经历,便是最好的印证!
不忍心瞧见李大根被打的人劝了几句,见他心意已决,一个个摇头叹息离去。
渐渐地,人也走的差不多,剩下一些喜欢看热闹的人在门外看着。
“小杂种,胆子倒是挺大,人长得挺结实,就不知道经不经打。”王刀疤再次浮现那种残忍的笑容。
“老杂碎,不就是打架吗,老子正巧找不到对手,那你们练练手。”李大根不甘示弱,拳头紧紧握住,眼睛盯着两人。
“刀疤,别打残,等会带回村里,给猴子找回场子。”王大拿走到门口处,挡住外面观看人的视线。
“好咧。”王刀疤略微兴奋,他本身就是打架斗殴的狂热分子,这幺拽的小辈,找就忍不住要出手虐他。
一拳挥打过去,没有任何的花哨,王刀疤最喜欢这种方式,直来直往,在他看来,弄倒一小辈,一两拳头足够。
王刀疤长期干猎人的行当,平日里没少训练,上山里是一把好手,据说赤手空拳打死过一头野牛,强壮结实,力大无穷。
似乎受到气势上的压迫,李大根不管三七二十一,没有要躲闪的意思,迅速抡起拳头,浑身力量不加保留,对准王刀疤的拳头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