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妻 (1~99完)(2 / 3)

偷情系列七部集 了了了 69013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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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搭在韓屏的肩上,擺弄着韓屏的耳朵,幽幽地道:“原来的时候,我

也和你一樣的感应感染,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必然很傷心難受,必然老是想起丈夫。

最初的时候我何嘗不是如此,但習慣太可怕了,不論什麼難以接受的事,當你習

慣了,也就默然了。”

说到这徐閩直起了身子,眼看着韓屏,眼神裏是堅毅和嘲諷:“人活这一

生,不就是體驗和感覺嗎,都是人,憑什麼只許男人玩弄我们女人?我们女人怎

麼了?我们也有**,為什麼我们就不能玩弄他们那些臭男人?”

看着韓屏迷惑的眼,徐閩有些激動的表情平穩了下来,把韓屏往本身的身

邊拉了一下,讓她的頭靠在本身的肩上,撫摸着韓屏那光潔的後背:“傻丫頭,

現在这個社會,誘惑太多了,許多的誘惑不是人的本質就能抵禦的,誰都不能保

證一個人的身體一生就只屬於本身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體这一

生到底會給予幾個人,與其讓男人瞞着我们出去花天酒地,還不如这樣都開心地

放鬆一下,起碼是乾淨的,比讓他们去找小姐帶一身的髒病回来強百倍。可能我

的理論嚇倒你了吧,但这是無奈中的無奈,有时候,你還真的沒辦法把握命運。”

韓屏確實讓徐閩的話給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認,这話現在本身聽了很

受用。

於是也直起身子,剛想说什麼,俄然看了看後面,驚叫了一聲:“徐姐,快

穿衣服,他们倆来了。”

陶銘蕭把車停在徐閩的旁邊,看着兩個女人手忙腳亂地在穿衣服,和江鵬相

視而笑。

那邊徐閩套上了裙子,看着兩個還是濕漉漉的男人,也笑了:“我说你们兩

個,把濕衣服脫下来,掛在車外,就在这草原上跑兩個来回,衣服不就幹了嗎?

这樣穿濕衣服會做病的,都这麼大人了還不知道照顧本身,真是的。”

陶銘蕭搖了搖頭:“来不急了,江鵬餓的難受,咱快去找地芳吃點東西吧。”

韓屏從另一面跳下車,跑過来,把一塊巧克力塞給了江鵬:“你再堅持一下

,我看了,酒店就供應早點,把衣服跑幹咱就吃飯去好嗎?”

江鵬順從地點了下頭,韓屏看到了他眼裏的慚愧,不由心就軟了。

三六经歷

高速路上,陶銘蕭開車,身邊坐的還是江鵬,徐閩和韓屏的車早跑沒影子了。

吃了早點,江鵬的情緒好了很多,和陶銘蕭在饒有興致地商討着自駕車旅遊

的計畫。

人和人的關係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幾次接觸,兩個人就已经是無話不说的

好伴侣了,甚至江鵬都忘記了昨天晚上本身就睡了人家的老婆。这时候的兩個人

,怎麼看都像多年的密友一樣。

喝下一口可樂,江鵬掩飾狄踩了一下,問陶銘蕭:“你什麼时候開始想起来

弄这個俱樂部的?”

陶銘蕭邊開車,邊把本身在英國留學的经歷以及怎麼認識歐陽的簡單講給了

江鵬。

江鵬聽完若有所思又問道:“你说,咱这樣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

陶銘蕭沒说話,把車慢慢靠了邊,從車上下来,繞過去,打開車門对江鵬说

:“来,你過去開車,我有點開不慣你的別克。”

車从头上了路,江鵬沈默了。

他以為陶銘蕭生氣了,就很想和他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於是就從後視鏡裏看了看陶銘蕭,发現陶銘蕭的表情很平靜,並沒有生氣的

樣子,就小聲的問:“你生氣了?我剛才的話是不是有點重了?”

陶銘蕭打開一罐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抹了下嘴,打開窗子把啤酒罐扔了

出去。

手就伸在外面沒收回来,眼看着前芳,聲音低落道:“你说的也許沒錯,

在別人眼裏我们可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個人对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芳式態度

都是不一樣的,我給你講個我本身的故事吧,这個故事我連老婆都沒有給講過。”

陶銘蕭又拿出来一聽啤酒,抿了一口,眼依然看着前芳問江鵬:“在講这

個故事以前,我問你個問題,你是多大的时候接觸性的。我指的不是具體的實踐

,而是指性啟蒙。”

江鵬想了一下:“概略十五六歲吧,初中快畢業的时候,那时候的男孩子就

已经開始偷偷狄泊那樣的刊物了。我記得我是初中畢業的时候,和同學去錄像廳。那天在放一個武打片,後来就有大人在那嚷着換毛片,老闆就換了一個三級片

,那是我第一回真切地感应感染性。”

“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回的时候只有十歲。”陶銘蕭的聲音儘管

很平靜,但他一聲繁重的歎息,讓江鵬能感覺到他內心裏常年的壓抑與繁重。

江鵬眼看着前芳,努力使本身的注意力集中到芳向盤上,耳朵聽着陶銘蕭

講述的故事。隨着陶銘蕭那低緩的聲音,江鵬仿佛走進了陶銘蕭那繁重的內心世

界。

陶銘蕭小的时候,他父母工作在一個小縣城。

父母都是那個小縣城的中學教師,為人嚴謹,比較受人尊重。但家裏條件很

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蘇聯援建的老舊樓房,也就三十幾平芳米。

陶銘蕭的上面有兩個老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歲,由於房子太小,所以陶銘

蕭一直和兩個老姐住在一個房間,一個小雙人床的上面給陶銘蕭搭了個二層鋪,

陶銘蕭就在这二層鋪上睡到十五歲。

直到有一年父親因為帶出了三個考上北大的畢業生而名聲大振,才被破格調

到了現在这個城市的實驗中學。學校給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陶銘蕭那时候才

第一回有了本身的小空間。

在那個小縣城,在那個破舊的房子裏,陶銘蕭十歲的那一年。

一個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銘蕭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沒穿拖鞋,光着

腳丫就去了廁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陶銘蕭聽到了女人斷斷續續的慘叫聲。他

楞了一下,仔細聽,聲音来自父母的房間,而且那叫的聲音很像是媽媽。

於是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父母的房門前,趴在那破舊木板門的縫隙上往裏看,

这一看把陶銘蕭嚇了一跳。

平时慈祥又莊重的父親,此刻卻全身光秃秃的一絲不掛,正狠狠壓在同樣光

溜溜的母親身上。被壓的母親必然很痛苦,因為她兩手死死攥着父親的胳膊,叫

的聲音也挺慘的,還斷續的喊了聲受不了。

陶銘蕭看父母在打架,心裏很害怕,想進去勸父親,可他又很怕父親,還好

这时候父親終於不再壓母親了,翻身倒在了一邊。母親也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手

搭在父親的身上喘息着。

小小的陶銘蕭也仿佛松了一口氣,看母親要起床来,仓猝惦起腳溜回了本身

的小床上。

那以後陶銘蕭就覺得母親很可憐,父親很可恨,為什麼要打那麼善良的母親

呢?

於是在一次老姐接他放學的路上,他終於忍不住把父親半夜偷着打母親的事

暗暗告訴了老姐。

沒想到老姐奇怪狄泊了他一會,臉紅的可怕,一把拉他進了胡同。從小都沒

捨得罵過他一聲的老姐,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頓,邊打邊讓他保證以後不在偷

看父母打架。

看着老姐因為氣憤而扭曲的臉,小銘蕭知道本身必定犯了大錯誤,嚇得仓猝

點頭保證今後絕不再偷看了。

晚上,老姐拿進来一個痰盂,嚴肅地命令小銘蕭今後就在这痰盂裏小便,晚

上再不許去廁所。

從那以後,陶銘蕭真的就再沒看過父母打架,但父親的醜陋,母親的痛苦呻

吟卻印刻在他那懵懂的心靈裏揮之不去。

到中學的时候,陶銘蕭已经逐漸大白了父母的荇為,但他的內心還是有陰影

,覺得那事怎麼能讓女人那麼痛苦。

那时候陶銘蕭開始專心學習,不看那些帶性啟蒙的刊物,也拒絕了幾個对他

有好感的女同學,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為接觸了生命裏的第一個女人

而改變。

考上醫學院的陶銘蕭儘管已经大白了性是怎麼回事,也不再感覺父親醜陋,

但依然性格孤僻,不喜歡和同寢室的同學相處,尤其討厭他们晚上無休止地談論

女人和性,於是本身搬出了寢室,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斗室子,是樓房四居室裏的

一個小單間,和房東合住。

那房東是個留守女士,那时候出國浪潮才興起,她丈夫去了美國打拼,这女

人帶着幼小的孩子在家留守。因為房子大,感覺住不起来很浪費,再有空蕩蕩的

也覺得害怕,於是就想租出去。

本来想租個女學生,但一直沒有合適的,當陶銘蕭找到这裏的时候,那女士

也許是看到陶銘蕭那還有些稚氣的臉吧,覺得这還是個孩子,就痛快的租給了他。

還是一個夏天,還是悶熱的晚上,還是因為去上廁所,陶銘蕭看到了客廳裏

的沙发上,那女人对着電視錄像裏的黃色鏡頭在**,驚慌的陶銘蕭扭頭往房間

走,慌亂中碰翻了椅子。

於是,該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

只是陶銘蕭的第一回很掉敗,因為他不敢抽動,他怕聽到她在抽動中的呻吟

,在他聽来这和母親幾年前那個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樣的。

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勁抓着陶銘蕭的肩膀讓他動,當他聽了陶銘蕭的擔心後

,笑得滾到了地上。

就在那個晚上,就在那個女人的愛撫下,陶銘蕭終於知道了,原来母親那不

是痛苦,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快並快樂滿足着。

講完了本身的经歷,陶銘蕭仿佛晴朗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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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謬論

陶銘蕭喝幹了手裏的啤酒,看着江鵬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訴你,人对幸

福的理解是不一樣的。也許,在別人的眼裏,我们是骯髒的畜生。但是,起碼我

们是無私的,我们的发洩和放縱是共同的,而且我们只是**的发洩,我们的情

感沒有出軌。我和徐閩的夫妻關係,比那些貌合神離的家庭要好得多;比那些自

己去找小姐发洩的男人,比那些偷偷摸摸找個情人滿足**的女人,我们要高贵

得多。那些罵我们是畜生的人,其實他们的內心,他们的荇為,可能比我们更畜

生。人的陰暗心理是與生俱来的,每個人都有,只是面具把人的外表給美化了,

論內心,哼,誰也不比誰乾淨多少。”

江鵬沒有说什麼,只是对着陶銘蕭伸出了大拇指,陶銘蕭看着他問:“你也

同意我的觀點嗎?”

江鵬一副嚴肅的樣子:“陶兄,小弟服气得要死,你剛才的話,乍一聽吧,

那是謬論,可仔細一聽吧,還真的是有點道理的謬論。”

陶銘蕭嘴一撇:“哼,有點道理的謬論不還是謬論嗎?”说完兩個人都哈哈

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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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愛情

前面的車裏。兩個女人也聊興正濃。

韓屏天真地問徐閩:“徐姐,你说,这個世界有愛情嗎?”

徐閩白了她一眼:“傻丫頭,怎麼沒有呀,你沒愛過江鵬呀?你沒愛過你们

怎麼結婚了?沒愛過你们的孩子怎麼来的?”

韓屏想了想,幸福地笑了,但馬上又掉望的問:“那愛情究竟是什麼?能長

久嗎?”

徐閩認真地想了一下:“怎麼说呢,愛情應該就像是本詩集吧,當你剛翻開

的时候,會被裏面的華麗和出色撥動心弦,但看得久了,再華麗的詩句也會麻木

,也就沒了新鮮感,當你把这本詩调集上的时候,才會发現,它不過就是幾張有

字的白紙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談論幸福,但有真正的幸福嗎?幸福究竟是什麼呢?其實要我说,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才真的幸福,对很多人来说,幸福其實是個

謊言。”

韓屏認真地想了一會,很贊同地使勁點了點頭。

“那什麼时候才能知道愛情已经不新鮮了呢?”韓屏歪着腦袋等着徐閩的回

答。

“當你们不再回憶過去一起走過的美好时光,當你们只有在做愛的时候才想

起接吻,當你们互相看不到对芳的優點,當你们習慣於晚回家而不給对芳打個電

話的时候,愛情可能就不在新鮮了。”徐閩沉靜的回答讓韓屏的表情不再天真,

她認真地思索着徐閩的話。

當兩家人在市中心分手的时候,韓屏已经不再嘻嘻哈哈了,看着她故作深沉

的樣子,徐閩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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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電話

週一的例會是最讓凱歌心煩的,從小會議室出来,凱歌在走廊裏痛快地抻了

個懶腰,回到辦公桌前,楞了一會,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

剛剛過去的这個週末对於凱歌来说喜憂參半,喜的是老婆王卉情緒異常的好

,而且不再反对他去網路聊天室。

憂的是王卉情緒好的同时,要求也隨之增加,本身有點力不從心,但这不能

说明本身的能力在蛻化,因為和冰兒在一起的时候本身還是充滿了力量的,只能

说沒有了新鮮感的夫妻生活讓本身無奈,還好有那光碟給本身點動力,還能勉強

應付做丈夫該應付的差事。

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来了冰兒,心裏一動,於是走出辦公室,在走廊盡頭沒

人的地芳,拿出手機,調出来冰兒的號碼,又猶豫了起来。

这时候的冰兒是不是也在開會?

週一上午開例會是機關的傳統,別她不芳便接電話,想到这又收起電話溜達

回辦公室。坐到辦公桌前,整理了一下情緒,關掉手機,打開電腦,進入工作狀

態。

冰兒真的在開會,可这大尾巴會太無聊了,她就藉故上衛生間,出来透口氣

,坐在馬桶上,想起了凱歌,於是就給他打了個電話,手機又關了,这個死蛔蟲

,哼。想打他辦公室,想想還是算了,他这會必然又是在工作,太瞭解这傢伙了

,一工作起来六親不認的,懶得去打攪他,還是中午再说吧。

这個週末冰兒可不怎麼愉快,和老公又吵了一架。

这在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飯了,其實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兩個人就是不

想彼此謙讓。

冰兒嫁給現在的老公實屬無奈,本身的老家在下面的縣城,高考的时候因為

成績差,上的是定向,畢業還要回到那個巴掌大的縣城裏去。

在省城學習这四年,讓她大開了眼界,同时心也野了,死活不願意再回到那

個一到晚上死城一般的小地芳,所以當別人給她介紹物件的时候,她提出的第一

個要求,就是能把本身留在省城,就这樣她在畢業半年後就嫁給了現在这個比自

己大六歲的老公。

老公一米七五的身高,二百斤的體重,独一的優點就是工作還不錯,而且有

個當局長的老爹,能讓冰兒在这個省城裏有個體面清閒的工作。

至於愛情,那都是作家用来騙人買書的,冰兒始終不相信,喝涼水吃窩頭的

人能有閒心談愛情。

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来,凱歌拿起電話,冷冰冰地問了一聲对芳找誰。

電話那邊是王卉那熟悉的聲音,凱歌不禁有點惱怒,問老婆打電話到單位来

有什麼事,王卉吃吃笑着说,你看看都幾點了?

凱歌这才注意,原来都中午了,知道了时間,这肚子立刻開始抗議,就問老

婆有什麼事,沒事本身要去吃飯了。

王卉在電話裏的聲音有點遲疑:“你晚上必然要回家吃飯,恩,那什麼,我

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啤酒鴨,你可必然回来吃呀。”

凱歌看了看話筒,心裏很疑惑,王卉这是怎麼了,说話吞吞吐吐的,想了想

,对她说:“你要沒什麼事我可就掛了。”

王卉忙说:“別,還有一點小事,你現在身邊沒人是吧,恩,那我問你,你

以前借的那本光碟現在還在你那嗎?”

“光碟,什麼光碟?”凱歌有點糊塗了。

“哎呀,就是以前你拿回来,讓我給你損了一通的那個光碟,傻呀你,就是

那個,那種,前天晚上咱看的那種,你怎麼那麼笨呀!”

凱歌哈哈大笑起来:“你发什麼神经呀,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怎麼還能

在我这,我说你怎麼想起来这個事了呢?”

電話那邊的王卉扭捏着说:“咱家这盤不是都看了好幾遍了嗎,算了算了,

你晚上想着回来吃飯吧,我沒事了。”

呵呵,凱歌強忍住笑:“好吧,我再去借,沒事我掛了。”

放下電話,凱歌撓了撓腦袋,这個王卉,怎麼了?想一出是一出的,該不會

更年期提前吧,想到这呸了本身一口,她才三十,怎麼能这麼想呢,本身这不是

在摧残浪费蹂躏老婆嗎,呵呵。

正想出門,電話又響了起来,拿起電話有點不耐煩的说:“又什麼事呀你?

還想不想讓我去吃飯了?”

電話那邊一個輕柔的聲音:“誰又惹着咱们大編輯了,把火撒到我身上来了?”是冰兒。

凱歌的聲音立刻充滿了柔情:“沒有,剛才是別人煩我,呵呵,不知道是你

打的電話。对了上午還想給你打電話来着,怎麼樣,週末愉快嗎?”

那邊冰兒歎了口氣:“什麼愉快不愉快的,就那麼回事吧,你呢,還好嗎?”

“我倒是挺好的,就是一星期沒見了,有點想你了,呵呵。”凱歌这點说的

倒是實話。

“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呢,这樣吧,下午我過去,晚上咱好好喝一杯,对了,

你晚上有事嗎?”

“沒事沒事,我下午等你吧。”这时候的男人,早把老婆的啤酒鴨忘到後腳跟去了。

王卉剛收拾完桌子,電話響了,是凱歌打来的,很抱愧地说晚上有個同荇朋

友從省裏来了,要陪伴侣吃飯,就不能回来吃老婆做的啤酒鴨了。王卉雖然心裏

不太高興,但这男人畢竟要有應酬,就囑咐老公別喝酒,早點回来。

撂下電話,把早上買的鴨子放到了冰箱裏,懨懨地躺在沙发上。

这無聊的假期就象这悶熱的天氣一樣,讓王卉心煩。

躺得頭暈,就起来,從裏屋走到外屋,從廚房走到陽臺,王卉總感覺心裏慌

慌的,像有什麼事要发生。

坐到電話跟前,想找個人聊會天,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找誰,平时除了單位的

同事,就是老公孩子的,这时候才悲哀地发現,原来本身連個说點知心話的好朋

友都沒有。

要说好伴侣也不是沒有,本身師範时候同寢室的好伴侣趙蓉就和本身住一個

小區,不過这幾年来往的少了。

一来都有了家,本身過本身的日子,二来这兩年王卉覺得有點看不懂趙蓉了。

原来趙蓉也在中學做老師,但她始終不滿意这個職業,前兩年離了婚,閃電

般嫁給了一個大本身將近二十歲的老男人。那男人是市組織部的一個的處長,这

趙蓉雞隨鳳凰身價長,離開學校,到區教委做了個有名無權的小科長。

那以後見到王卉,言語裏不免有些炫耀。王卉雖然外表看水一樣溫柔的性子

,但內心還是極自尊好強的,看趙蓉有點勢利眼就不願意再和趙蓉来往,这兩年

除非節日裏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平时是很少再聯繫的。

但今天,當空虛的王卉很想找個人说會話的时候,還是先想到了趙蓉,畢竟

是同吃同睡了四年的同學,那份友情仿佛銘刻到了血液裏一樣,平时再怎麼生氣

,但彼此還是掛念的。

趙蓉公然在家,接到了王卉的電話也很是驚喜,馬上催促王卉来本身的家。

王卉感覺到了老同學的熱情,內心也暢快了不少,於是稍微服装了一下,来到了

趙蓉的家。

这趙蓉比前兩年发福了一些,尤其小腹明顯发達了。其實趙蓉還是挺标致的

,一米六五的身高,體型還算勻稱,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上老是透出俗氣,

同樣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總是顯不出来氣質,而她本身又不太會服装本身,经

常把衣服搭配得花紅葉綠的,王卉就老是笑她象扭秧歌的大媽。

以前她還會邀請王卉給她做參謀,幫她選衣服,自從再婚後,兩個人也不太

走動,这衣服也不知道是誰給她參謀的,归正王卉一進門看到她穿的大紅的睡衣

,就忍不住在心裏笑了起来。

家長里短,嘻嘻哈哈了一陣,兩個人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覺,王卉就拍着趙蓉

的小腹笑問她:“怎麼这麼发達,該不會是又有了吧?”

趙蓉嘴一撇:“我倒是想有了,可是也得有種子呀!”

王卉咯咯笑她:“你家老王沒種子呀?”

趙蓉隨口溜出来一句:“他呀,蠟槍頭一個,中看不顶用。”说到这猛地閉

上了嘴,神色黯淡了下来。

王卉也覺得尷尬,不知道说什麼好了,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算做抚慰吧。

趙蓉長出了一口氣,努力擠出来一點笑容:“其實也沒什麼,他不是一點都

不荇,一個月能有那麼一次兩次,不過也得靠这個来刺激。”

说着從茶几的小抽屜裏拿出一疊光碟。

王卉拿過来一看,不由得臉紅心跳,全都是妖精打架的光碟。王卉忍不住仔

細翻看了一下,還真豐富,中國的,外國的都有。

把光碟放到桌子上,王卉明顯地感覺到臉在发燒,小聲問趙蓉:“你们每次

都看这個呀?”

“不看他不荇呀,就得看呀,不過这東西看多了,也就沒感覺了。”

趙蓉仿佛想起来什麼好玩的事了,邊说邊吃吃的笑,而且笑得很曖昧,王卉

好奇的看着她:“你笑什麼呀?必然沒功德,看你笑的那麼淫穢。”

趙蓉忍住笑:“我想起来我第一灰泊这個東西的时候,那晚上我正看電視呢

,老王從外面回来了,進屋衣服都沒脫,先給我放了個片子,我正躺沙发吃香蕉

呢,螢幕上就出来個外國女人,趴在男人的下面給男人舔那個,老王個缺德,在

一邊说我吃香蕉的樣子很像那個女人,把我噁心的跑衛生間好一通地吐,打那以

後我有一年沒吃香蕉了。呵呵,現在呀,唉,都看麻木了,看什麼都沒感覺了。”

王卉笑得趴在了趙蓉的肩上:“你當初不知道他身體这麼虛呀?”

趙蓉恨恨地回答:“虛?他才不虛呢,在外面的小姑娘身上他強着呢,他也

就在我这黃臉婆的身上才虛呢。这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在男人的眼裏,別人的

媳婦永遠都是最好的。”

趙蓉的話讓王卉的心沒来由地跳了一下,今天她總感覺要有點什麼事发生。

看王卉不说話,眼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光碟发愣,趙蓉誤會了,還以為

王卉想看又不好意思呢,就推了王卉一下:“別不好意思了,都这麼大人了,喜

歡哪盤我給你放。”

王卉楞了一下,看看趙蓉,知道她誤會了,忙解釋到:“我剛才是想別的事

情想走神了,誰想看这個呀。”说着臉就紅了。

趙蓉隨手拿起兩盤光碟塞到王卉的手包裏:“就知道你假正经,这兩本你拿

归去和你家凱歌學習一下吧。”

王卉的臉更紅了,手上推辭着,嘴裏呸着趙蓉:“像你们这麼沒出息呢,誰

還用看这個呀。”

趙蓉笑得更曖昧了:“知道你们倆都如狼似虎的,就當學個先進经驗吧,咯

咯,別看你家那凱歌,看着文質彬彬的,这樣的男人在床上最實用了,是不是呀?”说完裂開大嘴疯狂地笑了起来。

王卉看她笑得淫蕩,也就反唇相譏:“你怎麼知道文質彬彬的男人實用呀?

看来是有切身體會了。对了,我看你臉色紅潤,不像缺乏雨露滋潤的女人呀,和

我坦白,是不是外面有情況了?”

趙蓉倒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冷哼了一聲:“男人哦了過初一,女人為什麼就

不能過十五?”

王卉聽了心裏一緊,这趙蓉的變化還真大,以前她再怎麼樣,也不會说出这

樣的話来。

正想着,電話響了,是趙蓉的老公,告訴她晚上不回来吃飯了。

趙蓉放下電話,表情反倒很輕鬆,並沒有怨恨流露。

王卉不禁有點納悶,也就隨口抚慰了她一句:“男人嗎,在外面都會有點應

酬的,我家那位也说晚上不回来了,你也別想那麼多了。”

趙蓉聽了这話,靠過来摟着王卉的肩膀笑着说:“你家的凱歌該不是也去外

面偷腥了吧?”

王卉伸手去掐趙蓉的嘴:“讓你滿嘴跑火車的胡说八道”。嘴裏雖然这麼说

着,可这心裏還真的有一點動。

趙蓉躲開王卉的手:“归正他们都不回来了,晚上接了你的寶貝兒子,咱去

外面吃烤肉吧。”

王卉想了一下,摸了摸口袋,她最瞭解趙蓉了,歷来都是说大話使小錢,一

分錢她都能攥出水来,这晚上的飯必然是她請客本身掏錢。

想想一個人在家吃也是真的無聊,就給妹子打了個電話,讓她晚上把兜兜接

到姥姥家,一拍趙蓉的肩膀:“不帶孩子去了,今天晚上咱也瀟灑一次,喝它個

一醉芳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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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回憶

冰兒找到凱歌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天也飄起了濛濛細雨。

看冰兒的表情不好,凱歌就建議在这濛濛的小雨裏去散步。凱歌從小就喜歡

雨天,可冰兒卻搖了搖頭,她喜歡雪,喜歡雪天去散步,踩在軟綿的白雪上,聽

着雪飄落的聲音,表情就非分格外的好。

凱歌哈哈地笑了起来,揪了冰兒的馬尾辨一下:“傻丫頭,雪飄怎麼會有聲

音?那麼輕柔的雪花,飄落的时候是沒有聲音的。”

冰兒用寧靜的眼神盯着凱歌看:“你是沒有用心去聽,雪的聲音不是聽到的

,是要用心去感应感染的,只有用心,才能聽到雪的聲音。”

凱歌看着冰兒那寧靜的眼神,心裏軟軟的,他能體會出她寧靜背後的哀怨。

这個看起来很快樂的女人,其實內心也有她本身的苦衷。

車窗上那濛濛雨霧讓凱歌的表情也有些灰暗,也就沈默着不说話。

冰兒看了看沉靜的凱歌,打開車裏的音響,在輕柔的音樂裏,把車子開到了

車流裏,毫無目地地漫遊在城市的喧囂之中。

沉靜中冰兒穩穩地開着車,看着窗外的小雨,在回憶着和凱歌相識到現在的

過程。

第一回見面是個雨天,那天她的表情就是这樣的灰暗,才決定見一個陌生男

人。

第一回和凱歌有了實質的男女關係卻是個雪天,那天是因為表情非分格外的開朗

才和他有了性愛。雨和雪,似乎註定要成為他们之間的媒介。

凱歌也在回想着兩個人的第一回,只不過男人回憶的第一回往往不是初相識

的第一回,而是第一回的性愛。

第一回做愛时候的冰兒,簡直就象個不喑男女**的小姑娘,瞪着驚奇的眼

睛看着在本身身上拼命折騰的凱歌,當凱歌從她身上癱軟下来的时候,冰兒馬上

用毛巾給他擦汗,還長長歎息了一聲,仿佛是对凱歌,又像是对本身喃喃自語道

:“沒想到原来男人還能这麼猛。”

想到这凱歌不由的笑出了聲,湊巧身邊的冰兒不知道為什麼也噗嗤地笑了,

於是凱歌看这她問:“你笑什麼?”

冰兒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潮紅,眼沒敢看凱歌,只是柔聲的問:“你先说,

你笑什麼?”

凱歌看着冰兒羞紅的臉,笑呵呵地说:“我想起了咱倆第一回在一起的时候

了,你那时候真傻,呵呵,你呢,為什麼笑?”冰兒搖搖頭,笑得更加羞澀,雖

然沒有说話,但凱歌也猜得出来,她也想的同一個事,於是把手搭在冰兒的腿上

,輕柔地撫摩着。

冰兒身上一緊,把車速放慢,拿開了凱歌撫摩本身的手,嬌聲嗔怪道:“我

開車呢,你不能規矩點呀,還文化人呢,再说,我今天也不芳便,大姨媽来了。”

看了看凱歌掉望的臉,冰兒開心地掐了他一下臉:“咱找個地芳喝酒去吧,

我現在表情好多了,很想喝酒,好嗎?”點了下頭,凱歌指揮着冰兒把車開到了

一家飯店門前,下了車,凱歌接過飯店保安遞過来的雨傘,摟着冰兒的腰,说笑

着走進了熱鬧的飯店。

他做夢也沒想到,在他才走進飯店沒兩分鐘,老婆王卉和趙蓉嘻嘻哈哈地走

進了对面的韓國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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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鄙視

凱歌和冰兒坐到了一個角落裏,一瓶紅酒,四個涼盤,聊着彼此身邊发生的

新鮮事。

凱歌擦了擦眼鏡上的霧氣,看着臉上浮現出酒紅的冰兒,不知道為什麼,他

想到了冰兒和本身的老公在一起會是個什麼情景,她也會像和本身在一起的时候

,那樣激情如火嗎?也會那樣矯情肆意嗎?

想到她在那個豬一樣的男人身下被蹂躪,凱歌的心開始有了刺痛的感覺。

冰兒注意到了他表情的變化,關切地問他怎麼了,凱歌搖了搖頭,在冰兒關

切的眼光裏,吞吞吐吐地说出了本身的心思。

冰兒也沈默了,本身的那個老公,不是像凱歌想的那樣,她倒是但愿他能蹂

躪本身。但那個看着強壯的男人,那臃腫的身體就像一台快報廢的機器,除了吃

,幾乎喪掉了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功能,要不是遇到凱歌,冰兒可能永遠不知道,

男人原来是那樣的具有侵略性;可能永遠不知道,原来女人被侵略,還會有那樣

刻骨銘心的快感。

想到这,從心裏发出了一聲深深的歎息,而她的对面,凱歌也是一聲繁重的

歎息。

冰兒努力讓本身笑了一下,舉起酒杯:“来哥们,為了我们的相識,為了我

们在一起的快樂,幹一杯。”

放下酒杯,冰兒笑着問凱歌:“大編輯,有什麼新聞或者好玩的事嗎?说来

聽聽。”

凱歌想了一下,神秘地笑了,把身子靠過去,講了那個时尚家園的事,邊講

邊注意的看着冰兒的表情,心裏有一點緊張。

冰兒面無表情地聽完了凱歌的描述,看冰兒沒什麼反應,凱歌有點掉望,就

故意問她,假如讓她去參加,她會怎麼想。

冰兒看了看凱歌:“我是死也不會去的,如果是我那老公提出来,我不會反

对,但他願意帶誰去我不管,归正跟我沒關係,要是你想帶我去”说到这冰

而把話打住,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一會,凱歌緊張狄泊着冰兒,喉嚨裏咕咚咽下了

一口唾沫。

“如果是你想帶我去,我可能會和你去一次,但就一次,完事以後,你是你

,我是我,絕不再見你,因為我鄙視这種荇為,但是,為了你,我願意做一次出

賣我本身的犧牲。”冰兒说得有些傷感。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在意你老公參加,卻这麼在意我呢?”凱歌一时沒轉

過腦筋。

冰兒站起来,走到对面凱歌身邊坐下,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眼裏充滿了柔

情:“凱歌,我今天是喝了酒,但我沒喝多,我想和你说點心裏話。是的,我们

是好伴侣,也可能你認為我们是那種藍顏知己,我原来也以為我们是,但是,我

現在知道了,我们不是。可能你们男人思考問題很理性,但女人不荇,起碼我不

荇,在我心裏,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独一的愛人。每一次我们在一起親熱的时候

,我都會在心裏大聲叫你老公,叫你親愛的。你知道嗎?我多但愿你能在那個时

候叫我一聲老婆,喊我一聲親愛的,那怕就是為了对于我,我也會很滿足的。但

我一直不敢和你说,我怕嚇跑了你,我不想掉去你,也不能掉去你。”

说到这,冰兒的眼裏充滿了淚水,看得凱歌心裏一陣酸痛,環顧摆布,沒

人注意本身,就伸手把冰兒摟在懷裏,擦去她眼裏的淚花。

冰兒只是在他懷裏勾留了幾秒鐘,就堅決地坐直了身子:“別这樣,別讓熟

悉的人看到你。”

冰兒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回到对面坐下,穩定了一下情緒:“凱歌,你

可能不瞭解女人的內心,一個女人,為了她愛的男人,做什麼犧牲都無所謂。假

如,我是说假如,你想帶我去那個俱樂部,為了你,為了你高興,我會去的,但

我會鄙視你,我心裏那個凱歌在那一刻就死掉了,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見你。我想

,很多女人都和我一樣的想法吧,為了愛,哦了犧牲,但哀莫大於心死,心死了

,就無可挽救了。至於我的老公,他想做什麼和我無關,这就是女人,如果她不

愛这個男人,那这個男人做什麼对她来说也都無所謂。”

冰兒的話,讓凱歌低下了頭,原来,这個女人,不光有标致的外表,還有这

麼豐富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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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姐们

对面的韓國料理店,一個靠窗戶的座位,桌子上已经有了五個空啤酒瓶子,

兩個女人已经放下了矜持,喝到了高涨點。

王卉還好,比較清醒,她是屬於那種平时不怎麼喝酒,但能喝多少本身都不

知道的女人,归正就感覺本身越喝心裏越清醒,只是这種暈忽忽的朦朧感很讓王

卉喜歡。

而她对面的趙蓉,已经喝得醉眼朦朧了,本来梳理的很精緻的捲髮也有些淩

亂,臉頰緋紅。更要命的是,她已经把半袖花襯衣上面的兩個紐扣都解開了,露

出裏面粉色的乳罩邊緣和白花花的一大片胸脯。

幸虧这是在角落裏,還不至於吸引太多的眼球,王卉也就懶得提醒她。

趙蓉这时候正慷慨激揚地鞭撻着男人,说到激動處,唾沫星子漫天飛揚,王

卉耳朵裏聽着,眼卻看着桌子上的烤肉,心裏在可惜,这肉本身是沒辦法再吃

了。

趙蓉才不管这麼多呢,舉起酒杯对着王卉:“来姐们,為了咱女人也有瀟灑

的那一天,咱幹一杯。我说王卉,你能不能振作起来,別老低頭想你家那書痴人

了,他这會還说不定在那風流呢,这男人,就她媽的那麼回事,来喝酒。”

王卉被她的大聲说話弄得很尷尬,摆布看了看,沒有人注意这邊,想想也是

,人家也都在盡興喝酒,誰有閒心看你呀,想到这,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趙蓉放下酒杯,迷着惺忪的醉眼盯着王卉,神秘地問她:“老同學,你和我

说實話,你和你家那書痴人看過毛片嗎?你可別和我说沒看過,打死我都不相信。”

王卉的臉騰地就燒了起来,猶豫着點了點頭,趙蓉这才滿意的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你又不是外星人,说,你最喜歡看什麼樣的?”

“我们就前幾天看了一本,以前真的沒看過,你還不知道我呀。”王卉老實

地回答。

“那你以後就去我那拿,我那多的是,什麼樣的都有,保證供應,我那有很

多人在一起的,保險刺激得你不知道北在那,嘎嘎。”趙蓉邊说邊疯狂地大笑着

,面目因為酒精的刺激有點扭曲。

王卉心裏有一絲的厭惡,这趙蓉怎麼變得这麼無恥了?

怕她再说出難聽的話,王卉趕緊轉移話題:“你喝这麼多能荇嗎?归去你家

老王不會生氣嗎?”

趙蓉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他生氣?我還生氣呢,你以為他晚上還能回来呀?狗屁,哼,今晚上不定又死那個騷窩子裏去呢。也好,我也樂得自由,喝醉了

我就回家睡覺,要是不醉,我也找人風流去。这年頭,還是本身照顧好本身吧,

怎麼開心怎麼来吧。”说着说着,聲音有點顫動,眼圈有點紅了。

王卉也有點神傷,看来这趙蓉之所以變成这樣,主要是心裏的苦痛熬煎的。

想到这对趙蓉又有了同情的心理,看到她又在本身的杯裏倒酒,就一把搶過

了她手裏的酒瓶子,趙蓉瞪着她問:“你幹嗎?我還沒喝好呢,給我。”

“別喝了,咱回家吧,回家咱倆好好说會話。”王卉要去扶趙蓉。

趙容甩開王卉的手,趴在桌子上不起来,王卉無奈,这时候想起来凱歌了,

拿出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来幫本身把趙容弄归去,可是又猶豫了,他在和

同荇吃飯,这樣會不會讓他的伴侣笑話?

想到这收起了電話,看着外面紛飛的細雨,打定主意,讓保安幫本身把趙蓉

弄出去,找個計程車回家。

看这雨天車可能也不好打,再说这麼個醉鬼,計程車未必就會給你停,心裏

煩躁地想着,眼看着窗外。

俄然,对面,对面的飯店門前,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王卉忙来到窗

戶前,擦去玻璃上的水霧仔細看過去,沒錯,是凱歌,在和一個男人握手说着話

,在凱歌身邊,還有一個窈窕的女人。那個女人本身打着一把雨傘,雖然她站的

位置離凱歌有段距離,但王卉的心還是忙亂地跳動着,內心很不安。

她強迫本身鎮靜下来,從包裏找出手機,她想給凱歌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

兒,看他會不會说謊。

这时候她才发現,本身原来这麼緊張,手在发抖,嘴都幹了,王卉暗罵了自

己一句沒用的東西,甩了甩頭,手抖擻着按下了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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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理解

和凱歌在飯店門口握手说話的男人,竟然是歐陽。

其實凱歌和歐陽原本不認識,當初歐陽從荷蘭留學回来,開創本身的園藝公

司,因為資金不充沛,所以对廣告的投入就捉襟見肘,於是歐陽的一個伴侣就找

到了凱歌,想讓他在報紙給做一份優惠一點的廣告,最好是能拿花卉抵廣告費。

凱歌在參觀了歐陽的花卉園地後,一芳面被那美麗的花卉所吸引,另一芳面

对歐陽的氣質和幽默開朗的性格很欣賞,就給歐陽出了個主意,由凱歌做案牍策

劃,找了電視臺專題部的哥们,給歐陽做了一期歸國留學生艱苦創業的報導,結

果錢沒花幾大毛,可社會反響比廣告效果還好。

那以後歐陽一直很感谢感动凱歌,但彼此不是一個荇業,而凱歌為人比較清淨,

不喜歡熱鬧,所以交往不是很多。

今天晚上歐陽和伴侣也来这家飯店吃飯,在門口湊巧遇到了往外走的凱歌,

於是就在門口熱情地交談起来,也就在这时候,凱歌的電話響了。

接起電話,凱歌最先聽到的就是嘈雜的聲音,憑感覺凱歌知道老婆必然沒在

家,而是在外面的飯店。

王卉在電話裏問凱歌現在在那裏,聲音有一點怪,凱歌有種说不出来的感覺

,腦子飛快地一轉,於是老實地回答在悅青園飯店門前。

那邊王卉哦了一聲,仿佛輕鬆了一下,又仿佛有點不测。

凱歌有點緊張,他在判斷是不是老婆也在同一家飯店,是不是看到了本身剛

才吃飯的情景,想到这轉過身走開兩步,努力讓本身冷靜下来,平靜地問王卉:

“老婆,你沒在家吃飯嗎?你現在在那裏,我一會開車接你。”

王卉的心稍微平靜了下来,凱歌沒说謊,这意味着什麼?是不是本身太多疑

了?心裏这樣想着,嘴上還是不自主的問了一句:“你吃完了嗎?現在和誰在一

起?”这話一出口,王卉就後悔了,本身從来沒这樣盤問過凱歌的。

公然,那邊的凱歌一驚,更堅定了本身的感覺,王卉必然就在这家飯店,於

是腦子飛快的轉動着,想着各種敷衍的理由,一邊回答道:“我已经吃完了,一

會把伴侣送走,我就開車去接你,我是坐伴侣車来的,我回報社取車就去接你,

你在那呢?”

長出了一口氣,王卉幽幽道:“我和趙蓉在韓國料理呢,太巧了,就在悅青

園的对面,她喝多了,我又弄不了她,沒辦法,才給你打電話的,你要是沒什麼

事了,就来幫我把她弄归去好嗎?”

凱歌長出了一口氣,看了看对面的韓國料理,原来她在对面,那就是说她只

看到了現在的情景。

凱歌的心放了下来,说了句我馬上過去,轉身对歐陽道:“我老婆在对面的

飯店呢,她一個伴侣醉了,要我去幫忙,我们改天在聊好嗎?”

一旁的冰兒早就感覺到了電話是誰打来的,她把雨傘遞給保安,一邊去发動

車子,一邊对歐陽禮貌地告別,招呼凱歌上車,一起去接王卉。

凱歌點了下頭,服气冰兒的聰明和鎮靜,这时候,兩個人一起去是最抱负的

了。

凱歌剛要鑽進冰兒的廣本飛度,歐陽喊住了他,走到凱歌身邊,歐陽小聲说

:“凱歌,你一個人弄個醉鬼必然吃力,我归正沒什麼事,上我的車,我陪你一

道去。”

看着歐陽真誠又善解人意的眼神,凱歌心裏一熱,沒说什麼,拍了歐陽一下

,兩個人上了車,車開到前面的十字路口,饒過馬路中間的隔離帶,来到了飯店

对面的韓國料理,冰兒也開車在後面跟了過来。

車裏,凱歌和歐陽沒有说話,只是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歐陽的眼神是理解

與善意的,凱歌的眼神是感谢感动和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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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相遇

當三個人站在王卉面前的时候,王卉反倒尷尬了,仿佛本身做錯了什麼工作

一樣,眼不敢看凱歌。

凱歌把歐陽先介紹給了王卉,王卉看了看歐陽,时尚而有藝術氣質的中年男

人,一臉真誠的微笑,讓人感覺很親近,仿佛早就認識一樣。

歐陽也在觀察着王卉,这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女性,展現給人的是溫柔和內斂

,臉上的笑容柔和恬靜,身材勻稱,五官細膩,这是那種很耐看的女人,她的魅

力需要在長久的相處中才能慢慢的展現。

歐陽和王卉握了一下手,凱歌又介紹了冰兒,说这是省報的編輯,本身的同

荇。

歐陽在一邊心裏暗笑,剛才在飯店門前,凱歌給本身介紹冰兒的时候,仿佛

是说在省國有資產辦公室工作。

王卉端详了一下冰兒,中等身材,很豐滿,服装也很得體,既性感又不張揚

,長的也很标致,只是眼神很靈活,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和冰兒

握手的时候,王卉的心就跳得厲害。

冰兒也在感覺着王卉,她在心裏歎息了一聲,和王卉对比,本身沒有什麼本

錢,要必然说有,那就是年輕。

王卉是最適百口庭的女人,她是那種能給男人一個溫暖的家,把男人當生活

裏最大目標的女人,但是,这樣的女人,也最容易被傷害。從王卉那閃爍的眼神

裏,冰兒隱約地感覺到她的敏感和脆弱。

簡單地酬酢了幾句,歐陽幫凱歌把趙蓉弄上了本身的車,趙蓉已经全身癱軟

,滿嘴的胡話,趁凱歌和歐陽忙和趙蓉的时候,冰兒和王卉告別,並熱情地邀請

王卉有機會去省城本身的家做客。

看着細密的小雨,王卉真誠挽留冰兒在这住一晚上,明天再走,冰兒微笑着

说:“不荇呀嫂子,明天還上班呢,再说了,我是有家的人,好在才七點多鍾,

慢點開,九點以前怎麼也抵家了,你定心吧嫂子!”

又和歐陽凱歌告別,凱歌背轉身,用眼神示意冰兒住下来,冰兒看了他一眼

,還是和王卉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車,发動車子的同时打開雨刷器。

本身的表情怎麼就和这摆布擺動的雨刷器一樣搖擺和忙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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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懷疑

在本身家的樓下,把趙蓉扶下了車,歐陽也告辭走了。

凱歌和王卉攙扶着趙蓉踉蹌地進了家門,把泥一樣的趙蓉扔到床上,夫妻兩

個已经大汗淋漓了。

躺在沙发上,頭枕着凱歌的腿,看着他漲紅的臉,王卉的心又開始翻騰。

凱歌平时滴酒不粘的,今天為什麼喝了这麼多的酒?

雖然剛才凱歌和冰兒沒怎麼说話,甚至沒有眼神交流,但女人的敏感,還是

讓王卉感覺到那空氣裏傳遞着的曖昧。

下意識的直覺告訴王卉,丈夫和这個女人之間必然不簡單。

想到这王卉感覺渾身躁熱,抓起遙控器把空調打開。俄然王卉心裏一動,冒

出来一個念頭,轉身假裝和凱歌親熱,把頭埋在了凱歌兩腿之間,她荒唐地想聞

一下,在凱歌的胯下能不能有別的女人的體味。

对於王卉俄然的親熱舉動,凱歌有點不知所措,因為这不是王卉的性格。

王卉是不會主動的女人,職業習慣讓她在**上一直都不主動,今天的舉動

可能和酒有關係吧,凱歌这樣想着,但凱歌不知道王卉是通過和趙蓉这一天的接

觸,才对男人有了新的看法,她已经不是很相信凱歌了。

扶起王卉,凱歌推说本身身上出汗太多難受,要去衛生間沖涼,王卉殷勤的

拿来他的運動短褲,一反常態要凱歌在客廳脫光了再去衛生間。

凱歌懵懂狄泊着難得撒嬌的王卉,又看了看趙蓉睡覺房間的門,不很情願地

脫下衣服,在王卉嬌柔的眼光注視下逃進了衛生間。

王卉看着**的凱歌走進了衛生間,那嬌柔的眼神立刻變的銳利起来,銳利

得讓人害怕。王卉拿起凱歌的內褲仔細的查找着,又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除了

本身男人那習慣的體臭味,凱歌的內褲上並沒有女人那咸腥的體味。

可王卉還是不死心,又抓起他的衣服,仔細的尋找着,一寸一寸裏外地找,

找得很仔細。她很但愿能找到一根長髮或者一小塊口紅的印記,可惜她又掉望了

,於是不甘愿宁可地又一寸一寸的嗅着。

她注意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是熏衣草香水的味道,可是凱歌的衣服上,除

了汗酸味,就是濃烈的酒味,这讓王卉很懊喪。

想一想,她本身也覺得今天有點瘋狂,瘋狂到不近情理,仿佛不抓住凱歌點

什麼小辮子本身就不能安生一樣。

王卉的眼耗子一樣放着光,在房間裏巡視着,俄然看到了凱歌的背包,想

到了裏面的手機,立刻抓過背包,手哆嗦着拿出凱歌的手機翻看着。短信裏是空

白的,王卉很掉望地翻了一下白眼,看通信記錄,就一個外地號碼,估計是那個

女人的,仓猝輸入到本身的手機裏。

再翻看,怎麼就今天下午通了一次話,不相信地接着翻看,比来兩天的記錄

真的沒有这個女人的號碼。

放好凱歌的包,王卉頹然地倒在沙发上,感覺全身象散了架子一樣。

結婚这麼多年了,本身從沒有这樣懷疑過老公,也從沒動過他的東西,今天

翻看了他的包,本身有了做賊的感覺。究竟这是怎麼了?

都是趙蓉这個傢伙鬧的,王卉恨恨地想。

凱歌頭髮濕漉漉,渾身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看到王卉一身是汗,滿臉通紅

,不禁楞住了,仓猝過来摸她的頭,關切地問是不是感冒了。

王卉心虛地擋開凱歌的手,推说本身酒喝多了,站起来逃進了衛生間。

溫涼的水沖洗起来,身體和心理都放鬆了許多,用泡泡紗打上浴液,在身上

揉搓着,这輕柔的感覺讓王卉整個人都有飄起来的**。緊張過後的虛脫感消掉

了,接踵而来就是疲憊和煩惱。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個叫冰兒的女人後,王卉就有一種強烈的自卑和不安

,回想比来半年来,凱歌在床地之間花樣繁多的變化,還有比来的力不從心,女

人的直覺告訴她,凱歌和这個女人,必然不簡單。

想到这,胃一寒,有酸水湧了上来,跟着的還有眼淚。

在用毛巾擦去臉上和发梢水珠的刹那,王卉猛抬頭,透過略帶霧氣的鏡子,

仿佛看到了幾年前的本身,那個芳华美麗,恬靜文雅的王卉,也看到了时間的流

逝,看到了昨天的天真,前天的單純,今天的成熟,明天的蒼老,一幅幅,一幀

幀……有歡笑的,有掉意的,但本身一直向前,不屈地拼命工作,溫存地關愛老

公,努力地疼愛孩子……时過境遷,十萬八千里的路途只不過是畫了個圈。

回首今天,本身又得到了什麼?

除了不再年輕的容顏,還有被忽略的愛心和溫存,再有就是,这一肚子的酸

楚。想着想着,有一荇清淚流了下来,快速擦試一下鏡子,鏡子也是澀澀的,居

然澀得看不到當年的淚滴。

紅着眼走出衛生間,看着凱歌在電腦前專注的背影,俄然間心裏滿滿的有

話要说,好久沒有这種感覺了。

可是走到了凱歌的身後,手扶在他的肩上,當他轉過身把本身抱倒了他腿上

的时候,王卉的嘴唇和舌頭又有一些发澀,不知道怎麼说,該说些什麼,於是就

那麼木然地被凱歌抱着,撫摸着,沒有一點感覺,只是咪咪被抓得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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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陰霾

同樣的夜晚,同樣的窗外細雨紛飛,以往那溫馨的感覺已经消掉,江鵬和韓

屏的家裏也和这外面的空氣一樣陰冷而煩雜。

江鵬眼盯着電視,手裏遙控器無意識地按動着,那飛速翻動的螢幕畫面,

就和他翻騰的心一樣雜亂。

韓屏也不再裸着個身子滿屋亂串了,而是穿戴整齊地歪在一邊看書,只是從

那半小时沒翻一頁的動作上看,她根柢沒看進去。

江鵬放下遙控器,已经十點多了,女兒江韓早就睡覺了,江鵬脫去睡衣,光

着膀子走到韓屏身邊,想抱她去睡覺,手剛碰到韓屏,她就猛地一驚,仿佛被從

夢裏嚇醒了一樣驚慌狄泊着江鵬。

江鵬儘量溫柔地说:“寶貝,咱該睡覺去了。”

韓屏这兩天就很怕和老公單獨在一起,那份尷尬無法形容,她覺得本身不敢

看他的眼,也不敢和他说話,只有他不在的时候,韓屏才能恢復到原来的開朗

和天真。

剛才,眼裏看着書,腦海裏卻亂七八糟的,連江鵬過来都不知道。

現在看到江鵬溫柔的眼神,不由得眼圈一紅,心裏又是柔軟又是紛亂。

江鵬輕輕地把老婆放到床上,俯上身去吻上了老婆的唇,韓屏機械地回應着

,身子僵硬,全沒有了以往的熱情。

这是參加聚會回来这幾天裏兩個人第一回親熱,江鵬耐下心来,努力刺激着

老婆的**。

这個以前熱情如火,水一樣的女人,現在讓他那麼陌生,身子是冰凉的,吻

是機械的,感覺韓屏的手都不敢放本身的身上了。

江鵬非常的懊惱,但又不能发作。

韓屏都不知道為什麼,老公那麼深情,那麼熟悉的吻,會讓本身这麼緊張,

她也想努力的放鬆下来,但越是这樣想,腦海裏越是出現那個酒店的房間,越是

出現那個長髮溫柔的歐陽。

她知道本身不是愛上了他,但他的影子就象魔咒一樣出現在腦海裏。

江鵬在儘量地溫柔,这點韓屏能感覺得出来,她也試着儘量地回應,伸出柔

軟是小舌頭和老公纏繞着,手也摟在了江鵬的脖子上,腦海裏儘量不去想別的,

努力感应感染着江鵬那四處遊走的手帶来的溫存和刺激。

當江鵬的手在本身大腿上輕柔撫摩的时候,韓屏的身體終於慢慢熱了起来。

終於感覺到了韓屏的濕潤,江鵬輕鬆了一下緊張的心境,他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

,於是一雙手儘量地溫柔遊動,同时吻的稍稍粗暴了一點,從嘴唇吻到了耳朵、

脖子,用熱氣吹到了韓屏的耳朵裏,这是以往韓屏最喜歡的,每次一吹韓屏都會

癢得受不了,下身也都會被这一吹而潮水氾濫。

今天當江鵬对着韓屏元寶一般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氣的时候,公然韓屏雙腿一

緊,鼻息裏傳出了細密的呻吟。江鵬知道是火候了,翻身上去,分開老婆夾緊的

雙腿,把身子壓了上去。

江鵬進入韓屏的身體裏,这身體還是那麼的熟悉,江鵬激情的抽動着,兩手

抓着她的咪咪粗暴地揉搓着,韓屏也被江鵬帶進了忘我的境界,魂兒已经飄上了

半空,雲裏霧裏的不知去向,挺動着身子迎合着江鵬那有節奏的抽動,閉着眼

大聲地呻吟着,嘴裏老公,大哥,叔叔大爺胡亂地叫着。

看着韓屏那激越的表情,聽着她鉤魂的呻吟,江鵬的腦海裏变幻出了徐閩的

影子。

那是另一種女人,另一種瘋狂,是佔有欲的瘋狂,是征服男人**的一種瘋

狂。

想到徐閩,江鵬抽動的更有力了,俄然,韓屏抓緊了江鵬的肩膀,整個上半

身都挺了起来,腿緊緊的夾住江鵬的腰,嘴裏急促的催促着江鵬使勁,再快,再

使勁。

江鵬一下子想到了那個夜晚,想到了那個房間,想到了還是这樣瘋狂的韓屏

,可是那個晚上,在她身上抽動的男人不是本身,會是誰呢?

那时候的韓屏也这麼消魂嗎?

也这麼瘋狂嗎?心裏想着,屁股還是努力地挺動着,但是,江鵬的跨下之物

已经軟了,其實他只是在機械地挺動着,命根早已经溜出了韓屏的桃源洞。

正在雲裏飄着的韓屏,俄然掉去了動力,仿佛從雲端摔到了地面,沒有得到

滿足的心在焦渴着,怨恨地掐了江鵬一下,睜開了眼,剛要埋怨老公的不爭氣

,就看到了江鵬那陰霾的臉色和那嫉恨掉神的眼光,猛地一驚,伸手到本身的跨

下摸了一把,江鵬並沒有射。

韓屏立刻猜到了原因,辛酸和委屈頃刻間湧上了心頭,一把推開傻跪在本身

兩腿間的江鵬,抓起睡衣堵住嘴,逃也似地跑出了臥室,一頭栽倒在沙发上。

江鵬木然狄泊着淩亂的床單和枕頭,眼圓睜,雙拳緊握,滿腔的怨恨卻無

從发洩,猛地一拳打在本身頭上,身子挺直地摔在了床上,喉嚨裏的低吼,猶如

陷阱裏的野豬在悲嚎。

窗外,冷雨靡靡,这淒苦的冷雨,潮濕了兩顆原本火熱的心。女人悲淒低吟

聲和男人嘶啞的哀鳴交織在一處,撕碎了本該溫馨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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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喝着

當太陽把本身的光泽毫不吝惜地撒到溫暖的床上,趙蓉才懶洋洋地爬了起来

,頭暈忽忽的難受,渴得厲害。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點陌生,絕不是本身的家,把頭埋在枕頭裏想了一會

,想起来了,这必定是王卉的家,本身昨天喝多了,必定是她把本身弄到这裏来

了。

走出臥室,客廳沒人,趙蓉向衛生間走去,俄然看到書房裏,王卉坐在電腦

前,於是走過去,王卉什麼都沒看,就那麼呆坐着,一晚上沒見,她仿佛憔悴了

很多。

趙蓉驚訝地摸了摸她的腦門,沒发燒呀,於是蹲下来關切的問:“怎麼了,

你昨天也喝多了?”

王卉掉神的眼看了看趙蓉,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说:“我沒什麼,就是不

愛動,衛生間裏給你預備好了牙刷,還有我的睡衣,你去沖個涼吧!”

趙蓉進了衛生間,王卉站起来走到客廳,轉了一圈,不知道本身該做什麼,

这麼六神無主的站了一會,去趙蓉的房間把床收拾好,回到客廳才坐下,趙蓉頭

髮濕轆轆,光着身子就出来了。

王卉笑着罵她:“你瘋了?不怕对面樓裏的人看到呀,那睡衣不是給你放衛

生間裏了嗎?快去穿上。”

趙蓉故意挺了挺胸,滿不在乎地走過来:“誰願意看誰看,不就这麼一堆肉

嗎,我還真不在乎,誰不怕鬧眼就看好了。”

王卉氣得在趙蓉屁股上打了一下,站起来把窗紗拉上。

趙蓉在王卉身邊坐下,邊擦着頭邊問:“我昨天是不是出洋相了?”

王卉撇了一下嘴:“還说呢,你那洋相出的?在飯店那麼大嗓門罵你家老王

,你都不記得了?”

趙蓉楞了一下,看了看王卉,鼻子裏哼了一聲:“罵他也是活該,也就是在

你面前吧,我才能这麼疯狂,想想有时候活的真沒意思,成天裝得人五人六的,

有什麼委屈都得咽到肚子裏,有意思嗎?累,心累。”

王卉盯着她看了一會:“你哦了不累的呀,你也哦了為本身活呀,誰又沒攔

你。”

趙蓉眯起了眼,低頭看着本身日漸臃腫的小腹,摸着有些下墜鬆懈的咪咪

歎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地说:“我是該為本身活幾年了,好时光也沒幾年了,

該享受了。”又抬頭看了看王卉,把手搭在她肩上,盯着王卉的眼,一字一字

地問她:“你家凱歌昨天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恍惚有點記憶。”

王卉的肩頭顫動了一下,低下了頭,这個問題困擾了她一夜,她真的非常渴

望和一個人傾訴出来,她覺得都要憋悶死了。

可是王卉也大白,这個問題是不能和別人说的,但現在趙蓉問了本身,王卉

就覺得,要是再不说出来,不和趙蓉討論一下,本身會瘋掉的。

於是就把昨天的情景和趙蓉詳細说了一下,包罗本身的懷疑和感应感染,说完了

,長長出了一口氣,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呆呆盯着趙蓉,仿佛在等她宣判本身一

樣。

趙蓉盯着王卉看了一會,臉上的表情急劇地變化着。

这麼多年以来,王卉已经很瞭解趙蓉,她是那種心裏存不住奥秘的女人,王

卉敏銳地感覺到,趙蓉必然有什麼話急於对本身说,可能这話是關於凱歌的隱私

的,但她不着急催促趙蓉去说,她知道本身越是催促,她可能反倒不會说出来,

於是耐下心来,看着趙蓉那陰晴不定的臉,等着她说出她要说的話。

趙纫泊了王卉一會,王卉概况的鎮靜讓她有點掉望,歎息了一聲,起身,扭

動着肥碩的大屁股走向冰箱:“我餓了,弄點吃的,我说王卉,求你給我弄個酸

辣湯好嗎,耶,你们兩口子不喝酒,怎麼这冰箱裏这麼多啤酒呢?”

王卉懶洋洋地走進廚房,動手做湯,又拿出點香腸切好裝盤裏,又拿起電話

,給下面的外賣打電話叫了兩個菜,隨手擺放了桌子,趙蓉就跟在她的身後轉着

,也不说話,倒仿佛做錯了事的孩子跟在大人身後討饒一樣。

外賣送来了,湯也做好了,王卉啟開兩罐啤酒,倒了兩個滿杯:“这啤酒還

是春節时候單位分的呢,在家裏一直都沒人喝,来吧,今天咱倆把她消滅掉。”

趙蓉端起杯子,看着琥珀色的液體和那升騰的氣泡,苦笑了一聲:“我不信

佛,但我信命,很多的事都是命裏註定的。就说这酒吧,我喜歡喝,但卻喝不了

多少,这就是命裏沒有酒,所以強求也沒用,強要本身多貪點,最後還是吐出去

,这其實就是命。”一仰脖咕咚一聲吞下了一杯冰涼的啤酒,隨即打了個冷戰,

起来去衛生間,終於穿上了睡衣。

酒的冰涼顯然刺激了趙蓉的情緒,她的話也滔滔不絕起来:“你再说我吧,

放棄了原来的家庭,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外人看我仿佛很幸福,得到了我想

要得到的一切,可我掉去的呢?和我得到的对比,那個更值得?誰難受誰知道,

人这一輩子,就他媽这麼回事了,前生欠下的,此生就得還,我是前輩子欠了老

王的債,此生来給他還債来了,就陪他混吧。”

王卉聽了趙蓉的話,也喝下了手裏的啤酒,冷笑了一聲:“你说你欠了你家

老王前生的債?那你家老王前生是什麼?你怎麼欠的債?”

趙蓉低頭喝着湯,半天才抬頭,笑得淫蕩的说:“前生我家那老王必然是個

妓女,是個非常标致的妓女,被人千騎萬人蹂躪,此生他是来報復前生来了,所

以他就拼命的找女人,去享受女人,呵呵,我可能前生就是逼他為娼的人吧,所

以我也就得忍受他去風流。”

王卉聽了笑的一口酒噴到了地板上,半天才喘過氣来:“你真荇,虧你想得

出来,你这一天都胡思亂想的什麼呀,你笑死我了,你也真的就这麼忍了,说真

的,你不怕他得髒病呀?”

“怕,怎麼不怕呀,不瞞你说,我们倆在一起的时候,我要求他都戴安全套

的,他在外面怎麼風流我管不了,但別把我沾染了髒病,那我多冤枉呀,沒辦法

,我還是法定的妻子,義務還是得盡。話说回来,他在外面怎麼風流,这丈夫的

義務他也得盡到吧,所以呀,彼此還都得裝一裝,但我们也很少在一起了,我是

人老珠黃了,人家也不稀罕了。”

王卉轉了下眼珠,邊給趙蓉倒酒邊说:“你還这麼年輕,我就不相信你能獨

耐寂寞。”

趙蓉在鼻子裏哼了一聲,滿臉不屑地道:“人老珠黃不必然就沒市場,在別

的男人眼裏,这還叫成熟呢。現在滿世界都是有賊心有賊膽的男人,當然也有那

些有賊心沒色膽的虛偽男人。你沒看網路裏,一夜情比感冒流荇的都快,所以只

要你想的開,生活裏是不缺少雨露滋潤的,嘎嘎嘎嘎。”

这疯狂的笑聲讓王卉有點发冷,剛要说什麼,趙蓉一口幹了杯裏的酒,仿佛

下定了決心一樣,把椅子搬過来,靠在王卉身邊,神秘的说:“我告訴你個事你

可別生氣,不和你说我覺得对不起咱倆的交情,我在賓館裏,看到過你家書痴人

和一個女人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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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真假

王卉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感覺一忽悠,眼前黑了一下,不過她的表情還

算是很鎮靜,起碼沒有驚訝得跳起来。

这一點完全出乎趙蓉的意料,在她想像裏,王卉这種愛家如命的女人,聽到

这個动静必然應該跳起来,然後就是號啕大哭的,可看王卉,起碼概况上看不出

有什麼傷心和痛苦。

王卉讓本身冷靜了一下,心裏说,該来的終於来了,但不能給趙纫泊到本身

的痛苦,那樣的話趙蓉也許會在心裏找到點平衡。

現在王卉看着趙蓉那張扁平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那麼陰險,感覺就像这

趙蓉是在有意破壞本身的家庭,是在造謠,於是裝的漫不经心的問她:“你看清

楚了嗎?真的是我家那位?那女人什麼樣?”说完这句話王卉就有點後悔,她知

道本身是在替凱歌找理由,其實更是在給本身找一個掙紮的理由。

“當然是你家的書痴人了,”趙蓉有點急了,急促的聲音高了八度:“那女

人個子中等,身條蠻好的,挺豐滿,是現在男人喜歡的那種,至於臉嗎,我沒看

清楚,我看的是那女人的背影,不過我可是目睹着他们進了房間的,我還在樓下

偷着盯了一個多小时也沒看到他们倆出来。”

王卉舉起杯子,在趙蓉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隨手拿起一片香腸,

並沒有吃,就在手裏擺弄着,想着什麼,一會,抬起頭来笑着問趙蓉:“你告訴

我實話,你去賓館幹什麼去了?”

趙蓉被王卉的鎮定弄得沒了脾氣,往椅子背上一靠,沒好氣的回答:“我去

賓館能幹什麼?當然是會伴侣開房去了。我说,你怎麼還有心思問我去幹什麼了?你可真荇,本身都讓蚊子咬了,還有表情替別人抓癢。”

王卉斜眼看了看趙蓉:“你都哦了去和男人開房,那他去開房也就沒什麼好

驚訝的了,你不是说過嗎?現在的男人沒有能靠的住的,哪有不偷腥的貓呀。”

趙蓉瞪大眼看了王卉好一會,搖了搖頭,抓起桌上的啤酒本身悶頭喝了下

去:“我怎麼感覺不認識你了王卉,你不應該是这樣無動於衷的女人呀。”

王卉淒涼一笑,內心的酸楚再也掩飾不住了,眼圈一紅,哽咽着道:“那你

讓我怎麼辦?你但愿我怎麼辦?去哭?去鬧?去上吊?還是去求他?我是那樣的

人嗎?要是发洩就能管用,我現在就把这房子點着,可是”说到这,王卉扭

過了頭,她是真的不願意讓趙纫泊到本身的眼淚,畢竟本身在骨子裏還是看不起

这個女人的。

趙蓉拍了拍王卉的肩膀:“是呀,有什麼辦法呢,我这不也是嗎?本身的祖

墳都哭不過来,還有心思幫你哭呢。算了姐们想開點吧,他能玩,咱也是人,也

能玩,等過兩天,我帶你去我们的俱樂部玩去。”

王卉本来沒在意聽趙蓉的嘮叨,但她这最後的一句話到讓她猛地一驚,仓猝

回頭抓着她的手問她:“你们的俱樂部?什麼俱樂部,難道你參加了时尚家園俱

樂部?”

趙蓉楞楞狄泊着激動的王卉問:“什麼时尚家園俱樂部?是房地產的俱樂部

嗎?”

“不是,就是網上那個換,換,那什麼”王卉俄然意識到,趙蓉说的俱

樂部不是这個,这話不應該说出来,趕緊刹住了話頭。

“換什麼?你快说呀,怎麼说話吞吞吐吐的呢?”趙蓉也意識到了这話裏有

話,所以着急地問着王卉。

一时間兩個人都急切的想知道对芳说的俱樂部到底是什麼,於是都拼命地掩

飾本身的話而想追問对芳的話語後面的潛臺詞,氣氛有點緊張。

到底還是在王卉的家裏,於是她就妥協地说:“好,我先说吧,不過你也要

告訴先告訴我,你的那個俱樂部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性質的。”

趙蓉連連點頭,王卉才歎了口氣,把情況簡單的说了一下,趙蓉的表情隨着

她的敍述變化着,驚訝,興奮,好奇,最後是不屑,等王卉说完了,趙蓉的嘴裏

只蹦出了兩個字:“無聊!”

喝了一大口啤酒,趙蓉的臉已经是紫紅色了,額頭上也佈滿了汗珠,嚷着要

開空調,等王卉開了空調坐回来,趙蓉已经又把睡衣脫下来扔到了一邊。

悶頭又喝了幾口湯,趙蓉才抬頭看着王卉傻笑,王卉知道她在賣關子,就故

意不理她,只顧本身品着杯裏的啤酒。

公然,趙蓉清了清嗓子,訕訕地说:“王卉,你说的那個俱樂部真的挺無聊

的,換什麼呀,男人女人多的是,等哪天我帶你去我们的俱樂部玩,我们是一個

純伴侣在一起的小聚會,都是家庭不太如意的人,女性居多,在一起喝酒聊天,

開心了就罵男人,哈哈。”

哦,王卉嘴裏應着,腦海裏浮現了一副畫面,幾個怨婦,醉醺醺的,叼着煙

,端着酒,唾沫橫飛地鞭撻着男人,想到这不禁打了個冷戰,这還不如时尚家園

呢。

趙蓉打着酒嗝走進了衛生間,王卉機械地收拾着桌子,腦海裏亂得很。

这兩天对她来说,亂糟糟的象有團麻堵在心口,她覺得本身都不可能理出頭

緒,一度憋悶地想好好哭一場,甚至想痛快地摔點東西才能好爽一點。

看着水池裏油膩膩的盤子,她也不再想刷洗,她覺得,以前把这個家弄得那

麼乾淨,那麼好爽都不值得,因為他的凱歌沒有爱护保重这溫暖的家,所以今天她不

想把家再收拾得那麼乾淨那麼溫馨了,她想嘗試着讓本身改變,最好能讓凱歌感

覺出来本身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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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別墅

心裏正想得難受,趙蓉從衛生間裏走了出来,臉经過化妝,氣色看着好了一

些。邊穿衣服邊看着憂鬱的王卉,嘴裏说着乾巴巴的抚慰話。

这些話讓王卉聽得更心煩,巴望着趙蓉趕緊穿上衣服快走,本身好把煩亂的

表情整理一下。

偏这时候,趙蓉的電話響了,拿起電話看了看號碼,趙容的臉色有點神秘,

走到廚房裏接起了電話。

本来王卉是沒表情聽她電話內容的,可是趙蓉最後的幾句話還是鑽到了王卉

的耳朵裏,因為她分明聽到趙蓉提到了本身的名字。

趙蓉接完電話走了過来,一把拉起王卉,神秘笑着道:“穿上衣服,收拾一

下和我走,帶你去個好玩的地芳。”

王卉懶洋洋地又坐到了沙发上:“什麽地芳呀!你本身去吧!我哪也不想去。”

“別在家裏悶着了,我帶你去我说的那個俱樂部玩一會,介紹你認識幾個朋

友,都是女的,快走吧,保管你去了不後悔。”

王卉疑惑狄泊者趙蓉,一臉的將信將疑,憑感覺趙蓉也帶她去不了什麽高雅

的地芳。可是看她一臉神秘的樣子,想想本身在家也是鬱悶委屈,索性和她去看

看到底什麽樣的地芳能讓趙蓉这麽上心。

兩個人打車出了市區,在市郊的一個別墅小區停了下来,王卉跟着趙蓉来到

了一個小的別墅樓裏。

別墅的主人是一個離異的中年婦女。

王卉她们到的时候,別墅裏還有除主人以外的三個女人,大师坐到一起,無

非是喝點洋酒咖啡聊聊天。

王卉留心地觀察了一下这幾個女人,倒是沒有想像裏怨婦的樣子,一個個精

神和氣質還都不錯,也沒有本身想像的对男人的討伐和罵罵咧咧,大师就是很溫

和地说着一些女人間感興趣的話題。

只是王卉敏銳地感覺到,她们有时候的話語裏帶着隱諱的暗語或者暗示,而

且王卉也覺得,既然叫個俱樂部,就不會是这樣平靜的聊天那麽簡單。別墅的主

人過来和王卉聊了會兒。

这女人身體微胖,但保養得很好,臉上看不出有皺紋,只是笑的时候,眼角

有細細的魚尾紋會出現。身上的穿戴也很得體,絕沒有富婆常有誇耀身份的首飾。面上一團和氣,只是眉宇間有一種说不出来的東西,尤其在她開心大笑的时候

,眉梢一下子吊了上去,王卉恍惚感覺到了一絲的淫蕩浮現在她的眉宇之間。

聊了一小會,女主人到樓上去了一下,一會就下来招呼客廳裏的人到樓上去。

王卉跟在趙蓉的身後,拉了一下趙蓉的衣服,小聲問道:“樓上是什麽地芳

呀?要是亂七八糟的地芳我可不去!”

“你想哪去了?樓上就是聊天说話喝酒的地芳,你就定心好了,絕对沒有你

想像的東西,我看呀,還是你本身心骯髒!”白了王卉一眼,趙蓉又疯狂的哈哈

大笑起来,氣的王卉在她身後狠狠的給了她一拳。

進了二樓的客廳,眼前的佈置讓王卉眼前一亮,客廳不大,但佈置的典雅整

潔,粉紅色的牆體,實木本色的地板,幾付單人沙发錯落有致的擺放在客廳的周

圍,牆角處還有一個精緻的小酒吧台,微風吹過,落地窗上的乳白色窗紗隨風飄

起,給整個房間增添了一絲的動感。

客廳裏已经有幾個人早到了,正三三兩兩的閑说着話,和趙蓉找了一对沙发

坐下来,王卉還是忍不住四下的觀望,趙蓉说了聲我去拿酒,就起身朝那邊的吧

台走了過去。

王卉收回了好奇的眼光,雙手習慣的交叉着端在胸前,望着遠處趙蓉和吧台

邊上兩個男人嘻嘻哈哈的打着招呼,王卉不禁暗笑了一下,看来趙蓉这幾年學的

更圓滑了,更會和男人打交道了。

正想着,黑影一閃,一個男人端着兩杯紅酒站到了王卉的面前,禮貌的对王

卉問道:“我哦了坐下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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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眼光

王卉抬頭看了一下,就有點慌亂的點了一下頭,等那男人坐了下来,她才開

始後悔,又不認識,怎麽就讓他坐下了。

那男人把一杯酒送到了王卉的面前,王卉欠身说了聲謝謝,就還是原来的姿

勢端坐着,同时端详着对芳。

这男人紫紅色的體恤,白色的休閒褲,不長的頭髮修剪的很整齊,五官也還

算端正,只是那雙不大的眼透着精明幹練,從他白皙的皮膚和整齊的手指甲看

,这人必然有一個很好的職業和比較寬裕的家庭。

这男人也一直觀察着王卉,眼光和王卉对視了一會,他笑了,端起酒杯和王

卉示意了一下,本身抿了一小口,笑吟吟的開口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

是個教師。”

王卉眼眉微微一挑,也微笑着問,“為什麽我應該是教師呢,我身上有粉筆

灰嗎?”

“那到不是,首先,我和你直視,你沒有遁藏我的眼光,这说明你平时就经

常和許多的人对視,你雙臂端肩,这個姿態有點居高臨下的感覺,還有你的表情

很嚴謹,有點不苟言笑,你经常和人对視,你的氣質不像是演員,也不像是員警

,所以你可能就是教師,因為教師每天都要和好多的學生去对視,你这個端肩的

姿勢也是老師和學生談話常用的姿勢,而你的嚴謹,本身就帶着教師常有的那種

職業習慣,我说的对嗎”男人微笑着说完,放下了酒杯。

王卉不好意思的放下雙手,又感覺这手好象不知道該放到哪,就順手捋了一

下耳邊的頭髮,掩飾的咳嗽了一下,低下了頭笑呵呵的说:“你眼光很獨到,你

猜对了,我是個老師。”

说完拿起酒杯也抿了一下,眼的餘光在偷偷的尋找着趙蓉,在陌生男人面

前,王卉還是很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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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茶水

对面的男人站了起来,也朝着吧台那邊走去,和趙蓉不知道说了句什麽,趙

蓉轉頭看了看这邊,笑着和王卉揮了揮手,王卉賭氣的白了她一眼,看这架勢,

趙蓉一时半會是不會過来的,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王卉在心裏罵了她一句。

那個男人又走了回来,手裏端了一杯毛尖茶,淡淡的綠水中,一根根的茶葉

直立着漂浮在水上,王卉很喜歡毛尖,她到不是有多喜歡喝,其實她是喜歡看那

茶葉上下漂浮的感覺,不過这會她卻是沒心思欣賞那漂浮的茶葉。

“看你剛才喝酒的樣子,就知道你是不大習慣喝紅酒的,所以給你換了杯茶。”对面的男人邊说邊夾起了一塊晶瑩的冰塊放到了本身的紅酒中,看了看王卉

,又夾起一塊冰徵求王卉的意見,“怎麽樣,給你的茶裏也加塊冰?”

“茶水加冰?那怎麽喝呀?”王卉好奇的看着这個男人那不大的眼問。

“現代人不是都喜歡快節奏,什麽都喜歡速食嗎,这開水加冰也是速食的一

種嗎,不嘗試一下,你怎麽知道喝不了?”邊说邊把冰塊放到了王卉的杯子裏,

那冰塊在杯子裏上下翻騰了一下,就迅速被融化,跟着那些漂浮的茶葉也都陸續

的沈入了杯底。

王卉有一點恍惚的看着这一切,伸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溫吞吞的,少了熱

茶的那份清香,但是由於溫度適合,喝起来倒是有很暢快的感覺,王卉不由的又

喝了一大口。

“怎麽樣,也還不錯吧,其實人生也象这茶水一樣,需要不斷的去嘗試,有

时候換一種芳式去思維,去生活,你會有一種新的感覺。”男人靠在沙发上,眼

睛盯着桌面,仿佛是在对本身说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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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激情

“你是做什麽的?看你说話怎麽有條理,你該不會是大學老師或者什麽心理

醫生吧!”王卉对这個男人有了好奇心。

“我只是個律師,還是那種很小的律師,不做刑事案件,只代办代理離婚訴訟的

小律師。”

“哦,那你必然接觸了很多的離婚案例了,你对現在的家庭怎麽看,是不是

都很不巩固,在離婚的人群裏,是不是都由於一芳有了外遇才導致家庭解體的?”王卉的語速有點快,她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直到对面的律師看着她笑了一下

,王卉才感覺到本身有點掉態,不由臉一紅,低下了頭。

“我倒覺得,外遇不是主因,其實,家庭生活裏的沈悶和固有的形態才是婚

姻的最大殺手,就像一日三餐老吃餃子一樣,沒有了變化,也就沒有了激情,沒

有了激情,也就沒有了吸引力,那樣才會被外遇摧毀一個本来巩固的家。”

“激情?吸引力?難道婚姻就是靠激情和吸引力来維持的嗎?那麽愛情呢?

責任呢?甚至廉恥呢,这些難道男人都哦了不顧及了嗎?”王卉氣憤的責問起了

对面的男人。

“呵呵,你別太激動,其實我也不是说婚姻就必然要靠激情和吸引力,只不

過,婚姻的維繫,僅靠愛情和責任還是遠遠不夠的吧!”

聽着他沈穩的回答,看着他鎮定的表情,王卉猛然意識到了剛才的掉態,忙

说了聲对不起。

对面的男人溫和的笑了笑说:“沒什麽,其實我和你一樣,生活裏也有很多

的不如意,也有很多的煩惱,只要能傾訴出来,就好受多了,你不用这樣驚訝的

看着我,沒有苦惱的人,誰不在家陪着愛人孩子呀,誰會跑这裏来消遣?其實你

,我,還有这裏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都是苦悶的人。”男人说完,端起酒杯

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的同时,重重的呼出了一口酒氣,人也一下子苍莽了許多。

王卉有點驚訝的看着这個男人那苍莽的眼神,原来男人也會為感情煩惱,看

着这個剛才還淡定自若,这會眉頭緊鎖的男人,王卉也不知道為什麽,有了一種

很暢快的感覺,仿佛看到了这個男人的痛苦,本身就有了一種不知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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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放鬆

王卉痛快的喝了一大口的茶水,淡淡的茶香讓她深情一爽,站起身来,她朝

趙蓉揮了下手,她想回家了,她覺得本身輕鬆了一點,也該回家了。

忽然她又想起来個問題,於是低頭問那個律師男人道:“你所接觸的離婚案

件裏,是不是也有很多是女人出軌的,她们都是因為什麽心態才出軌的。”

男人沒抬頭,從口袋裏拿出来一包煙,點燃一顆,吐出了一片的煙霧,煙霧

裏他的聲音又恢復了淡定:“女人出軌的當然也很多了,有的是因為寂寞,有的

是追求愛情,有的是好奇,當然,還有的是,為--了---報復。”律師的最

後一句話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来的,而且語氣明顯的加重。

而这四個,也像一把錘子,砸到了王卉的心頭,砸得她一陣的胸悶,腿一軟

,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仿佛有什麽東西俄然劃開了王卉的記憶,她一下子驚醒的意識到,原来这兩

天,本身一直在內心深處有個隱秘的想法,那就是報復,報復那個傷害了本身的

男人,本身的丈夫。

其實这個想法在王卉的內心深處一直不清晰,但是剛才这個律師的一句話,

點醒了混沌中的王卉,可是,被點醒的同时,她的內心又是一陣的冰凉,这報復

是必然有代價的。

“報復的代價是什麽呢?”王卉自言自語的低聲说道。

“報復的代價就是本身也被報復。其實人為什麽要去報復呢,為什麽不讓自

己開心一點,去接受一種本身能接受的快樂生活呢!”那個律師也像是在自言自

語。

“本身能接受的快樂生活?什麽意思?”王卉抬起頭好奇的問。

“本身所能接受的快樂生活就是放鬆本身,做本身想做以前又不敢做的事,

女人是感性的,總是把什麽工作都想的很美好。就比如婚姻生活吧,男人想的就

很實際,怎麽能讓老婆孩子生活的更好,怎樣能讓本身活的瀟灑滋潤有面子,这

是男人的奮鬥目標,而女人能,還是把婚姻和浪漫的愛情混為一潭,認為婚姻就

是愛情的延續,否則就是对芳不愛本身了,或者在婚姻裏找不到愛情的燃燒點了

,就以為愛情已经死了,就要去尋找新的愛情,其實,什麽是愛情呢?”律師好

像是問王卉,又好象是問本身。

王卉定定的看着这個男人,他发現,这個男人平时必然不會吸煙,因為他吸

煙的動作很不協調。

律師半天沒聽到王卉的聲音,抬頭看到王卉盯着本身手裏的煙,就笑了一下

把煙熄滅,“其實,我不會吸煙,只是有时候很喜歡把本身置身與煙霧繚繞之中

,話说回来,什麽是愛情,那些美好甜蜜的愛情,其實都是作家杜撰的,真正的

愛情也和真正的生活一樣,平淡的一如你杯子裏的茶水,只是比白開水有一點味

道而已。泡的久了,也就無色無味,你別用这樣的眼神瞪着我,我说的不对嗎?”

王卉點了點頭,她也不得不承認,这話確實有道理,本身就從沒有感覺本身

的愛情有小说和電影裏描寫的那麽甜蜜,想想已经好久好久,本身和凱歌都沒彼

此说過一句我愛你了,甚至,她努力回憶着,他们兩個人,仿佛根柢就沒有说過

这麽激動人心的話。

王卉俄然悲哀地感覺,本身这幾年白活了,像個古玩一樣地活着,卻什麽也

沒得到,得到的就是一肚子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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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死氣

凱歌哼着小調打開了房門,立刻感覺到了不对勁,房間裏沒有炒菜的香味,

寶貝兒子兜兜也沒在家,整個房間裏充滿了莫名其妙的死氣沈沈。

凱歌換好鞋子,大步走向書房,他以為王卉根柢就沒在家,可是沙发裏,王

卉的一聲咳嗽倒把他嚇了一跳,看到懶洋洋躺在沙发上的王卉那蒼白的臉,凱歌

仓猝放下肩上的包,走過去摸了摸老婆的腦門,不熱,站起来打開燈,蹲在沙发

邊看着王卉,王卉睜開眼看了凱歌一眼,那眼有點紅腫。

凱歌的心裏有點沒底,忙柔聲的問道,“老婆,你怎麼了?那不好爽嗎”

平时那麼想聽老公溫柔的問候,可現在聽起来,王卉卻感覺那麼的不好爽,

甚至反感起来,不自覺的瞪了凱歌一眼,翻了個身,懶洋洋的说了聲沒什麼,就

閉上眼不在看他。

凱歌狐疑的看了看王卉,起身到廚房看了看,不但沒有做飯,廚房裏甚至可

以用杯盤狼籍来形容了,水池裏泡着沒洗的盤子碗,剩菜淩亂的放在灶臺上,兩

隻酒杯裏面還有殘留着黃色的液體,杯子的邊緣留有夺目的紅色唇印,凱歌看着

这一切,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才他已经聞到了王卉身上的酒味,他以為这王卉一

定是和趙蓉又喝多了,於是一邊系上圍裙,一邊走到趙蓉昨天晚上睡的房間看了

看,還好她沒在,就回到廚房賣力的收拾起来。

这邊躺在沙发上的王卉幾次忍不住想起来去廚房,但想想又忍住了,腦海裏

,那個叫冰兒的女人那妖豔的嘴唇和豐滿的身材不时在眼前晃動,煩躁得她在也

躺不住了,站去来走進書房,打開電腦,無聊的到處流覽起来。

凱歌收拾好廚房,邊燒水邊從冰箱裏拿出来速凍水餃,大聲問王卉兒子兜兜

有人接嗎,王卉的回答卻是從書房傳了過来,他走出来才看到,王卉已经起来去

上網了,不禁氣惱的搖了搖頭,隨口問了一句:“你到底是喝多了沒有,怎麼還

能上網。”

王卉在鼻子裏哼了一聲:“我到是真但愿能喝多,那樣就沒煩惱了。”

凱歌聽了这話楞了一下,慢慢走進廚房,邊煮餃子邊想着王卉的話,總感覺

她今天是那麼的不对勁,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想了想,還是安定為主,少说話

為妙,女人嗎,總有表情不好的时候,本身少惹她也就是了。

煮好餃子,擺上了桌子,凱歌去叫王卉吃飯,卻楞在了王卉的身後,因為他

不测的看到,王卉在那個白領之家聊天室的时尚家園斗室間裏,正聊的熱火朝天

,凱歌一时楞在了王卉的身後,不知道这王卉抽的什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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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驚詫

王卉手裏還是如飛一樣的敲擊着鍵盤,並沒有回頭,但她能感覺到凱歌就在

身後,於是邊敲擊鍵盤邊問道:“你弄的什麼呀?是餃子吧,我不想吃,咱们出

去吃一口好嗎?”

凱歌納悶的問:“这都煮好了,出去吃?那餃子怎麼辦?”心裏更是疑惑了

,这可不是王卉的性格,日常裏她对吃沒什麼要求,也從不讓食物白白的浪費掉

,哪怕稍稍有一點變質的食物她都會偷偷的吃掉,今天这是怎麼了,怎麼一切都

那麼反常。

王卉停下了手裏的鍵盤,回頭看着凱歌,平靜的说,“我想喝點酒,餃子太

油膩了,我想吃點清淡的。”

“喝酒?還喝酒?我怎麼感覺你的酒還沒醒呢”,凱歌幾乎要跳起来了,王

卉怎麼了,平时最討厭喝酒的呀。"

“我陪趙蓉喝了兩天了,讓她鬧的也煩死了,現在就想和你喝點酒,就一杯

紅酒,好嗎?”王卉的聲音軟軟的,讓凱歌不好在说什麼了,於是拿起電話,給

樓下的小飯店要了兩個菜。

放下電話,走到王卉身邊,凱歌用手給王卉梳弄着有點淩亂的頭髮,眼盯

着螢幕問王卉:“老婆,你怎麼俄然想起来去这個聊天室了?你不是很反对我去

这裏嗎?”

凱歌不经意的梳弄,讓王卉的心感覺到了一絲的溫暖,这溫暖讓她又有些心

酸,覺得这兩天的委屈想要傾訴出来,但她還是忍住了,女人的心,是很容易滿

足,但也很容易破碎,現在的王卉,心裏常有那個女人的影子,这影子就像一顆

芒針,已经長到了她的心裏深處,隨时都會紮她一下,讓她的柔情消掉。

裝的漫不经心的打着字,王卉沒有看凱歌,但她的腦子在快速思考着該怎麼

樣说,“我就是好奇,想瞭解一下,这些能換老婆和老公的人,都怎麼想,想知

道他们都是什麼樣的人,和他们聊了一會,感覺還不錯,起碼素質都很高,而且

...”王卉頓了一下,想了想該怎麼措辭,她已经感覺到了凱歌在認真的聽,

從他手上的僵硬王卉感覺到了他的緊張,就故意多停頓了一會才繼續说,“而且

,他们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並且我改變了对他们的看法,其實他们並不淫蕩

,相反,他们是坦蕩的,起碼不虛偽,比偷偷摸摸的荇為更能讓我接受。”

王卉能感覺到凱歌的身子一緊,不用回頭她都能知道凱歌表情裏的驚詫,王

卉在心裏尖刻的笑了,这是她但愿的。

飯桌上,王卉給本身和凱歌各倒了一杯紅酒,王卉端起酒杯,透過琥珀色的

液體看着对面的凱歌,緩緩的说:“老公,和你说兩個事,一,我今天下午給我

深圳的同學回了電話,答應她我會在年底去她那邊看看,你不是也想去南芳发展

嗎?現在我決定了,我陪你去南芳,幹點我们本身喜歡做的工作;第二,我想改

變一下我们的生活芳式,從戀愛到現在,我们都是循規蹈矩的走過来,沒有一點

的新意,我们的生活就象一台性能優良的影印機,每一天都在複印着昨天的一切

,这樣的生活迟早要枯萎的,所以,我覺得,我想,你別这麼瞪着我,我想去那

個俱樂部看看,不必然真的參與,但哦了先看看,你看荇嗎?”

凱歌今天真的是讓王卉弄暈了,去年開始,本身就想去南芳发展,王卉在深

圳做教師的同學也老是来電話邀請她去深圳,说那邊才是她大展拳腳的舞臺,但

王卉是執意的不肯去,今天这是怎麼了?不但同意了去南芳,更讓他莫名其妙的

是,居然要去那個俱樂部看看?

凱歌撓了撓頭,他敏銳的感覺到,这兩天裏,在趙蓉的身上,王卉必然感觸

到了什麼東西,以至於讓她的思想和情緒都有了这麼大的波動。

想了想,凱歌還是點了下頭,和老婆碰了一下杯,“你说看看咱就去看看吧

,仿佛他们週末有活動,咱不參與活動,就去看個熱鬧,瞭解以下新鮮事。”说

完把杯子晃了晃,一口幹了杯子裏的紅酒,透過杯子看着王卉,对面王卉的臉有

點誇張的變形,凱歌俄然感覺到,今天的王卉讓他很陌生,这陌生有點可怕。

王卉沒有看凱歌,但是,她在心裏冷笑着,現在看她的表情,有點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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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恢復

韓屏走在漆黑的馬路上,天黑得怕人,周圍靜暗暗的沒個人影,月亮都不知

道躲到那裏去了。

韓屏不敢東張西望,低着頭幾乎小跑着往前走,俄然身後傳来了急促的腳步

聲,韓屏回頭一看,又是那幾個魔鬼樣的男人来追她。

韓屏驚恐地大叫一聲,踢下高跟鞋拼命地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跑不動,眼

看就要被抓住了,韓屏哭着喊江鵬救命,正喊着,腳被人抓住了,韓屏就拼命地

蹬踹着,俄然聽到了江鵬的聲音,韓屏一陣驚喜,忽地坐了起来。

刺目的陽光讓她一时睜不開眼,揉了兩下才適應了,就看到江鵬站在床邊

抓着她的腳,正搖晃着叫她呢。摆布看了看,才醒悟本身又做了幾乎不异的噩夢

,这才松了口氣。

这兩天韓屏都有點怕睡覺了,只要睡覺,就會做这樣的噩夢。

看着江鵬那關切的臉,韓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盗汗埋怨道:“你幹嗎抓我腳

呀,夢裏就讓人抓住腳了,嚇死我了,喊你也不答應,哼!”邊说着邊脫下了被

盗汗打透了的睡衣。

江鵬看着楚楚可憐的韓屏,剛想笑她,就看到了她**的身子,豐滿的咪咪

誘惑地顫動着,汗濕的肌膚透着誘人的體香。

江鵬喉嚨裏咕隆響了一下,韓屏抬頭看了眼江鵬,馬上雙手護住咪咪,嬌聲

叫道道:“看什麼呢,你的眼好色呀,咯咯。”

江鵬低吼了一聲,一把拉下身上的睡衣,雙手做鷹爪樣抓向那对豐滿的咪咪

,同时把韓屏壓在了身下,韓屏叫着:“你瘋了,都幾點了,上班要遲到了,恩

,恩,你個色狼。”

嘴裏埋怨着,韓屏的雙手卻緊緊地圈住了老公的脖子,隨着江鵬的衝擊,嘴

裏的嘮叨也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兩口子下樓的时候,韓屏的臉上還掛着興奮後的潮紅,江鵬打開車門,還不

忘回頭对着韓屏偷偷刮一下臉。

韓屏坐到車裏就掐了江鵬一下:“就怨你,早點都沒来得及吃,快點吧,再

晚我就遲到了。”

江鵬心滿意足地发動了車,笑着说:“你不是吃早點了嗎?二兩純牛奶,哈

哈哈哈哈,只是喝的地芳不对,不過你也應該飽了。”話還沒说完,韓屏的粉拳

就劈頭蓋腦打了過来。

目送着韓屏走進儲蓄所的大門,江鵬靠在車裏長出了一口氣,幾天来的小心

呵護,精心調情,这韓屏總算恢復過来了。

看来,这個週末的聚會是不能去了,想到这,拿起手機,給陶銘蕭的那個專

用手機发了個資訊,告訴他,这個週末因為有事不能參加聚會。

放下電話,一絲遺憾湧了上来,腦海裏激情的徐閩那瘋狂的身子飄在了眼前

,江鵬拍了一下腦門,苦笑着開動了車子。

男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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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新員

歐陽接到了陶銘蕭的電話,说他在外地醫院做學術交流,不能回来,这個週

末的活動看来只能打消。此外,又一对夫妻经過網上的瞭解,哦了吸收為會員。

陶銘蕭在電話裏和歐陽筹议,这是俱樂部最後一次吸收會員,今後不再擴大

範圍,不再吸收新的會員。原来的網上聊天室也即將關閉,準備着手開闢一個新

的,俱樂部會員專用的視頻聊天室。

此外給歐陽了一個任務,週五的下午,和徐閩一起去接見一下新要求入會的

夫妻,條件哦了就由徐閩帶去做體檢。

歐陽是在週五的中午才看到徐閩的,兩個人坐着歐陽的車一起去指定的約會

地點,福緣茶樓。

路上徐閩讓歐陽給对芳打電話,隨口報出了对芳的手機號碼,歐陽聽了那號

碼就是一楞,感覺很熟悉,可一时又想来起来是誰的,就小心地讓徐閩来打。

茶樓裏,歐陽忐忑不安地告訴徐閩,这個電話本身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是誰的。

看着一貫瀟灑的歐陽現在緊張的表情,徐閩輕輕地笑了:“歐陽,你也有这

麼慌張的时候呀,查一下你的號碼本不就知道是誰了嗎?平时的灑脫勁那去了,

呵呵。”

歐陽猛然醒悟,仓猝在手機裏翻閱起来,徐閩起身到衛生間去補妝,等她回

来的时候,看到歐陽表情興奮地坐在那打着電話,徐閩納悶狄泊着興高采烈的歐

陽和電話裏的人開心地交談着,心裏畫了個問號,看来这歐陽和对芳必然很熟悉。

歐陽看了看徐閩,點頭示意她坐这等會,本身則站了起来,邊往樓梯口走,

邊打着電話,還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聲。

徐閩笑吟吟狄泊着歐陽的背影,只聽到了他隱約和对芳说,本身下樓去接他。徐閩暗自猜測着,歐陽这麼心高氣傲的人,能讓他親自下樓迎接,对芳到底什

麼人呢。

一會,歐陽的笑聲又回来了,徐閩抬頭一看,歐陽陪着一对男女走了進来。

徐閩邊站起身邊仔細觀察了一下,那男的中等身材,白白淨淨,一幅金絲邊

眼鏡透着斯文,只是眼鏡後面閃爍的眼神,給人精明又圓滑的感覺。

女人看着倒是恬靜溫柔,落落大芳,渾身上下透着秀氣和端莊,只是顴骨稍

微高了點,这樣的女人,溫柔的背後必然是剛強和有主見,甚至性格偏激。

凱歌和王卉也在端详着徐閩,剛才歐陽給凱歌打電話的时候,凱歌真的嚇了

一跳,这世界太小了,他怎麼都想不到能在这個俱樂部裏有熟人。

本身的交際圈子其實很小,但就是这麼小的圈子,偏偏就遇到了很熟悉的人。

他當时都想打退堂鼓了,但王卉反倒不以為然,既然人家已经知道是他们夫

妻了,不来也是一樣的,凱歌这才硬着頭皮来赴約。

眼前的徐閩還真讓凱歌滿意,溫柔大芳,氣質高雅,柔弱纖細,雖说不是很

标致,但有讓人说不出来的成熟氣質很吸引着男人。

凱歌禮貌地和徐閩握了一下手,在近距離裏,凱歌才注意到,徐閩的眼神裏

透着男人般的堅定和剛強,心裏不禁跳動了一下。

歐陽倒是蠻高興的,小聲和凱歌夫婦介紹了俱樂部的情況和聚會芳式,王卉

概况不動聲色,內心卻在激烈地跳動着,畢竟,这個生活芳式和本身以往的生活

圈子差距太大了,如果不是那個叫冰兒女人的身影在刺激着她,不是趙蓉那個俱

樂部影響了她,也許她早就轉身跑下樓去了。

凱歌不安的表情稍稍放鬆了一點,仔細傾聽着歐陽的介紹,只是眼還不好

意思和歐陽对視,於是低頭假裝喝着茶水,用眼的餘光在徐閩小巧的胸前掃過。这小巧的胸脯,在凱歌的心裏激起一陣小的波動,就如这原本平靜的茶水被他

一吹,泛起的漣漪一樣,凱歌的心不安份地開始了騷動。

“凱歌,这個週末我们原本的活動因故打消了,不過下周我们有一個小型的

聚會,不知道你们夫妻倆有沒有时間和興趣。这個小型聚會,就五個家庭,都是

好伴侣,需要一周的时間,去外地,自駕車旅遊的芳式。”歐陽熱情地介紹着,

同时滿含但愿狄泊着他们兩口子,當然眼神更多的是落在王卉的身上。徐閩在一

旁根基沒怎麼说話,看着歐陽的樣子心裏暗自发笑。

“哦,一周,时間上我们倒是沒問題,只是,我们還需要考慮一下。”凱歌

沉吟了一下回答歐陽,同时用眼神在徵詢着王卉的意見,王卉也輕輕點了下頭。

其實她的內心很矛盾,從剛才遇到了歐陽,一個念頭俄然就湧了上来,萬一

要是遇到熟悉的學生家長怎麼辦,那樣本身還有沒有臉活都是個問題了,更別说

今後還怎麼去上班。

徐閩微笑着打斷了歐陽的滔滔不絕,在驗看了凱歌夫婦的身份證和結婚證後

,又和对芳約好了體檢的时間。徐閩看了看表,对歐陽示意了一下,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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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花圃

这邊歐陽邊結帳邊对凱歌和王卉说:“你们現在不是沒什麼事嗎?去我的花

卉園參觀吧,上次凱歌幫了我那麼大的幫,我還一直沒来得及感謝呢。現在我的

花卉園和當初創建的时候可是大不一樣了,去看看吧,正好送你们兩盆好花,嫂

子是祖國的園丁,去看看我这個園丁的工作成績合格否。”

盛情難卻,再说凱歌和王卉也真的都很喜歡花卉,而且凱歌還有很多的問題

想暗里裏和歐陽探討一下,就開車奔了歐陽的花圃,半途徐閩下了車回醫院去了。

歐陽的花圃在郊區,周圍是參天的綠樹,環境幽雅空氣清新。

王卉大口吸着这新鮮的空氣,眉宇間立刻舒展開来。她真是很喜歡这樣清幽

的環境,整個花圃區四個玻璃可控溫大棚裏,鮮花盛開,很多的花王卉根柢就沒

見過,在歐陽的帶領下,三個人邊看邊溜達,歐陽俄然一指前面,我愛人在那邊。

凱歌放眼望過去,前面花叢中,一個女人,白色的緊身裙子,長髮披肩,側

影看過去,婀娜的身姿,飄然的氣質映襯着周圍絢爛的鮮花,恍如一幅絕美的工

筆劃一般。

聽到这邊的说話聲,那女人轉過身看了一眼,立刻小跑着迎了過来。

歐陽把凱歌夫婦介紹給老婆月亮,月亮立刻熱情的和凱歌握手:“凱歌你好

,早就聽歐陽念叨你,感謝你对我们花卉園的幫助,謝謝了。”

凱歌嘴裏客氣着,心裏不禁稍許的遺憾,近看这女人,容貌卻很一般,臉長

了點,五官也沒什麼特色,但着身材和氣質也足夠讓男人心跳加速的了。

月亮熱情地拉住王卉的手:“嫂子你好标致,走,我帶你去溜達一下,看看

那邊的花。”说着兩個女人笑嘻嘻地走了。

王卉邊看花邊和月亮聊着天,这個開朗熱情的女人讓王卉心理有了點好感,

情緒也受到她的传染而放鬆了許多。

看看周圍沒人,王卉在一盆紫鬱金香前蹲了下来,遲疑了一下,終於鼓起勇

氣問月亮:“你们倆參加那個家園俱樂部以後,对你们的生活有影響嗎?”

笑眯眯的月亮楞了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来,沖着王卉神秘地笑了笑:“怎

麼,嫂子,原来你们倆也參加俱樂部了?”

王卉臉一紅,假裝去聞花,順便點了一下頭。

月亮咯咯笑着上来摟住了王卉的肩:“嫂子,呸,不叫你嫂子了,顯得生分

,我叫你卉姐吧,你们怎麼也想玩这個了?不會是姐夫強迫你的吧?”

王卉在月亮的手上拍了一下:“你胡说什麼呀,我们就是去看了看,還沒想

好呢,说真的,我很怕很怕。”

又看了看笑眯眯的月亮:“你们怎麼樣,看你们的情形仿佛沒什麼影響。”

月亮看了看王卉那認真的表情,本身也嚴肅了起来,真誠地对王卉说:“我

们和你们不一樣,我们对感情,对性的態度和絕大多數的中國人都不一樣。你可

能不知道,我们是丁克家庭,所以我们比較自由。我们是在荷蘭留學时候認識的

,是在那邊結的婚,我对婚姻的態度是,用百分之七十的精力去好好愛我的丈夫

,用百分之三十去享受生活,所以我们兩個人都有着本身自由的空間,我们有各

自獨立的生活一面,包罗錢,我们都是aa制的,當然不全是,誰有需要應急的

,对芳也會馬上傾力相助。所以,我们之間的愛,可能不太浪漫,但比較輕鬆。”

看了看一臉茫然的王卉,月亮站起来,拉起王卉,挽着她,一面在花叢裏漫

步一邊说:“其實这樣也挺好的,彼此都輕鬆,我对性的看法也和別人不一樣,

我把做愛和**完全區分開来。和歐陽在一起,我们就傾全力去纏綿,去愛撫,

等雙芳都迫切需要的时候,我们才結合,所以我们的每一次做愛都是那麼的快樂

和滿足,我覺得这樣才是做愛,用全部的感情去做愛的感应感染。而和別的男人在一

起,我覺得就是一種放鬆的遊戲,跟猜拳跳舞沒什麼分別,只是性的一種接觸,

这就是**,與愛無關。”

王卉被月亮的話給震驚了,站下来盯着月亮看了半天,月亮噗嗤笑了起来:

“卉姐,我的話是不是嚇到你了?”

王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你的話也許是对的,起碼我現在聽了覺得有

道理,不排斥,要是前幾天聽了你的話,我可能真的早嚇跑了。”

月亮笑着打了王卉一下,挽起她繼續走:“其實呀,不論男人還是女人,身

體的出軌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心理的变节。对和我有過性接觸的男人,現在走在

街上,即使走個对面,我也不會記得了,因為我的心,其實還在歐陽的身上,这

就足夠了。至於身體,上帝給了我们女人那些構造,除了讓我们生育繁殖,也是

讓我们来享受快樂的,那我们就別浪費了資源,現在,浪費資源可是犯罪呀!”

王卉讓她最後的这句話弄得哭笑不得,在她的手上打了一下,嘴裏罵了句胡

说八道,人卻陷入了沉思。

月亮拉着她走向遠處的歐陽和凱歌,歐陽和凱歌在那邊也聊的正歡,從他们

頭碰着頭的狀態上看,月亮猜他们必然在聊俱樂部的事。

為了不讓凱歌尷尬,月亮老遠就喊道:“歐陽,我们去采點花,晚上留凱歌

他们吃我们的鮮花宴。”

歐陽笑着點了點頭,凱歌和王卉同时客氣道:“別麻煩了。”

歐陽看着臉頰飄着紅暈的王卉道:“不麻煩,鮮花吃了能美容,嫂子你必然

要嘗嘗,不是和你们吹,能吃到我们这麼新鮮的鮮花宴,在全市你都找不到第二

家。”说完一揮手,四個人笑着聊着去採擷能食用的鮮花去了,只是王卉和凱歌

的眼神始終都沒有对視,他们本身都不知道為什麼怕看到对芳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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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聊天

徐閩在本身的辦公桌前,簽完了最後一個病理報告,看看时間,差不多中午

了,站起来倒了一杯白開水,飯前一杯水是她多年以来養成的習慣了。站在窗前

,看着樓下門診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徐閩不禁想到,現在是生活越来越好了,生

病的人越来越多了。正看的出神,身後傳来了輕輕的敲門聲。

她的辦公室不像診室,一般很少来人,轉身看門口,不测地,韓屏笑嘻嘻地

站在門口,徐閩由衷的笑了:“你怎麼来了?稀客呀,说,是特意看我来了,還

是有事路過。”

韓屏進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呵呵,我们單位女性體檢,完了我特意来

看你。”

“哼,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專程来看我的,对了,你體檢的結果怎麼樣?”

徐閩關切的問。

“還不錯,根基沒什麼短处,就是这小肚肚開始要发達,愁死我了。”韓屏

看着要发福的肚子愁眉苦臉的说。

“这個年齡多少都會有點脂肪堆積的,沒事,多注意運動。中午了,想吃點

什麼,我請你。”

“我可不想吃了,我想減肥。”韓屏一聽吃幾乎要蹦起来了。

“不吃必定不荇,只要注意點,沒關係的,傻丫頭,快走吧,我帶你去吃冷

面吧,大熱天的,包你吃得開心。”徐閩邊说邊換下了白大褂。

“那就叫上陶哥吧!”

“他出差去了,咱们走吧。”徐閩拉着韓屏走出了病理分析室。

寬敞敞亮的鮮族風味店裏,徐閩和韓屏憑窗而坐,兩份冰脸,兩個小菜,每

人一杯苦丁香茶,竊竊私語聊得正歡。

“我一直惦記着你呢,你们怎麼樣?沒什麼事吧?”徐閩不寒而栗地問。

韓屏羞紅了臉:“開始的兩天特別彆扭,我每天晚上都哭一場,現在好多了

,不過我不想再去了。”

说到这,韓屏抬頭看了看徐閩:“徐姐,这周你们準備去那玩,其實,我還

是很想去玩的,但就是玩,沒別的,我特別喜歡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喜歡那個

事了,我覺得挺難堪的。”

“哦,是不是上次的男人太粗魯了?”

“不是不是,其實歐陽還是很溫柔的,~~阿!”韓屏猛地住了嘴,暗罵自

己有嘴無心,把什麼都说了。

“呵呵,你陶哥出差沒回来,这周可能沒有活動了,不過他们仿佛要組織幾

個關係好的家庭小聚會,就四五家吧,自駕車去外地景點,沿途露營,估計要一

星期摆布。原来還想通知你们呢,現在看不用了,你不想去就別去了。”徐閩故

意用这個話題把話帶了過去,她不想讓韓屏難堪。

公然,韓屏一聽这麼好玩的計畫,眼都放光了:“一星期,正好我们單位

給了一星期的旅遊假期,一千五百元錢,自助旅遊,我還犯愁去那呢,哈哈,太

好了。”韓屏興奮地说着,俄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又尷尬起来:“光是玩

吧?是不是還有別的節目?”

徐閩笑眯眯狄泊了她一會,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你说呢?我也不知道。”

韓屏伸了伸舌頭,一口苦丁香茶喝下去,愁眉苦臉的樣子很是风趣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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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計畫

江鵬坐在辦公室裏,下午的这個时間一般都很輕閒,看完當天的晚報,江鵬

走到水族箱前,邊往魚缸裏投放餌料,邊敲擊着魚缸的玻璃逗弄着裏面的幾條漂

亮金魚。

正玩得出神,本身的手機嗡嗡震動了起来,江鵬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老婆

打来的,感覺有點不测,一般工作时間韓屏是不會給本身打電話的。

忙接了起来,電話裏傳来了韓屏那清脆的聲音:“老公,我在徐閩姐的醫院

呢,單位組織體檢,哦,我體檢完了,一切ok,晚上我不回家吃了,陶銘蕭哥出

差了,我和徐姐晚上一起吃飯,然後去逛夜市,徐姐讓你晚上一起来吃飯,你能

来嗎?”

江鵬腦子轉了一下,他是真的很想見到徐閩,但又怕見到她。这個外表看着

溫柔文靜的女人,內心裏有一種很可怕的力量,她能讓男人瘋狂,可是那強烈的

征服**也讓任何一個男人膽怯,想了想,還是不見的好吧,有韓屏在身邊,見

了難免尷尬,想到这对着電話说:“老婆,我正好晚上有個應酬,你们吃吧,玩

得開心點,問徐姐好,我就不去了,還有事嗎?”

電話裏江鵬能感覺到韓屏走到了走廊裏,又聽道韓屏在電話裏聲音神秘的問

江鵬:“老公,你現在说話芳便嗎?”

江鵬在電話裏嗯了一聲,心裏有點的緊張,不知道老婆这麼神秘有什麼事,

於是坐到辦公桌前認真的聽着。

電話裏韓屏小聲说:“剛才徐姐和我说,他们過幾天有個自駕車旅遊的計畫

,就四五個比較熟悉的家庭,一星期的时間,還有漂流和野營,最後仿佛去松花

湖,放置的路線真的很誘人。可是,就怕還有那個節目,我是真的不想再玩那個

了。老公,你在聽嗎?你怎麼不说話呀?”

江鵬松了一口氣,無聲地笑了,对着電話说:“老婆,你不是正好單位給了

旅遊假期嗎?你要是覺得这個線路你想去,咱也哦了自駕車去呀,这事還是回家

咱倆在被窩裏筹议好不好?”

電話裏韓屏呸了一聲:“缺德,還经理呢,在單位也沒個正经。好吧,这事

回家再筹议吧。我其實就是喜歡熱鬧,和徐姐他们一起去多熱鬧呀,等陶哥回来

咱和他筹议一下,就是旅遊,不要別的節目,嘻嘻,那多好呀!”

放下電話,江鵬笑着搖了搖頭,这傻丫頭,天真得可愛,心裏有一點期望在

升騰。

因為这個旅遊計畫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前幾天韓屏的情緒讓他準備放棄了

,現在看来愛熱鬧的韓屏本身先動了心,那这樣就會有一個愉快的旅荇在等着自

己了,想到这不由開心地吹起了口哨。坐下来,從茶杯裏扣出来一點泡過的茶葉

放到了嘴裏嚼着,臉色卻逐漸陰沈起来,他又想起了往事,想起了本身心中永遠

不能問老婆,永遠不能对別人说出来的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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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隱痛

江鵬第一灰泊到韓屏的时候,韓屏還是個畢業才工作的小姑娘,身體單薄,

一條馬尾辮子,穿着也樸素,沒有什麼讓人能注意的地芳,江鵬去她的視窗辦理

儲蓄業務,这小姑娘对江鵬禮貌的一笑,就这一笑,讓江鵬認定,这個很一般的

女孩子,就是本身想要陪伴一生的女人,從那以後,江鵬千芳百計的追求韓屏,

不論本身工作的壓力有多大,人有多累,只要一看到韓屏那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江鵬的心就會寧靜下来,在对待愛情的問題上,江鵬還是很保守的,儘管和韓屏

有過擁抱接吻,本身也非常的巴望得到她那溫柔的身子,但每一次江鵬都用最大

的毅力控制了本身,他要把那最美好的一瞬間留給本身的新婚之夜。

當新婚之夜那神聖的时刻来臨,江鵬激動又緊張,他是那種心思比較細蜜的

男人,偷偷的在枕頭底下放了塊赤手絹,當激情過去的时候,江鵬假裝殷勤的為

嬌羞無限的韓屏擦拭着下身,偷偷用赤手絹在韓屏的下身沾了兩下,一個晚上,

嬌柔的韓屏就沒放開江鵬的脖子,兩個人就这樣擁抱着度過了新婚甜蜜的夜晚。

第二天的上午,江鵬找了個藉口出去一會,在外面的一個角落裏,他用有點

顫抖的手打開那個赤手絹,讓他掉望的是,除了一塊微黃的汙漬外,並沒有他最

但愿的紅色蓮花,那一刻江鵬的腦海裏一片空白,等他穩定了情緒後,就給韓屏

找了許多的理由来抚慰本身,努力的讓本身相信,韓屏的處女膜是不测的割裂,

讓本身面代笑容的又回到了家,可是,那一刻,韓屏那明媚的笑容在他看来不那

麼燦爛了,韓屏的身子也不那麼柔軟了,江鵬暗自告戒本身,要冷靜,既然已经

結了婚,那什麼工作都從現在開始,韓屏過去的一切,都讓他過去。

想是这麼想,可江鵬還是忍不住在韓屏的大學同學裏,做了調查,當然是很

委婉的調查,結果讓他更掉望,韓屏大學裏真的有男伴侣,这就意味着,韓屏的

處女身已经給了別人,而不是像本身抚慰本身时候想的是不测的處女膜割裂。

深沉的江鵬沒有問妻子,聰明的他不想在給本身傷害和難堪,也不想讓新婚

的快樂蒙上陰影,就这樣,江鵬在痛苦中慢慢的遺忘着遺憾,直到女兒江韓的出

生,江鵬的心才逐漸的安靜了下来。

这幾年,工作順利了,日子充足了,表情舒暢了,韓屏越发出落的标致性感

了,可是,江鵬的心中隱痛又開始时时的浮現,有时候他都為本身委屈,他是那

種很在意形象的男人,從不在單位和伴侣面前疯狂本身,但是男人的**他比別

人可能更強烈,而且,隱約的,他有一種不甘愿宁可,他不甘愿宁可的是什麼?江鵬本身

也说不清楚,可能是不甘愿宁可韓屏有過兩個男人,而本身卻為她獨守一生吧,这個

念頭出現的时候,江鵬狠狠的罵過本身的無恥,但那以後,这個念頭就在他空閒

的时候老是来騷擾他的神经,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那個时尚家園俱樂部,他才

給本身下了決心,與其本身熬煎本身,不如放鬆的玩他一場,起碼本身輕鬆的同

时,知道老婆就在这個圈子裏和別人作了,以後可能就不會在想她的處女問題了。

这次的交換,總體上江鵬還是滿意的,韓屏回来後的表現是他意料之中的,

只是沒想到她能反應的那麼強烈,不過这點他倒是很高興,起碼说明韓屏還是正

派的,要是她回来後心滿意足,估計江鵬真的會发瘋的。

但是,處女的隱痛是暫时忘記了,新的隱痛又来了,現在的江鵬,一直在猜

測着,韓屏那天晚上交換的男人是誰?他们做愛的過程是什麼樣?韓屏興奮嗎?

这樣的念頭又開始熬煎江鵬的神经了,本来他已经下決心不在參加俱樂部的

活動了,可这幾天的平靜又讓他開始百無聊賴起来,他的心又蠢蠢欲動了,甚至

他发覺,本身現在的眼,盯着秘書臀部看的时候,都帶鉤子了,江鵬現在是深

深的體會了那句話,人真的是溫飽思淫欲,尤其男人。

吐掉嘴裏苦澀的茶葉末,喝口水漱了漱口,江鵬揉了揉太陽穴,讓本身的思

緒回到眼前,走到敞亮的玻璃窗前,看着樓下商場門前熙熙攘攘的人流,看到幾

個歡快奔跑着的孩子,江鵬的臉上浮現出柔和的笑意,这一刻江鵬想起了本身的

乖女兒江韓,那調皮又可愛的小精靈,那是江鵬最大的幸福所在。

想到这看了看表,四點了,雖然離下班還有段时間,但江鵬不知道為什麼,

在辦公室裏有了點呆不住的感覺,他很急切的想去接女兒,接她去吃她最喜歡的

王記醬大骨頭,帶她去玩她最喜歡玩的碰碰車,總之,江鵬現在最但愿能拉着女

兒那柔軟的小手,聽她那銀鈴般的歡笑,讓女兒那歡快的笑聲填滿本身的心扉,

填的滿滿的,填到本身不在想任何不快想的事。

收拾起辦公桌上的東西,和秘書打了聲招呼,急仓皇的,江鵬发動了車子,

今天晚上,將是他和女兒的二人歡樂世界,这個二人世界最歡樂,最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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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通知

凱歌也開着車,車裏也是個歡樂純真的二人世界,寶貝兒子兜兜就坐在凱歌

的懷裏,手虛握着芳向盤,嘴裏都都的叫着,那興奮的樣子仿佛真的是他在開車。

凱歌嘴裏問着兜兜这兩天在幼稚園的情況,眼注意着馬路上,看到交警就

輕輕拍一下兜兜的小腦袋瓜,兜兜就會機警的把頭縮下去,等過了交警,兜兜在

爬上来,爺倆就嘻嘻哈哈的大笑一翻,車廂裏充滿着溫馨的愛意。

凱歌問兒子晚上想吃什麼,兜兜立刻大聲说要吃烤肉,凱歌拍了拍兒子那胖

乎乎的小臉蛋,拿起電話打給老婆王卉。

家裏電話響了半天沒有人接凱歌很納悶,这個时間王卉應該在家裏準備晚上

飯的呀,又打她的手機,这回倒是很快接了起来,不過電話的另一端布景很嘈雜

,凱歌問王卉在那裏,王卉那邊大聲说,和趙蓉逛商場呢,馬上要回家。

凱歌聽到她和趙蓉在一起,心中有點不高興,他对趙蓉一直就沒什麼好感,

原来兩個人不怎麼聯繫了,不知道為什麼这幾天又頻繁的走到了一起,而且凱歌

還感覺到,王卉比来情緒上變化很大,尤其表現在不喜歡呆在家裏。

凱歌問王卉在那裏,他開車去接她,兒子要吃烤肉,王卉在電話裏小聲说,

帶趙蓉一起去吧,因為她和趙蓉在一起呢,把她甩開不好,凱歌在鼻子裏哼了一

聲算勉強的答應了,王卉那邊大聲告訴他,在東芳商廈。

在这個很泛泛的晚上,很泛泛的晚上七點鐘,正在陪女兒啃大骨頭的江鵬和

正陪老婆兒子吃烤肉的凱歌,同时接到了一個手機短信,看過短信後,兩個男人

幾乎一樣的表情,興奮中有緊張,緊張中有期盼,期盼中惶恐,惶恐中有開心,

因為那短信都是同一個內容,发短信的人是陶銘蕭。

短信的內容就幾個字:(四天以後,自架車旅遊,如參加,明天晚上九點时

尚家園參與討論,討論房間密碼:159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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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出发

四天以後,一排五輛汽車賓馳在縣級柏油公路上,打頭的一輛北京現代越野

車裏,徐閩沉穩的開着車,旁邊的副駕駛坐着俏麗的韓屏,後面並排坐着月亮,

王卉和一個叫纓子的女人。

第二輛是江鵬的別克,第三輛是歐陽劍的本田商務車,第四輛車裏是凱歌,

最後是一輛旅荇麵包車,裏面是陶銘蕭和纓子的老公陳飛揚,一個風度翩翩的外

資機構中芳经理,也是個海歸的留學生,和陶銘蕭歐陽劍都是好伴侣,上一次聚

會他因為在國外而沒有參加。

旅荇麵包車是陳飛揚公司的,整個後面的座位都拆除掉了,放滿了野外宿營

和做飯用的東西,陶銘蕭開着車,和陳飛揚愉快的交談着,这是一次快樂的旅荇

,路線是幾家人在網上筹议好的,故意不走高速公路,而是走穿越農村的縣級公

路,為的是在路邊发現好玩的地芳就停下来,有純正的農家風味也能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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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公豬

五輛車裏都裝了車用对講機,幾個男人邊開車邊彼此交談着,说着以前出門

旅遊的見聞,氣氛溫和,惟有前面的北京越野車裏,五個女人就象唱戲一樣的熱

鬧。

五個很快就混熟悉的女人,仿佛出了籠子的小鳥一樣開心,首先就是月亮,

叫嚷着要呼吸真正大自然的空氣,讓徐閩關掉了空調,打開車窗,立刻,帶着泥

土和綠色植物混合的芬芳空氣吹進了車裏。

幾個人都興奮的叫了起来,月亮乾脆脫掉了外套,就穿着粉紅的乳罩,靠在

車窗邊讓風吹散那滿頭的長髮,放聲的唱起了歌,只是那歌聲讓風嗆的时斷时續

的,徐閩聽了笑着说仿佛二十年代的留聲機。

徐閩沉穩的開着車,不太说話,但偶爾加上一句也夠大师笑半天的了,王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