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成功挑唆两位将军不共戴天之仇。裘将军也宣誓誓死效忠太子殿下,要求便是待到登上皇位那日手刃机年英!”
“况大爷经常夜宿宛如夫人房内。”
“二弟,家父病弱,恐撑不过明年春,望你速速回归。大明近来战事连连,各地硝烟四起,恐有战事,望你务必要平安。”
一封封密信又或家书源源不绝地从都城里传入闲散候爷的手中。
“现皇城脚下也是局势危机四伏,这疆域也是重兵把守,战事一触即发……机年英将军麾下将领动作频频,伯夷望太子殿下务必要小心谨慎。”
况复低头书信一封,晾干了上头的墨水痕迹后,卷了小纸封筒内,最后寄到信鸽脚上。再由马车夫带走送去信鸽站,为防有人中途偷看信件,况复是多费些力气让马车夫送去鸽站里,那里各种信件齐发,被偷射几率也小些。
待马车夫离去后,昭儿轻手轻脚进了屋。她脸上洋溢着一股少女风情,且略有些小心谨慎地捧着肚子。“爷,你可得空闲了?”
“你人可是舒服了?”
刚入冬至那日昭儿检查了身子测出了有孕在身,两人一番喜不自禁,出门半年总算是肚里有货了。
来了由楼一个月,因着昭儿孕吐几乎没去它处闲逛,又伙食另类,很是折磨了她一番。
“昨儿个就好些了。今儿一早起来也不吐了。我在这院里憋死了,陪着我出城逛逛吧?”
“这由楼乱,小刘且刚去送了信件,约莫得半个时辰方才回来。我们等他一道罢?”
“行呗。”
“对了,爷,快要过年了,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呀?”
“此去回京快马加鞭也得三四个月。而你又有孕在身,没个半年不行。这回京过年你怕就算了。”
“那在外面过年,大哥可有信件催促?”
“有倒是有。不过这由楼是为机年英将军的地盘,我不可多暴露行踪以免引来杀身之灾。所以已有二月不曾书信给兄长了。倒是二月前在别县寄的慢件现应送到他手上了罢……”
昭儿面上一丝焦愁,“爷,我眼下怀有身孕,你说这事若是大哥知晓了,他会不会提前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