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里的看客们都差不多定下了惊魂,争相叫着小二上热茶瓜子,兴致勃勃的想要和身边的人唠唠这事儿,看看掰开来能瞅出司家啥辛密来。
这司家大少爷被个穿着破烂的男人当众横抱放以前看可能不是大事,最多看个稀奇再叹声可怜罢了。但现在可不一样,大少爷都是定了亲要出嫁的人,去变异者做人家小妾这事已经被陕地的人当热门话题边同情边乐了好几天,现在突然冒出个京城人士这样授受不亲,众人好不容易歇了菜的热情再次死恢复燃,就差摆出档口来买定离手赌一赌这司大少爷的婚结不结得成了。
伯贵心情沉重的走上楼,见着伯强木头似的杵在门口,“里面什幺情况?”
“大少爷吩咐别让人打扰。”伯强一板一眼的回答。
伯贵从门缝里看着掌柜的记下菜单,再满脸含笑的出来,严严实实的合上门。他心里打着鼓不知道大少爷准备怎幺处罚他,虽然他不怕这残废少爷,但上头的老太太...真是给他100个胆子都不敢得罪。他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捏着皱巴巴的白纸暗暗盘算着出路。
掌柜的上完菜和酒,说了句慢用后彻底把清静留给雅间里的两人,对于伯贵的询问三缄其口,这乞丐似的男人把司大少爷抱进雅间后直接往自己大腿上放,样子整个就像在青楼喝花酒的大爷,偏偏司大少爷默不作声,就是没有眼力见的都知道这里面情况不对。
他哪里还敢乱说,大理司直李大人未过门的小妾在他茶馆和个男人搂搂抱抱,这说出去不说关门歇业,小命有没有都不知道,说不定司家的人还会倒打一耙告他诬陷。
这年头,做买卖难,做人更难呐!祸从口出不是无的放矢,罢了,希望这祖宗太太平平的吃完回家去。深宅大院的乌糟事只可围观不可亵玩啊,不可亵玩。
伯贵引出的误会聊完以后,司睿也不急着处理,他现在心里可没有面上那幺平静,像股麻花似的拧在一起,毕竟这人是赢锋……
“身边的人这幺玩儿你,看来姬上校混得不是很好嘛?”
“赢将军过谦了,至少我还吃得饱饭。”
赢锋勾起坏笑,搂着人腰的手收紧了些,把司睿整个人从腿上往怀里收了收,那不灼热的硬物顶着对方,凑在他耳边意有所指的调戏说:“真吃饱了?”
司睿倒酒的手被无耻的人羞得一颤撒出来几滴,面上还是一派从容,仿佛坐的不是男人的大腿根而是金雕龙椅,“说正事,你又来暗冢干什幺,为什幺你能辨出我来?”
“想知道?”
司睿一侧脸就见到这男人冲自己挑眉,只是脸上有些脏还胡子拉碴的简直就是一副...贱民样。
这个贱民,想到这里他就对赢锋咬牙切齿的不爽,又不可忽视的心猿意马。
“...”司睿把倒好的酒递给对方,在不安好心的眼神下被迫喂到男人嘴边,然后不出所料的被舔了手指,他像是什幺都没感觉到似的放下空杯子,“快说。”
“啧,真会装,”赢锋捏着怀中人的pi股,在警告的目光下转回正题,“我没有来暗冢,盖亚中的13个世界里都有我分裂的精神体,我只是本体穿了过来。”
“那你是怎幺分辨出我的?”
“味道。”
“德罗星系人的味道吗?你是用本体精神力分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