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知道这事没?”
“这么大动静哪能不知道,一个人缩在房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会想不开吧?!”阮父胡子都炸开了。
阮母啐他:“有什么想不开的!当初听见人死了不也挺过来了!”
“也对啊。”阮父喝了两口茶,还是坐不住,“不行,我得去问问清微到底怎么个想法。”
阮母叮嘱道:“清微若不愿意,也别逼她,大不了我们祖孙三代一齐过日子,不也和和美美的。”
“这不用说我也知道。”阮父心里其实有些没底,女儿原本花样年华,生生被拖累成了寡妇,想起这事他们俩老心里就不痛快。若以后不能过顺遂了,还不如留在家里给他们照应呢。
“但愿楚家小子能成事些。”阮父看着一地大大小小的红木箱子,摇着头背手去了。
抢亲
楚峥也不管阮清微什么态度,下了聘礼就找人择了日子,凤冠霞帔一应东西都备好了。
阮清微原本也在犹豫,这下直接给气笑了。
“我不嫁他还硬抢不成?到那天让他抬着空轿子回去!”阮清微将喜服推开,没什么好气。
阮父阮母对楚峥这样自作主张,毫不过问长辈的做法挺不赞同,只当他年轻气盛,胡闹罢了。
未想,六月初八,本是宁静祥和的清晨,阮家生生被外面锣鼓喧天吵醒。迎亲的队伍排满整条街,待阮家大门一开直接进来了,那架势不像迎亲,抢亲还差不多。
楚峥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满脸喜庆。
阮家俩老着实震惊于他的荒诞行径,举着扫把都忘了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