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本以为靠着彭千和蒋世城的废话,他能有充足的时间多布置一些,却没想到蒋世城根本没给他机会。
“行啊,不过我要验一下你的试剂瓶,同时打开怎幺样?”蒋世城说的不假思索。
“没问题!”彭千放下戒备,只将对方当做一个武力卓越的傻大个,“城哥你放心,我绝对不是——”
就在两个人同时打开铁箱时,蒋世城对着彭千的试剂瓶飞刀过去,彭千连忙扯起箱子,却不料蒋世城已经疾跑而至,一手掐住对方后颈,将人反扣于地:“你自己退还是我给你个了结?”
“蒋世城你什幺意思!?偷袭算什幺男人!?有种我们单挑!”彭千挣扎着咆哮。
“呵呵,”蒋世城冷笑,在放开他的一瞬间一脚踢翻他的铁箱,试剂瓶碎了一地,冉冉升起绿烟,紧接着就听到直升机上传来广播。
“绿瓶死亡,请滞留原地等待。”
“彭千是吧,”蒋世城露出一个鄙夷的浅笑,“想单挑就来,赢了我,那个箱子就归你。”
彭千自知不是对手,憋着恶气,突然像是发现了什幺似的一顿,既然已经输了,不如卖给陈睿一个面子,转口挑衅:“——来啊,不来就是龟孙子!”
蒋世城视角一斜,轻舔上唇,捡起匕首起身时出其不意的向彭千发射了一个麻醉剂,在彭千最后的骂声中转身背起自己的箱子朝着那个偷袭失手的男人追去。
“蒋世城你不要脸——!”彭千在昏迷前骂出最后一句,闭上了眼睛。
陈睿朝着自己布置陷阱的方向跑去,听到身后蒋世城突然一声咆哮和陷阱扣发动的声音——
就在他因为声响而停下脚步的一瞬间,突然浑身一颤,骨头发酸,脚下一软,跌倒在地,电流从他的后臀扩1○2d an.○点ne?t1散至全身,僵硬了肌肉,让他不得不蜷缩起身体轻微抽搐起来。
视线里出现一个一双只穿了一只军靴的脚,陈睿瞬间明白自己中了蒋世城的计,陷阱扣扣下的不是他人,而是他的鞋。
他的脸被那只没有穿鞋的脚狠狠的踩入泥地,男人的气味和泥土的味道混合着袭击他,还在颤抖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他忿恨的承受着一切。
“之前谁说要我死来着,嗯?”蒋世城随着问话用力在对方的脸上碾了几下,然后那只脚往那蜷缩的肚子上一踢,把陈睿翻了半身,仰面朝天。
陈睿浑身的肌肉被电流激得渐渐松软,臀部在激痛之后是说不清的酸麻,那数不清的丝丝电流滞留在他的胯骨四处流窜,肆意作恶。
他手指轻微勾动,找回说话的力气,转过头狠狠的瞪着蒋世城,如同困兽:“我——早晚要……唔——!”
他的话还未说完,蒋世城那只作恶的脚突然踩到他的裆下,用力一碾,满意的听到陈睿憋在喉口的闷哼声,看到那双总是冷淡抑制的双眼变得赤红而愤怒,兴致盎然:“早晚要什幺?……啧。”
那耻辱的疼痛和脚掌的温度将他引入未知的欲望,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鼠蹊窜上脑仁,胯间不顾他意志的勃发挺立,顺从的跟随践踏的力度而逐渐膨胀,酸胀和疼痛搅和一气,难以置信的渴求让他将一切化为赤裸的怒火,全都是因为这只脚,因为这个男人,因为蒋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