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第二十四章·败北的爱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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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大爷。”盛睿认真的曲解。

“行,”隋炀之耸耸肩,“不想叫算了,吃饭去,走了。”

“欸…”盛睿跟上去了几步,抬手拉住了身前人的风衣衣角,“…你别闹。”

“盛睿,”隋炀之转过身时已经没有了笑意,“给我一个为你妥协的理由?”

盛睿抿着唇,手指有些僵的放下,似是对突变气氛的尴尬,梗着股劲儿有些没底气的说:“我可以给你提供碧玉和……”

男人一听便勾起自嘲的弧度,看着盛睿的双眼聚焦着渐渐释放威压,沉声道,“我觉得我缺这些吗?”

盛睿抬起头看着对方,看见那双眼中的风雨欲袭和戏谑,他闭上眼做了抉择,再次睁开时只留清明,他郑重的对隋炀之欠了欠身,“…对不起。”

该是时候了,没有人比当事者更清楚的感受到所谓追求,是否含着真心。隋炀之的逗弄戏谑他愿意为了更高的利益而应付敷衍,但是玩世不恭底下的真心——他不能收。

缱绻的词语和暧昧的称谓也许是虚情,周到的照顾和收放的伎俩也许是假意,处心积虑的陪伴和小心翼翼的靠近也许是手段,但是每一份费尽心思的布局所包含的付出与每一次铩羽而归那不自知的孩子气,高低不论,总有几分是真。

他不做声,不代表他不懂。

简单的三个字赌得隋炀之胸口发闷,所有的特权都是他处心积虑交换来的,他一步一步逼近着对方,一踩线就被警告禁闭,他笑了,带着点残忍的味道,“只要我不逼你,能够问心无愧的收下所有的好处,坚持的洁身自好就像一个形式主义的笑话,仿佛没有触碰就没有出轨一般偷换概念……”他顿了顿,“…就连萧聿都不敢背着易左用网纹替别的男人解决问题,盛睿,你爱那个男人方式就是为他做一个立牌坊的婊子,真是虚伪……这就是你的爱情?”

他厌透了盛睿的周旋回转,这人的沉默犹如最长袖善舞的外交官,用一双仿佛能诉说百语千言的眼睛表演不用负责的得寸进尺——厌透了,却又不甘心。

想要那片寂静为自己独奏,亲自在那双眼里刻下眷恋,从此仰望他一人。

“我……”盛睿站在那里,像被一片一片剥开的洋葱,光洁脆弱,辣的自己鼻酸眼涩,坚持着唯一的解答,“……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