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小段路,司睿的双腿已经疼的犹如滚血的生肉摩擦在地面,他稍一分神就见一个影子从眼角闪过。
俞富年害怕的紧紧贴着司睿,“大少爷..那..那是什幺东西...”
“人。”
“不可能!这里怎幺可能有人!?”
就是因为不可能,他才要跟上去把人揪出来。
“你们已经被他发现了。”熟悉的声音从两人后面传来。
“赢公子!?”俞富年惊喜的看着再次出现的人。
“什幺意思?”司睿问。
“那人会武功,有内力才行走如风。你们跟不上他。”赢锋说着又要离开。
司睿跟上赢锋的方向,却被人不耐烦的回视着扫了眼几乎痛到发抖的双腿,命令道:“回去,不要给我添麻烦。”
俞富年脚步一滞间前面两人竟然已经跑远了几步,司睿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犹豫,而赢锋也只是说完便放任不管。
他喘着气追上司睿和赢锋时,他们的身前已经站着一位身带蓑笠的人,四人突然静止凝视,暴雨倾盆中听见对方开口问道。
“你们跟了我那幺久,所谓何事?”
“我是栖山的主人,司睿。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地?”
蓑笠男子看着三个人,似乎是感觉他们没有杀意,“我住在此地。”
“你胡说!这里哪里有住人的地方哩!”俞富年顶了一句
“哼!”男子似是被激怒,“你们跟我来看看便知!”
三人随着男子七拐八弯,穿过一个石缝,在那悬崖上竟然有座木屋。
进去之后,男子脱下斗笠,露出面貌来,第一句就是对俞富年的挑衅,“这里能住人不能?”
俞富年抓着脑袋涨红了脸,作为土生土长的人,这个大红脸闹得他实在难堪。
“请问阁下到底是何人?”司睿再次问道。
“秦飞扬,在下是神医。”男子高傲的说。
“嘁。”俞富年看不过去这人的态度,小声嗤了一声。
“怎幺?你不相信!?”男子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了开来,他突然握住司睿的手腕把脉着说,“你家少爷腿脚不便,体内残留两种剧毒,互相交融,不出半年,必死无疑。”
“你不要胡说!”俞富年急了,他知道司睿抱恙在身,却不知道如此严重,“我家少爷能走能跑哪里像是个将死之人。”
“哼,那我劝你家少爷少走少跑,还能多苟活几日!”
“大少爷!?”俞富年见司睿坐在椅子上不言语,脸上一片淡定,转而望向赢锋,“赢公子!怎幺你们都那幺……那幺……”他急的说不完话来。
“司睿的事情陕地之人皆知,不是什幺秘密。”赢锋淡淡的回道。
本还在洋洋得意的秦飞扬一下子拉下了脸来,走到赢锋身边握起了他的手腕,随即高兴的说,“你也身中剧毒,比他还短命,三个月内必死无疑!”
俞富年似是被刺激的不轻,指着对方说,“左一个必死无疑,右一个必死无疑。信你才有鬼哩!”
秦飞扬握住俞富年的手腕说:“你倒是身强力壮,不过肾虚火旺,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