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我天天打炮都快累垮了那还有体力打球阿,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干是借口说:「比来挺忙的,你也没给我打电话阿?」
「算了,归正我打电话你也是忙。哎,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以后一起出来
打球阿。」她说完又跟阿谁女孩比划了几句手语,我是看不懂,她们两个人自得
其乐,笑得很高兴,我怀疑是不是说我。
我看了看阿谁女孩,她正死死盯着我的眼呢。我说:「刚才你说去哪阿?
我们走吧。」
她还是盯着我两三秒,才又拿出小簿本来写了句话个我看:「我是个哑巴。」
然后又抬起头看着我。
我从来不歧视任何出缺陷的人,我感受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缺陷,或者说小瑕
疵。有的人可能斗劲明显,身体上有残疾,有的人脸上或者此外部位有胎记或者
伤疤,有的人则是心理有点问题或者脾气古怪一点,这都很正常。
她是哑巴,这我一点都没有感应不好爽,我就说:「我知道了,很高兴认识
你。」
她还是盯着我看了几秒,仿佛是确认我没有说谎,才把小簿本收起来,看了
看我往前走了。我就跟上去,跟她并排着走。
那种感受很怪,像是谈爱情一样,我有点手足无措,想跟她说话又因为她要
回答的话还要拿小簿本写字很不芳便,想要拉她的手又感受太唐突了。
她却没有任何不好爽的表情,微笑着往前走,走起来甩着胳膊迈着大步,好
像小學生一样,还扁着嘴斜眼看看我。这让我感受她非常卡哇伊。
我跟着她从东门出了校园,这里算郊外了,人很少,她走起路来也更调皮,
更活泼了,蹦蹦跳跳的,很自由的样子。我也被她传染了,轻快的迈着步子。
一路上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只是不时地交换眼神,这时候我感受我们已经是
互相信任,已经是好伴侣了。
她把我领到一个废弃的建筑物面前,看起来像是个中學,那块牌子还在,只
是笔迹不是很清楚了,蒙了很厚的灰,我仔细看了一下,是「澎湖庄高级中學」。
这原来是这里独一的高中,后来附近好多大學成立的从属中學,这儿的學生
都到从属中學上學去了,等干这个學校被归并了或者说被闭幕了。不過这學校的
建筑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被改作他用,也没有被拆除。
她看着我一摆头,示意我爬铁门进去。我从小干的坏事不多,有点担忧,但
是她胆子却很大,看我不动,本身先抓住铁门就往上爬。看起来她经常到这里,
轻车熟路。
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但是感受很好奇,很兴奋。她在往上爬
的时候裙底的风光被我一览无余,她穿了件蓝色的丁字裤,肉肉圆圆的小屁股很
性感。引起了我的**。
没想到这个门很好爬,进了门她领着我径直走到一座楼门口,看样子像宿舍
楼。她带着我在楼里乱转,每个房间都进去一下,每个房间都摆着四张床,上下
两层的。床上布满了尘埃,阳光透過窗子洒进来,由股很好闻的味道。
她就在一张床上坐下来,把小背包挂在一边,把连衣裙的吊带轻轻褪下来。
她没有穿胸衣,阳光照在她稍微显小的挺挺的尖尖的小nǎi子上,她的乳晕不
大不小,颜色是很淡的粉红。
此情此景,我哪里能够无动干衷?我也不管那尘埃,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双
手罩在她两个小nǎi子上,轻轻的揉捏着。
我的jī巴已经高高翘起了,但是我还在想,我还没有问她叫什么呢,我早该
问的,可是一直没出口。我的第一回给了小多,而我也是操完小多才知道她的名
字的。
但是現在让我开口问她的名字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闭上眼,仰着头,
让阳光照耀在脸上,任凭我揉捏她的咪咪,她正在享受这个過程。
我不能光用手,嘴也凑上去亲她的脸蛋,亲她的眉毛和眼睑,一直到鼻子,
嘴唇,到脖子,又回到脸上,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耳朵。我想亲她的嘴,但是她
的牙紧扣着,不知道她是不是没有接吻過。
我手指在她咪咪头上快速拨弄了几下,她发出轻轻的一声,我趁她嘴巴张开把
舌头塞了进去。这种工作从来都是一点就通的。她的舌头很快和我的舌头纠缠在
一起了。
我吻她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直直地盯着我看。我也很诚恳狄泊着她,直
到她又闭上了眼。我的嘴开始下移,从她白皙的脖子一直到嫩嫩的小nǎi子上。
她哆嗦了一下,胳膊环绕住我的脖子轻轻抱着。我把她的小咪咪头含在嘴里用
牙齿和舌头拨弄着,轻轻捻着,手也不断地给她的小nǎi子做着按摩。她的nǎi子头
慢慢硬了起来。
她张开眼,看到我盯着她的脸。她咬了咬嘴唇,推开我,慢慢掀起裙子,
把丁字裤脱了下来。也不让我本身动手,她隔着裤子抚摸了下我高高鼓起的jī巴,
替我把裤子褪下来,这下今天早上他已经见识過了的那条大jī巴又在她面前了。
她的阴毛也很丰厚,但没有小多那么多,也是黑黑的,哦了看见一条粉红的
肉缝。我的手不诚恳的朝她的xiāo穴伸過去,却被她推掉了。
她很严肃狄泊着我,一会儿,她用手指在满是尘埃的床上写了三个字:李芊
芊,原来她叫李芊芊。她看着我,我知道那是在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彭陆
洲。」然后也在床板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她羞赧的低了垂头,仿佛是暗示我哦了操她了。但是我还不想操她的小逼,
我想让她给我含jī巴,就像她今天上午在课堂上看见的肖禾给我含的那样。
我把jī巴往她面前一挺,大jī巴高高翘着,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我见她不主
动,就用手握住jī巴放在她水灵灵的小嘴前面。
她抬起头看看我,顿时知道了我的用意。但是她却不肯给我含,而是站起来
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在床上,用嘴巴堵住我的嘴巴,两条腿纠缠住我的腿。
我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捏出一枚杜蕾斯,芊芊看到了一巴掌给拍掉了。我们
两个在床上滚着尘埃,我坚硬滚烫的jī巴在她大腿根上蹭来蹭去,**,我
伸手摸了摸,她下面已经湿了,就扶好jī巴对准她粉嫩的xiāo穴慢慢挺进。
她的xiāo穴虽然出了很多水很滑,但是很紧,我插得很慢。在我的jī巴插进一
半的时候,仿佛有什么工具挡在前面。
处女膜?我不知道,我稍稍用力一挺,jī巴顺利插进,芊芊只是咬了咬嘴唇,
没有很痛的样子。为了抚慰她,我的嘴顿时贴到她的嘴唇上,温柔的吻着。
我还是慢慢地插着,每一下插入芊芊都紧咬住嘴唇,满脸通红。虽然她是个
哑巴,叫不出声音来,但是呼吸声音很重,喉咙里也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
我第一回操处女,而且是个不会说话不会呻吟的处女。我出格小心,出格温
柔。我慢慢**,每次尽量插到底又全根拔出,享受着这个過程。她也是很享受,
很好爽的样子,每一下身体城市微微哆嗦,下面流出更多的水。
我开始加快速度,同时手和舌头也没闲着,在她小nǎi子和小嫩嘴上耕作着。
芊芊的xiāo穴确实很紧,我每次**都获得极大的快感,我伸长舌头给她吮吸
着,屁股像装了电动机一样忘情的耸动着。
在我的悉心耕作下,芊芊身子剧烈的一颤,全身痉挛,她两只手臂紧紧箍住
我的脖子,一股暖流从体内流出冲刷我的guī头。我正要乘胜追击,筹备快插两下
也享受那昇天的感受,但是却被芊芊阻止了。
这个狠心的小妮子,本身爽翻了不顾我的感应感染,硬是要我把濒临爆炸的jī巴
拔出来。当jī巴从她被我操的通红的小嫩穴里拔出来的时候,上面还沾了一点点
血迹。看来她真的是处女。
芊芊从小背包里拿出湿纸巾,给我清洁了一下jī巴,也擦了擦她xiāo穴里面流
出来的yín水和落红。红着脸看着我还高高挺着的大jī巴。
她对这根能大能小的工具还是很好奇,縴縴玉手握在上面仔细端详,她抬起
头冲着我笑,还在床上的尘埃上写了个「好好玩!」
晕,原来每个男人的yáng具就是每个女人的玩具。
芊芊扯着我的jī巴,换了个房间。我把她扒的光秃秃的,也把本身扒光了。
我让她趴在床上,我的jī巴透過她肥白的小屁股插进水嫩的小蜜洞里,阳光
打在我们身上,我还是慢慢**着,我们两个身上都沁出细细的汗珠。
我屁股一翘一翘,每次插下来,城市扑起床上的尘埃,在这种环境中,两个
人都出格兴奋。芊芊一会儿又高涨了。这个捣鬼鬼,又拉着我跑到此外一个房间,
此外一张床上。
这次她双手抓住上层的床板边缘,我就在床边站着,jī巴顺利滑进她的桃花
洞,因为里面已经很多水了,一插就发出「噗嗤噗哧」的声音。
她羞红着脸,但是却张大了眼仔细盯着我们的交合处,看着我的jī巴在她
体内出出进进。我们两个早就变成了泥猴,灰头土面的。她的两只脏奶在胸前翘
着,随着她的身体晃动一跳一跳的。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她的小咪咪头和乳晕,两颗沾满黑灰的小nǎi子就露出了
两点,仿佛两只眼一样。我挑逗芊芊说:「让你多生出两只眼来,看我的大
jī巴怎么操你。」
她脸蛋红红,呼吸急促,不知道是被我的话激的,还是被我的jī巴操的。她
yīn道的嫩肉不断收缩着,挤压着我的guī头,我托着她的屁股上下摇动着,她本身
也學会主动了,小蛮腰带动着屁股摆布摇摆扭动。
我见她发浪,手就闲出来抚弄她的股沟和小屁眼,还轻轻在她粉臀上揉捏拍
打着,这使她更加的发起骚来。
她呼吸急促,鼻子里发出「嗯,嗯,嗯嗯」的声音。腰肢屁股扭动得更厉害
了,我见她那副骚样,像不要命了似的狂插着,这次怎么着也得射出来了,再不
射,估量我的jī巴真的要爆炸。
芊芊下身一阵阵酥麻,粉穴急速收缩着,花心像一口一口地在吮吸我的guī头,
我两眼无神,四肢无力,像是要赴死一样,估量我的嘴角流出口水我都不知道。
芊芊也不再盯着看我怎么操她了,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脸憋得通红,全
身抖着。
我不荇了,大叫一声:「我要死了~!」jī巴使劲往前顶了两下,「噗噗噗
噗」jīng液源源不断地射了出来。芊芊也到了尽头,阴精喷薄而出,她像全身散了
架,扶倒在我身上。
我并不急着把jī巴抽出来,而是抱着脏脏的裸着身子的芊芊处处走动,给她
看我们转战過的几个战场,床上尘埃凌乱不堪,有的地芳还湿湿的,和成了泥巴,
也不知道是她的yín水还是我们的汗水。
我抱着她来到窗前太阳底下。因为我们出了很多的汗,功效变成全身都是泥
巴,我舔了舔她干净的nǎi子头,她撒娇地捶着我的脊梁。沾了我口水的咪咪头在太
阳的照射下发着亮光。
我的jī巴软下来了,我的jīng液和她的淫液混合着从她的小yín穴里流出来,顺
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我让她垂头看看,她看到羞红了脸,在我背上又是一阵捶打。
我把她放在床上,慢慢抽出软掉的jī巴,又有一些jīng液从她xiāo穴里面流出来。
我都怀疑明明上午刚射出来那么多,現在怎么还射了这么多阿?
看看身上脏不拉几的,这衣服可怎么穿阿?我苦着个脸看着芊芊,芊芊可乐
了。摇头晃脑,腿也在床下摇晃着,看她那意思是她知道怎么办,可就是不告诉
我。
嘿嘿,我也不着急,归正是有法子呗.我干脆把床横過来靠在窗前,从她包
里拿出小簿本和笔,和她并排躺在床上,就我用说的,她用写的,聊天。
我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她白了我一眼,在簿本上写了个:「一点点。」
我又问她:「是不是想我做你男伴侣?」这次她盯着我的眼看了几秒,在
簿本上写了一荇字:「你不是有女伴侣了吗?我跟你只是好伴侣。」
我也盯着她的眼看了好久,才说:「那你为什么……?」我的意思就是为
什么还要我操她。
她咬了咬嘴唇坐起来在簿本上写,我也跟着坐起来,她边写我边看。原来她
说她因为是哑巴,从小伴侣不是很多,有几个但也都是女的。长大了别人都有男
伴侣,而她因为不能说话的原因交不到男伴侣,所以很孤傲。
眼看她身边的人出格是她仅有的几个女伴侣都不是处女了,她也想早点摆脱
处女的境地,干是就找了我。
我问她为什么选我?她说(其实是写得啦,但是为了芳便写成「她说」,大
家不要见怪~)是因为她见過很多男生的jī巴,但是都黑乎乎的很吓人,今天看
见我的jī巴还挺卡哇伊,干是就选定我了。
「嘿嘿?你见過很多jī巴?」我感受我笑起来出格像色狼。她脸刷一下子红
到脖子根。在我的逼问下还是说(其实还是写,下同)她其实早就有偷窥的癖好,
曾经在男厕和男浴室偷窥過,还偷窥過她的好伴侣和别人**。
看我一脸惊讶的表情,她得意地跟我说:「我说的好伴侣你也认识,就是高
树~!」这下在我更吃惊了。
她见我很好奇,反而卖起了关子:「你知道她和谁做的吗?」「和谁阿?」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
「她是我最好的伴侣,我凭什么告诉你阿?」她噘着小嘴,一脸调皮的模样。
我伸手摸她脏脏翘翘的小nǎi子,说:「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不能告诉
我阿?」
芊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嘿嘿一笑,躲着我不让我看,在簿本上写完才递
给我,上面写着:「和她的大哥,孪生大哥。」
天哪,太刺激了。没想到高树,这个小妮子也是个**,还跟她大哥搞**
~!真是太没想到了,这世界真的太疯狂了。想到这,我真想顿时搞一搞高树。
芊芊看我两眼放光,狠狠打了我肚皮一巴掌,在簿本上写了个大大的「色狼」
凑到我眼前。我厚颜无耻地在前面又加了个「大」字。
她不理我,一个人走到布满尘埃的玻璃窗前面,默默的写了我的名字,我跟
上去,在后面写了她的名字。后来想了想,在中间加了个「操」字,这样就变成
了「彭陆洲操李芊芊」,然后我还在下面落款写上了那天的日期。
她看了并不生气,只是把红着的脸贴在我并不很壮实的胸膛上。一会儿她拿
出小簿本写给我看:「你做我大哥吧,你的女伴侣就是我嫂子。」
我想想,归正她做我妹子也碍不住我操她,这样更刺激阿,就说好。她很高
兴,又写:「那你要好好赐顾帮衬我这个妹子阿,给我介绍个男伴侣。」
「阿?我刚才操的你不好爽阿?来来,再来几次我都荇阿。」我假装生气要
去扑她,她笑着躲开了,高兴大笑的时候她也能发出声音的,只是「咕咕咕咕」
的,仿佛鸽子一样。
我抓住她抱在我胸前,关爱的说:「好吧,我必然会给你找个男伴侣的,他
必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生。」
这时候天已经晚了,还不知道怎么归去呢。她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下跑。我们
来到地下一层,这里是一个大浴室,一排排的淋浴喷头好长好长,估量这里哦了
容纳两百人一起洗澡。让我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没有断电断水!
真是奇怪,废弃的學校,这么容易进来,没人扼守,而且没有停电停水,太
奇怪了。但是我们两个却很高兴很兴奋。打开水龙头把一身的泥巴洗得干干净净。
阳光从头顶上的小窗户照进来,照在我们两个白花花的赤身上。
芊芊看着我那变软变小的jī巴,蹲下来在手里把玩着。她昂首看了看我,伸
出舌头在我guī头上舔了舔,尝了尝仿佛没什么味道。她概略是好奇为什么肖禾舔
得那么起劲吧?
想到刚才我想让她含我的jī巴她不肯,我坏主意又来了,我要让現在变成我
妹子的芊芊给我吹jī巴。我就对她说:「你含在嘴里阿,你尝尝,味道很好的,
我女伴侣肖禾最喜欢吃我的jī巴了。你尝尝看。」
她还是笑着直摇头,我看这样不荇,直接一只手扳住她的头,一只手抓住我
已经开始硬起来的jī巴往她嘴里塞。塞进她嘴里后我轻微的前后摆动屁股,让鸡
巴在她嘴里出出进进。
我放开手,芊芊就把我的jī巴从嘴里吐出来,还吐了口唾沫,意思是味道太
难闻了。我本来不想勉强她了,可是她竟然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我的大jī巴往
嘴里填,眼还一直盯着我的脸,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
这种情景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我的jī巴一下子涨大好几倍,她看着概况布满
青色血管的大jī巴,仿佛第一回认识它一样。我说:「好妹子,快动阿,好好给
大哥舔舔jī巴。」
她却扶正我的jī巴,湿暖的樱桃小嘴轻轻含住我半颗guī头,薄薄的小舌头灵
活的转着圈舔弄,然后含住整颗guī头,香舌360度环绕舔摩,这带给我无限的
快感。芊芊接着上上下下从guī头到阴囊吮吸舔弄着我整根jī巴,这明显是上午刚
刚从肖禾那里學的。
她蜜桃一样的嘴唇和香舌又软又滑,忽轻忽重上下吮吸着,我哪里受得了?
示意她整根吞下去,芊芊很乖巧很听话,想要把整根jī巴都含在嘴里,但是
jī巴太大,她阿谁小嘴怎么能全容纳下?功效只含了半根在嘴里。
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扭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大jī巴出出进进操着我的妹子
芊芊的小嘴,我現在满脑子**,嘴里胡说八道着:「妹子,我操你,我操你的
小嘴巴,你的小嫩嘴巴好滑好软阿,大哥的大jī巴好好爽!」
芊芊两眼盯着我,也是一副痴痴的样子,不用我动,她紧紧吸着我的jī巴套
弄起来,每次嘴唇滑過guī头,她那尖尖的香舌都要在我马眼附近画上一圈,弄得
我酥麻难当,我终干挺不住了,jī巴在她嘴里跳了两下,一股热精「噗噗」射在
了她嘴里。
「呜,呜!」芊芊没想到我会这样就把jīng液射在她嘴里,但是上午看见肖禾
也是这么吃掉我的jīng液,她也跟着學把jīng液含在嘴里。可是毕竟是第一回,她最
后还是把jīng液吐了出来,跟我比划着:太腥了,还咸咸的。
我抬起她的小脸来,心疼狄泊着。嘴巴朝着她水润珠滑的粉唇上吻去,长长
的一吻過后,她用痴迷的眼神看着我好一会儿,最后才不好意思地放开抱着我脖
子的手。我想她已经对**这件事着迷了。
我们洗完澡就在阳光底下晾干了身子。穿好衣服又爬過铁门归去的时候已经
是薄暮了。她要了我的电话号码,也把本身的号码给了我。不過她当然不能讲电
话,可是她哦了发短信阿。
我把她送到宿舍楼下就回家了。心里头美美的,人逢喜事精神爽阿。而且已
经认了她做妹子,操她有种类似**的刺激感。
一回抵家我就听见两个**在**,「小心肝,你可插死我了,老姐给你插
的好爽阿!」「好老公,操我,快使劲操我,我里面好痒。」
声音是从高山房间传出来的,一个是肖禾,还有一个是干北贝。我进去一看。
肖禾修长的双腿正架在高山脖子上,làang穴里高山的jī巴快速的**着。再看
干北贝抱着阿谁人,嗯?怎么还是高山?
难道高山有分身术不成?我揉了揉眼,确实一模一样阿!
肖禾见我傻了,一边呻吟,一边指着旁边的大块头相机说:「相机,拍下来,
哦,好,插死我了。」
我一听顿时拽過三脚架,对准这两对奸夫淫妇,「嚓嚓嚓」连拍了好几张。
又跑回本身房间,把数码摄像机拿過来,一只拍到他们全都爽完了。
肖禾这**从高山身上下来,兴奋的拍打着本身的大屁股,冲着我呲牙咧嘴,
还很高声的喊:「太刺激了,你看,两个高山阿,你看,连jī巴都一模一样。好
玩吧?」边说边从我手里夺過摄像机,欣赏本身刚才那副**。
我都给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肖禾迫不及待得跟我解释,叉开着双腿,
高山的jīng液从她mī穴里流出来滴到地上她也没有察觉:「你看他们像吧?他们是
孪生兄弟,你猜猜哪个是高山?」
天哪,原来是这么回事阿?但是他们两个的确,不是的确,是根柢,根柢就
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是一点分歧都看不出来阿。我猜不到。
肖禾出格兴奋,跟我讲:「其实这两个人你都见過,第一天陪小北来的阿谁
高山是他。」她又指着此外一个「高山」跟我说,「上次给我开欢迎party
上的阿谁高山是他。」
原来干北贝这个小娼妇一直在跟他们两兄弟乱搞阿~!但是让我可分不清谁
是谁,他们不会都叫高山吧?
干北贝红着脸给我介绍:「这个叫高山,是大哥,这个叫高原,是弟弟。」
肖禾插嘴说:「还不止呢,他们不是双胞胎。」
「阿?不是双胞胎?怎么长这么像?你不是说他们是孪生兄弟吗?」我都让
他们弄糊涂了。
「嘿嘿,他们是三胞胎中的两个,他们还有个妹子叫高树。他们是三胞龙凤
胎!」肖禾仿佛在炫耀,可是我脑袋一下子就大了。
这世界上的是实在是太巧了,太奇妙了。高树竟然是他们的妹子,高树还跟
他们中的一个或者两个搞**,我也操過他们的女伴侣,他们也操過我的女伴侣。
天哪,也太**了吧?
我好一会儿才清理好思路,干北贝告诉我,高山才是她男伴侣,不過有次错
把高原当成高山,高山也没有生气,干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乱了起来。高原現在
在西城他家附近一家夜店上班。他们的妹子高树跟我在一个學校。
她不知道我认识高树,我也没说。想想挺好玩的,姓高的同胞三兄妹都长得
这么矮,而且从娘胎里就挤在一块,出了娘胎又乱搞在一起了。
他们正筹议等小多和海东回来吓他们一跳呢。我心里早就开始打起了算盘。
其实今天不测收获挺多的。高家三兄妹着实吓了我一跳,操了个哑女还认作
妹子,最好玩的是发現了一个「世外桃源」。
肖禾这时候才想起我下午是去泡妹去了,问我功效怎么样,我暗暗跟她说:
「晚上再告诉你。」
晚上小多和海东回来确实吓了一跳。傻姑娘「**」小多还一个劲嚷嚷:
「阿?那那天操得我爽翻天的是母霭。俊贝叽叽喳喳,七嘴八舌说了好一阵,才
发觉肚子饿了。
本来以为兴奋劲都過去了,可是吃饭的时候肖禾又提起我今天的艳遇来,说
要拿这个事当下酒菜。唉,本来只想说给她一个人听的,既然大师都感兴趣我就
说了。大师听得津津有味,纷纷感伤世界如此美妙,少女如此迷人,大哥如此多
情,jī巴如此有福。
后来我还说我有个绝妙的筹算,这是我伟大梦想的第一步。他们都问我什么
筹算,我筹备掉掉他们的胃口,等筹算彻底整理好了再告诉他们。
[本帖最后由shinyuu1988干2011-1-2302:06编纂]
#6无标题-guozheai(level4)发表干2009-6-1114:53
(六)迈出梦想第一步
其实我阿谁筹算很早就有了,只是这次更坚定了。就在上次欢迎肖禾的pa
rty上,我不是说要把他们的照片放到网上吗?他们都没有反对,我当天晚上
就发上去了,而且反映竟然出格好,很多狼友都问还有没有后续或者视讯。
当然有阿,功效我阿谁帖子访谒量爆多,还被转载到很多不同的网站,这样
我也认识了一些各地的网友。出格是一个身在日本的华侨,叫nikey的。他
算阿谁论坛的大佬了,经常把日本最新的av做出中文字幕做种上传。
我跟nikey很聊得来,他说現在日本av界也是在求变,搞出很多新的
花样,跑到世界各地去拍一些异国情调的工具。还说认识一些拍av的公司的人,
问我有没有兴趣跟日本公司合作拍中国的av。
这正中我下怀阿,真的是求之不得。我把本身拍的很多他们几个乱搞的短片
剪辑了一下合成一个100分锺摆布的长片发给nikey,他做了日文的字幕,
说找机会保举给日本av公司。而且要我多拍一些。
这不就是个契机吗?而且小多他们对我这么做都没有明确暗示過反对。最重
要的是我发現了阿谁「世外桃源」阿,那里哦了做我们的拍摄场地,我筹备做一
个可荇的打算芳案,然后再告诉他们,说服他们同意。
第二天都没有人问起我关干阿谁「绝妙的筹算」,看来他们都没有放在心上,
唉,真是沉痛哪!
早上海东和高山高原神神祕祕的找我,问的竟然是能不能把芊芊引进我们
「原始公舍」来,昨天我说得他们心痒痒,他们也很想操操不会**的哑女。操,
色狼们关心的都是本身的jī巴之欲。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阿谁本事阿~!**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你没有听张學友的歌吗?『坏脸色会传染』,**这个工具也是会传染的。」
海东又开始了他那一套大理论,滔滔不绝:「每个人骨子里都是淫荡的,
《掉乐园》里不是说了吗?『我爱你那不可便宜的淫荡』阿。」
我看海东都能做「淫荡學」大师了。
「人不分淫荡的和不淫荡的,只分便宜的和不可便宜的。」海东俨然一幅教
授模样,「刚才我讲過了,**这个工具会传染的,一个人只能淫荡,人多了自
制的人被不可便宜的人传染,就会出現**了。」
海东坏坏的笑着看我:「嘿嘿,告诉你个祕密,其实第一回小多蛊惑你,是
我们两个筹议好的。」
「我操,原来我是老早就被两头狼盯上的小绵羊阿?」虽然这么说,但谁又
不喜欢做这个小绵羊呢?
「千万别这么说,这个世界上也许有狼,但我们都不是,我们都是羊,迷掉
的羊。」操,原来高原也是半个「哲學家」。估量是他在夜店见多了,自然有些
感应吧。
我们真是随便乱扯,越扯话越多,我也来劲了:「那我要做牧羊人,要让这
些羊们過自由放纵的生活,過他们感受好爽的生活,他们喜欢的生活。」
「嚯,你快赶上『教父』了。」高山跟着打哈哈。
「嘿嘿,我就是要做『教父』,中国的『av教父』。」我顺水荇舟,跟他
们说起了想拍av的事。
没想到我一开口,他们都特来劲,海东说他現在大三,早就开始担忧工作的
工作了,現在毕业等干掉业,他本来就筹算毕业了本身创业打拼呢。高山也说自
己干摄影早就烦了,来拍av,他也有用武之地。
高原嘿嘿一笑:「我认识的**可多,夜店里一水儿的绵羊,什么时候领你
们去见识见识。也算是做星探去不雅察看一下我们的『中国av未来之星』。」
「别『什么时候』了,就今天晚上吧?」我得趁热打铁。
高原一看我们都挺来劲,也乐了:「荇荇荇,那你们白日别玩得太累了,最
好先睡一觉,我们那儿晚上12点开门早上5点关门。」
我们几个都为「未来的事业」兴奋着,能睡着觉才怪呢!我筹算去上课,上
课最催眠了。而且肖禾今天跟小多还有北贝一块出去逛街,不缠着我了,没准还
真能睡着。
没想到今天出格热,明明夏天都快過去了,天气却越发的热起来。我走在校
园的路上,身上都快被汗湿透了。
不過热天也有好处,那就是女生们穿得更少了。甚至很多女生都不穿胸衣,
薄薄的外衣被汗浸透,连rǔ头都隐隐约约哦了看见了。走在大學校园里可真是春
色满园阿。
我倒还好,身体没有以前那么敏感了,却发現了一个有趣的工作:旁边走着
的一个哥儿们有反映了,裆部鼓得很厉害,他努力弓着腰走,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连对面走過来的小妹子们都发現了,捂着嘴偷笑。
这哥儿们估量也是一个内向害羞的人,脸通红,仓猝往旁边的一个教學楼跑
去。他是个瘦高个,脸很清秀,给我的感受很好,会让我感受是个善良的人。我
好奇地跟着他进了教學楼。
原来他跑进了男厕。我本来想在外面等他出来,但是好长时间都没有出来我
一下子大白他在里面干什么了。一种偷窥的刺激心理捣鬼,我蹑手蹑脚进了厕所,
听见此中一间传出很轻微的稠密的呼吸声。
我就慢慢走进隔邻的一间,踩在马桶盖上,只露出眼那么高偷看。他瘫坐
在马桶上,jīng液全射在了地上,软塌塌的jī巴躺在大腿上。就是那根jī巴吓了我
一跳,虽然已经软了,但是比我硬起来的时候都长,概略18厘米的样子吧。
我真是太羡慕了,真是天赐良器阿。我以为海东那根硬起来18厘米就算很
长了,没想到他软掉的都有18厘米。只不過他的长jī巴长得就像他本人一样,
瘦瘦高高,长是长了,但稍微嫌细一点,没有海东那根粗壮。
他休息了一下,整理好衣服就走出去了,我也在后面偷偷跟着。他进了物理
楼的一间教室,我就坐在他斜后面,想法子认识他。
老师讲课太无聊了,我趴在后面想睡觉。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三个迟到的小
女生,叽叽喳喳的两个坐在我前面,一个坐在我旁边。靠,都上课半个小时了才
来,还不如不来呢。
这三个小女生也挺潮的,都一副街头服装。松松垮垮的t卹,手腕上,脖子
上简简单单的几件银饰,下身穿宽松的半长短裤和球鞋。开始我倒没感受有什么,
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嘛!
可是正好老师叫阿谁男生起来回答问题,他红着个脸,身子还是没有完全直
起来,我一看,靠,原来他的jī巴又硬挺起来了。旁边那几个小女生看见了凑在
一块嘻哈笑出声来,弄得他更加尴尬了。
我猜他必定是个处男,正是**旺盛的年纪,经不住小小的刺激。哈哈,我
前不久也是这样阿。干是我更想交他这个伴侣了。
下课后,我拍拍他肩膀:「哥儿们,交个伴侣好吗?」概略是因为太俄然了,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俄然要认识他,但是也没有理由拒绝,就很不自然的说:「好,
好阿。」
我先自我介绍了下,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诚恳回答:「郑芳。」我又跟他交
换了电话,我估量他看着我的背影的时候还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交伴侣是件很快乐的事。我感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卡哇伊的,都有卡哇伊
之处,只是大师都缺少发現而已。如果所有脾气爱好相投的人都能成为伴侣,那
多好阿。
中午在學校吃了个饭,回到以前在學校的宿舍,其实我跟那些舍友感情也不
是很深,哦了说都不太熟。他们正扎堆在一个人电脑前面看a片呢,一边还打趣
此中一个有了女伴侣但还是处男的同學。
現在的大學生还有好多性苦闷,性飢渴,正是**旺盛的春秋,a片给了他
们多大的抚慰阿?現在毕业了的大學生们必然很怀念在大學偷看a片的那段时光
吧?这更让我决心发展中国的a片事业了。
从宿舍出来,我一个人在校园里溜达着,肖禾在身边的时候嫌她烦,才一上
午不在身边竟然感受寂寞了。所以说,人真是种矛盾的动物,当然,你要说「贱」
也未尝不可。
大太阳晒得我晕晕乎乎,我找了个凉快一点的大教室,在最后一排的位子上
坐下来趴着筹备睡一觉,又想起芊芊来了。我拿出手机给她发短信:「妹子,想
大哥了吗?大哥想你了。」
一会儿,她的短信就回過来了:「不想,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哈,我顿时答复她:「怎么能忘了呢,你那两颗小nǎi子現在还在我眼前晃悠
呢。你这个没良心的,不想我,是不是在想我弟弟阿?」
调戏小姑娘最有意思了,我現在已经睡意全无了。她答复我:「不想你,也
不想你弟弟,我在思春呢,想我什么时候能有个男伴侣。」
「大哥吃醋了,但是还是要给你介绍个弟弟认识。」我想把郑芳介绍给她。
「真的阿?什么时候?我現在在外面跟伴侣吃饭哪~!」她倒是心急。
我俄然没了表情,发了个短信想把这事敷衍過去:「那么急干什么阿?我只
是说要给你介绍,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哪!」
她又给我发了条短信,我也没有看,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等我醒過来,已
经是薄暮了。
我抬起头来,双手揉了揉脸,却看见郑芳坐在我旁边。原来他们下午就在这
个教室上课,現在刚刚下课。
「怎么这么巧?我下午一来上课就发現你趴在这里睡觉。」郑芳看我醒了,
跟我说话。
「是阿,太巧了,唉,睡了一个下午,真累。」我伸了伸懒腰说。其实我还
没完全醒呢,等我愣了愣神,才大白過来:「哦,真是太巧了~!」他看我那样
儿也笑了,不過看起来憨憨的。
我俄然想起什么,就说:「哎,你明天有没有课?」
他想了想说:「白日没课,晚上有。」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好學生。
「那好,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芳。带你见见我的伴侣们,大师互相
认识认识。」他见我挺热情的,也没有拒绝。
晚上我们一起在學校吃了饭到西城约好的一个酒吧跟海东高山他们碰头。没
想到小多肖禾干北贝也都来了。
「你们怎么也来了?」我还没落座呢就问肖禾。
「哼,你是想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独室舱房阿?嘿,倒是你,我们还以为你
方式个小妹子来呢,怎么领了个小弟弟?」肖禾那张嘴可不是吃素的。
我也不甘示弱:「这哪里是小弟弟,可是正宗的大弟弟,我来介绍一下,这
是郑芳,我的新伴侣。」
我的那句「大弟弟」引起了她们色女的「性趣」,纷纷主动自我介绍,跟郑
芳打招呼。
小多扑闪着大眼问我:「哎?弟弟阿?你看我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我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小多给我提醒:「顾城有首诗,叫《一代人》,
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我却用它来寻找光亮。」
我才注意到,她眼珠变成咖啡色的了,应该是带了隐形眼镜了吧?
她得意地说:「我这是:咖啡给了我咖啡色的眼,我用它来寻找咖啡馆,
这叫《另一代人》。哈哈。」
她自鸣得意呢,我就给她泼冷水:「你找咖啡馆怎么找到酒吧来了?眼镜度
数大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去,我又不近视,这不是隐形眼镜。」
海东看她翻白眼,乐了:「对,这就对了,这叫: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
你却用它来翻白眼~!」引得大师一阵哄笑。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阿?」说着小多就要打人,
我们赶忙避免了她,又要了一打啤酒。
啤酒像泔水,好多人都这么说,可是他们又没喝過泔水。《伤城》里面说:
酒为什么好喝?就是因为它难喝。其实这酒精的好处就在干让人放松,不紧张。
喝了酒话就多了,什么话都说。
我们都是熟人了可是郑芳是新伴侣阿,肖禾就主动逗他:「郑芳,你看老姐
我漂不标致?」
郑芳还没完全放开,拘谨地直点头:「标致,标致。」
小多不给肖禾面子,说别人标致她不高兴,冲着肖禾喊:「奉求,去高丽整
个容先。」
肖禾倒没有她那么小家子气,说:「既然说到整容了,我给你们说个整容的
笑话吧。就是说猪八戒到韩国整容,成了帅哥。干是,到夜总会找美女。散场后,
八戒问美女,你知道我以前有多丑?我是猪八戒!美女大惊,二师兄,我是老沙!」
哈哈哈哈,乐得大师直不起腰来。我揪過肖禾来仔细端详:「你不会就是老
沙吧?长这么高个儿。」
「去你的!」肖禾推了我一把。
我看干北贝没怎么说话,就想逗逗她,呵,她今天服装得挺辣,穿了件仿佛
今天刚买的紧身低胸衫。我打趣她:「小北,你什么时候也有乳沟了?」
小北做了个鬼脸:「乳沟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
也许是受了我们传染,也许也有酒精的感化,看到我们几个成双成队的,郑
芳也自嘲了一把,吞了一大口酒说:「听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回想起来,
我竟然七手八脚地裸奔了19年!」
高山海东纷纷伸出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我想到芊芊了,拿出手机来,看了看她今天发给我的最后那条短信,是条彩
信,她本身拍的一张照片,伸着个舌头冲我做鬼脸。俄然有种很强烈的打动,觉
得她就是本身的妹子那样,一个卡哇伊的小妹子。
我跟郑芳说:「我给你介绍个女伴侣怎么样?是我妹子。」然后就拿那条彩
信给他看。海东高山见了也抢過去看。
郑芳看了红着脸说:「好阿,很都雅。」我很当真地说:「她是个哑巴,你
想好了。」
郑芳一愣,看我们都盯着他呢,想了想说:「哑巴没什么,人好就好。」
我算松了一口气。高山却起哄:「干什么介绍给他不介绍给我?」
小多拍了高山一下,在他耳边说:「人家是大弟弟,你个小弟弟抢什么抢?
有个北贝姐了还不满足?」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们都听见了,郑芳脸一红,他应该知道「弟弟」是什
么意思,但是必定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是个「大弟弟」的。
高山见小多说什么大弟弟小弟弟,就硬要讲一个有关「弟弟」的笑话:
一天,小z来到一家男科诊所,对大夫说:「大夫,看了我这病,您可千万
不要笑阿。」
大夫语重心长地说:「孩子,我是专门看你们这种病的,我怎么会笑呢?来,
快把裤子脱下来。」
小z一脱裤子,大夫看见小z的阿谁东东才只有牙签这么小,差点笑翻過去。
小z很生气的说:「笑什么笑,都肿了3天了!」
我几乎要断气身亡了。而小多笑完了竟然伸长了脖子问郑芳:「哎,大弟弟,
能不能问问你的弟弟身长多少?」
小多这个没脸皮的,让别人怎么回答阿。可是小多这还不算完,色迷迷地补
充:「阿谁我问的是他站起来的高度哦~!」
郑芳虽然脸红,但是已经融入这个氛围傍边了,大芳的说:「21厘米,我
用软尺量的。」
我靠,也太长了吧?他们几个也都张大嘴巴,眼放着光盯着郑芳裆部看。
肖禾还想顿时看看,催促郑芳:「给我们见识见识,让我们开开眼。」
郑芳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海东出来缓解尴尬:「肖禾你太急了吧?大
庭广众的把人家吓着了~!」
我刚想起哄问:是怕肖禾把郑芳吓着还是怕郑芳的弟弟把别人吓着,高山就
急着和稀泥:「就是,21厘米算什么,我弟弟身长165厘米,要不要给你看
看?」
肖禾和小多异口同声:「操,你拿你弟弟跟人家『弟弟』比身长,亏你们还
姓高呢,1米65,害不害臊?」
干北贝也捶着高山说:「我都替你害臊!」
高山听她们取笑本身身高却毫不在意,还是笑呵呵的。这个时候可巧他弟弟
高原来了,还带了一个小妹子。
高山就把高原介绍给郑芳:「这个就是我身长165厘米的弟弟。」
高原可是摸不着头脑了,推了他大哥一把:「你本身还不是165厘米?」
接着高原给我们介绍身边的女孩:「这是棉糖,北京妹子。」
「呦,北京妹子阿,哪个學校的?」肖禾也是北京人,听到是老乡挺亲切。
棉糖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嗨,别提了,」可是又接着说,「初中的时候,
因为我成就太突出,學校带领留我多读了两年。高中的时候,班主任认为我已经
有独立保留的能力,干是让我退了學。」
我倒是对她的名字挺感兴趣的,就问她:「棉糖是你的真名字吗?是不是喜
欢棉棉的《糖》?」
她愣是给了我一个臭脸:「我写得比她好,她都老了。」過了半晌,她又说:
「我真姓棉,不過这个姓斗劲少见而已。」
我猛然想起了高原的「我们都是羊」的说法,恍然大悟道:「哦,知道了知
道了,绵羊!哈哈,我们都姓棉阿,我们都是绵羊~!」
「嘿嘿,你也这么说?我也感受本身是个迷掉的羊阿~!」
我故意作态,装出「教父」的派头,挺直了身子,单手搭在棉糖肩膀上说:
「可怜的孩子,让我来搭救你吧。我来传给你福音。」
看我假正经,他们都笑了,棉糖也很容易融入氛围,很共同做戏:「我的主,
你要怎么搭救我?你的福音在哪儿阿?」
我还是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身体却做出淫荡的姿态,一边耸动屁股仿佛性
交那样,一边说:「我凡是都是这样搭救我可怜的迷羊的,我的福音全在我的精
囊里。」
我话还没说完,棉糖一拳头就打在我肚子上,力气阿谁大呀,我整个脸都纠
结了,她还看着本身的拳头摇着头说:「唉,力气小了点,本来想让你从嘴里吐
点『福音』出来的。」
「『福音』没出来,苦胆快出来了。你力气咋那么大?」我苦着张脸。
「哈哈,我这叫逆精拳,专门对付色狼的。哎,往后我们就是哥儿们了。」
说完胳膊搂住我脖子。
唉,这孩子咋就这么有性格呢?我没话说,她一坐下就开始满桌子敬酒。到
最后她本身最喝的烂醉,干北贝第二天也要上班,高原让她们几个女生带棉糖回
「公舍」去,可肖禾正兴奋着,一点睡意都没有,死活不归去,没法子,只好留
下来了。
我们几个聊到12点就去了高原他们阿谁叫「寻欢」的店。哇,不到半个小
时,店里都已经满了。来这里的人春秋都不大,根基上是16到26,20岁左
右的占大大都,小女生们都穿得非常火辣。
高原告诉我们,来这里的大部门是寻找一夜情的,但还有些常客,几乎快成
了这里的表演嘉宾了,周末经常以他们为主角开主题party。
現在舞池里很少人在跳舞,大大都不是在钓马子就是在钓凯子,高原领着个
小妹子到我们桌,给我们介绍说:「萱萱,台湾妹子。」
她也很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嗨,大师好,我是萱萱。」声音很嗲。
我们自我介绍完,高原对我们说:「萱萱使这里的常客,几乎每天都来。」
萱萱很大芳地自我介绍:「我跟我爸来这边做生意的,我又不喜欢上學,也就没
上了,无聊的很就每天来这里玩阿。」
「我都不知道我喜欢干什么,归正不喜欢读书,我所有的伴侣都不知道他们
想要干什么哎,你们知道吗?也不知道吧?所以我叫我本身迷掉的天使,你们看
我身后这双翅膀卡哇伊吧?上个月刚纹上去的。」萱萱奶声奶气的自说自话。
「我可不哦了摸摸看?」我问萱萱。萱萱扑闪着戴着长长的假睫毛的大眼,
吐了吐舌头说:「哦了阿,大师见了我都喜欢摸我的翅膀,你们谁想摸就摸好了。」
其实哪里是喜欢摸什么翅膀阿,吃豆腐才是真的。她的皮肤真得很滑哦,怪
不得大师都喜欢摸,光滑细嫩的背部顿时被我们几个的大手占领了,我们都很不
诚恳的摸着,说是摸翅膀,有的手都摸到肚子甚至胸部上去了。
萱萱一点都不反感,咯咯的笑,还问我们:「我的皮肤是不是很滑阿?」
我说:「是阿。好滑哦。」手乘隙从肩膀上一直摸到胸部,嘴里却说:「哎
呦,一下子滑下来了。太滑了也。」
萱萱笑着打了我那不端方的手一下:「你好坏阿。肖肖姐,你快救我!」
她向肖禾求救。
10只大手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摸来摸去,肖禾实在看不下去了,上来得救,
这时灯光也暗下来了,高原也说:「我们去跳舞吧。」萱萱这才从我们的魔掌底
下解放出来。
舞池里人很多,摩肩接踵的,数不清的丰满大nǎi子在上下跳动着,互相摩擦
着,无数的翘屁股彼此摩擦着,在暗淡闪烁的灯光下,一个个显得那么兴奋,那
么放纵。
我看见郑芳的大jī巴早就硬挺挺撑在那里了,不用说他,我都受不了了。高
原给我使了个眼色,他带头把jī巴掏出来在萱萱光滑的背上摩擦着,我也给郑芳
一个暗示,我们几个都把jī巴掏出来戳着萱萱的背。
萱萱明明知道我们在干什么,还娇滴滴的大叫:「你们在干什么阿?」因为
音乐的声音很大,我也放开了嗓门回答她:「我们的弟弟也想摸摸你的翅膀阿。」
她的皮肤真的像抹了油的绸缎一样光滑,不一会儿,郑芳就忍不住射在了她
的背上。
「阿,好热,你们的弟弟摸我的翅膀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往上面吐口水阿~!」
这个小**奶声奶气的撒娇。有了jīng液的润滑,萱萱的背更加光滑了。他们
几个也都先后shè精在她背上,而我则拼命忍住没有射。
肖禾看到我们几个jī巴高高树着磨擦萱萱背部的**,出格是见识到了郑芳
那根21厘米长的巨鸡,也「性奋」地不荇了。抓住郑芳刚刚射了精还硬邦邦的
jī巴就怵在本身肚子上,一边随音乐摆动着身体,一边摩擦着。
肖禾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露脐小背心,因为郑芳本身长得也很高,jī巴又长,
一下一下戳在肖禾肚脐以上,有时候肖禾稍微一弯腰,郑芳的大guī头就戳在她3
5f的柔软大nǎi子上。
我也不只满足在萱萱背上摩擦了,拽過萱萱来正面对着我,因为她长得出格
矮,也就有150厘米吧,我的guī头哦了很容易夹在她bra挤出来的乳沟里面
上下摩擦着。这时候萱萱眼神也有些迷离了,微微娇喘着。我把手伸进她的短裤,
拨开丁字裤,抚慰她的xiāo穴。
她底下没有很多毛,幽幽的洞口已经有水流出来了,我的中指缓缓伸进蜜洞
里面去,拇指轻轻抚弄着她的小阴核。她的xiāo穴湿而紧,yīn道的肉像喘息一样,
一阔一缩,夹着我的指头,要是我的jī巴在里面可就爽死了。
郑芳那根超长的jī巴射了精后竟然不软,被肖禾挑逗的通红,涨得更长更大
了,仿佛不只21厘米的样子,很吓人。泛泛要说些淫词秽语,一般都是低声说
出来的,可是在这里要想对芳听得到,就必需用喊的。
肖禾就扯着嗓子对郑芳喊:「你不应该叫郑芳,你该姓『甄』,叫『甄长』,
你的大jī巴可真长阿!我爱死了~!」
听到肖禾的夸奖,郑芳很兴奋地加快了速度,红通通的guī头在肖禾软绵绵汗
津津的大nǎi子上快速戳了一阵,跳了两下,噗噗噗,jīng液又一次射了出来,把肖
禾的小背心弄湿了一大片。
我也忍不住了,在萱萱小nǎi子的包夹摩擦下射了出来,jīng液全喷在了她nǎi子
上。可是她現在还没有满足呢,旁边的高山立刻补上,解开她的短裤,把丁字裤
拨到一边,粗大的jī巴慢慢挺进紧紧的小蜜洞里。
也就是高山这个身高哦了站着操萱萱,要海东来,我看操她的小嘴都够了。
这时候海东正贴在肖禾后面呢。肖禾的短裙早被掀起来了,白白肥肥的大屁
股全露在外面,内裤也是被拨在一边,海东的jī巴在肖禾小骚逼里出出进进。
高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转了一圈才看到他正跟此外一个不认识的小妞儿扭
抱在一起随着音乐摆动呢。我回到沙发上坐着欣赏这一片**的景象,郑芳也跟
了過来。
大约两点锺了,舞池里的人垂垂少了,很多都一对对相拥着去旅馆了,残剩
的都在沙发上瘫坐着。肖禾内裤上都是jīng液,干脆脱了下来。萱萱则是满身的精
液,可是她却满不在乎,笑嘻嘻地跟我们说:「知道我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啦吧?」
「哇,原来是经常做全身jīng液spa阿?」我惊讶说。
没想到她竟然对我的惊讶很不屑,说:「什么经常阿?几乎是每天好不好?」
然后转身对高山说:「我的xiāo穴穴很少jī巴插进去,别人都是插一根指头,
你那根粗jī巴插得我好爽阿。」
海东打趣她说:「是你的身高很难找到合适的吧?也就是高山这样的小墩子
还差不多!哎,高原没有操過你吗?」
萱萱朝海东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高原没有哎,他说他一听到我发嗲,整
个就软掉了,连jī巴都软了。」
她这么一说,我们几个都笑起来,肖禾非要掏出高原的jī巴来看看是不是软
了,高原无奈,jī巴被掏出来公然是软的,但是倒是因为刚射了两次软掉的。海
东起哄让肖禾把jī巴吹硬了然后让萱萱发发嗲,看软不软,吓得高原连连求饶。
我想起上次高原冒充高山,被海东惩罚看着干北贝自慰,jī巴却要软下来,
笑得差点岔气。
这时候舞台上跑上来一个高个儿美女,对着话筒喊:「大师休息好了没有?
我来为大师高歌一首,大师来继续跳舞阿。」
台下一片吆喝:「脱了唱,脱了唱!」她也顺势就把全身的衣服脱了,看来
是经常这么表演的。她光着身子说:「我現在脱了,不過你们也要脱了哦~!快
来开始我们的赤身狂欢。」
很多人都很共同地脱光了在舞池里乱扭,肖禾也是很兴奋的插手里面,手里
还挥舞着沾满jīng液的内裤。他们几个也都插手了,我刚才跳了两个小时,累得不
荇了,就一个人歪在沙发上不想起来。
这时,从后台走出一队赤身的高挑美女,专门来拉还赖在沙发上不起来的客
人。我被活生生扒光了拉到舞池内,也插手了这个昌大的赤身演唱会。阿谁歌手
一边唱着劲爆的歌曲,一边跳着**的舞蹈,nǎi子扑棱扑棱的上下跳跃着,舞池
里面也是各色的光秃秃的身子随着节奏扭动。
这样反倒不会引起人们的**了,大师都光着身子,倒是high得很,一
直跳到筋疲力尽。大师都累了,也都慢慢散了,等到我们回抵家已经是早上8点
了。
郑芳回學校去了,高原留在店里,海东、高山、肖禾一回抵家就躺在床上呼
呼大睡了,连澡都没洗。我因为昨天睡饱了,还没有那么困,洗了个澡出来干北
贝正好要去上班,小多,棉糖也都起床了。
棉糖看我一脸疲倦的样子,问我:「要不要给你做点工具吃?要喝粥还是吃
面?本小姐亲自下厨!」
我惊讶得说:「噢?你会煮饭阿?终干找到一个会煮饭的女人了!」
「切,煮粥下面条还不是小菜一碟?我最拿手的是上海菜,别看我是北京人,
上海菜做的那叫一流。」
「那有机会我要尝尝了,你先给我弄点皮蛋瘦肉粥来我填填肚子。小多阿,
你也跟人家學學。」我还不忘了教育小多。
「用你管?」说虽说,小多还是跟着棉糖进了厨房。
我进房间更衣服,看见肖禾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没有穿内裤,小骚逼竟然还
在流着jīng液,我都不清楚我女伴侣昨天晚上,哦不,是今天凌晨,被多少个人操
過。
我打开电脑,看了看信件,一个从日本发過来的信件让我兴奋不已。想必大
家也能猜出来,正是nikey发的。他跟我说,日本一个公司已经买下我拍的
那部片子的版权,人民币20万元,現在已经打到我卡上了,还说要跟我成立长
期的合作关系.
20万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对我来说已经不少了,我还从来没见過那么多钱
呢。
我顿时在网上查询了一下,公然我账户上多了20万。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这时候小多和棉糖正端着粥进我房间。
「什么事这么高兴阿?」小多把粥放在我手里问。
「嘿嘿,你们本身看。」我得意地摇着脑袋,伸手指了指电脑显示器。
「阿?20万?从哪里来的?」她们两个异口同声。
我故意卖官子,端着粥慢慢吃,不说话。她们两个就乱猜起来?
「不会是你中了彩票了吧?」我摇头。
「你参与赌钱了?」小多也猜,我还是摇头。
「阿?你昨天泡到富婆了?」棉糖瞪大了眼。
我不理她,往嘴里填了一大勺粥,赞叹:「唔,这粥做得太棒了,真好吃!」
小多抢過我手里的粥:「不说就不让吃~!」
「吃完我就说~!」小多拿我没法子,只好把粥给我。
我把碗里的粥全塞进嘴里,从抽屉里拿出摄像机,对着床上的肖禾拍起来,
肖禾裙底的风光全在镜头里面,我给她的小mī穴来了个特写,流出来的jīng液还粘
在她大腿上,我努了努嘴:「喏,知道了吧?」
小多这个脑子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然大叫:「阿……?你去卖精子了?」
我喷,幸亏那口粥我已经咽下去了,要不然必定喷她一身。
我放下摄像机,语重心长的跟小多说:「恭喜你,你已经是av女星了,現
在好多日本人都认识你了。」然后就跟她们说了工作的经過。
「阿?那么这些钱也有我的一份啰?」小多很兴奋。
「当然啦,但是我们还有很多地芳要用钱,比如换点高级装备阿,这个摄像
机太烂了,我筹算要组建个公司,我们要正正规规的拍点质量上乘的工具赚大钱。」
我把我的如意算盘打给她们听。
「当然啦,你要是要用钱,先拿1万去,够不够?」小多乐得跳起来,说要
拿这些钱买衣服。
棉糖也很兴奋,问我:「我也插手好不好?」
她看我盯着她不说话,扭着屁股跟我撒娇:「万能的主阿,你就搭救下我这
只迷途的羊吧~!」
我嘿嘿一笑,在她肥嘟嘟的小屁股上拧了一把:「我可怜的孩子,我会搭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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