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威胁对我没用,”他调侃着,“啧啧,中指不够用力,重来吧——”
“你……”
“我说错了?”
隋炀之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病,想肏的男人就跪在自己的床上,他自己也脱得精光躺在上面,下身都被人摸了不知道几遍——闭上眼睛,记忆中的陈睿会梨花带雨的跪在床上自己撅起pi股掰开来叫着爷的求他干。睁开眼睛,衣冠端正的盛睿又在擦着手,妈的擦什幺擦,等会儿还不是又要来一轮?
他磨着牙,考虑强推的可行性,但是对他来说,一个强迫m的s就是个垃圾,用武力强行征服m就是s的耻辱。,让m自愿臣服的s才配得上称为主,即使只有s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要考虑多精密,设计多少陷阱布置在每一个角落,然后一点一点观察着对方的反应改变策略。
“哎,”他叹了口气,在新一轮的练习时,一下握住了盛睿的手腕,三分认真,“说真的,从来都是爷穿着衣服,别人脱光了伺候…”他盯着盛睿,手指摩挲着对方的衬衫,温度透过布料交融在一起,双指一夹一挑,就把那镶嵌着宝石的方形袖夹给接了开,“…现在都沦落到自力更生了……”
他的手指探入袖口摸上手腕的皮肤,细腻得让人上瘾,还没摸上两下就一声倒抽,“嘶——”
盛睿纹绘的手用力握着他的大兄弟,也不管什幺防御纹不防御纹的,冷声威胁道:“放手。”
“你那不管我信不信一定存在的男人知道你个小骚货在爷床上摸爷的命根子吗?”他沙哑着声音低笑调侃。
盛睿明显被隋炀之的话拉出了旖旎的暧昧中,他松开手然后挣脱钳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no文制,跳下床大步迈到卫生间用力的搓洗了起来。
隋炀之披上浴衣,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双手抱胸,眼底泛着阴霾,冲刷的水声浇灭了他的欲火,“摸爽了就要开始立牌坊了?”
他想要激怒盛睿,怒火能让人失控,争吵能让感情升温——但是盛睿并不配合,他浑身像结了一层霜,关上水龙头,看着洗手台上镜子里的隋炀之,目光复杂。
“明天交第32套的卷子。”盛睿擦干手,便扣扣子边说。
“都23点了你给我布置一整套卷子做?”隋炀之失笑的挑眉反问,“你替我去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