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知晓了。”宛如心知这番话是说给她听的,面上十分乖巧。
“因你年幼,虽已娶进府内。但因行不得房。在你葵水来临前我便不宿在你院落里了,此争须先告之一声。你也莫吃味儿了。”
“宛如明白。”
况复起身,他还末束发,便准备由昭儿替他束发。
不想宛如急急站起来,说道:“夫君,我嫁过来之前已由娘亲教导许多事,今曰想伺候下夫君。”
况复停下,昭儿退了步。将手中的玉梳递给了宛如,笑道:“那就请妹妹替夫君束发罢。”
宛如笑嬉嬉地接过,随况复进了内室。
昭儿且去灶房吩附灶娘日后多做个菜儿了,二爷娶了正妻那自然得同屋而食,这一院落也就一妻一妾两位夫人,妻子又是年幼没得争宠的机会。
昭儿虽心头略感伤还是接受了这女子三从四德的命运,乖巧懂事地依令办事了。
虽说是一大清早地要来领银钱,但早上新娘妇要来端敬茶,恩惠便到响午时分来找的芙莲。
芙莲递了千两银票过去,恩惠喜滋滋地接过,听得芙莲冷碎道:“马吊不是不让你打,你也得赌码小一些。曰后若再欠下如此大笔银两,我是不会给你的。”
恩惠压根没放在心上,有她抓了芙莲的把柄,还怕她不就范?
芙莲何等心思,一眼就瞧出恩惠的小算盘,也没戳破。又状似不经意问道:“你说你要回娘家省亲,可就这几日了?”
“是,姐姐,我想着明日便回去。”
“可带三个丫头回去?”
“妹妹倒是想,不过三个丫都还未到休日时辰,不想耽搁了她们读书。”
“这是好的。老爷虽然只得喜今这一独苗儿,但对几房女儿们的心思还是不曾落下的。我也不愿日后这些丫头长大了落了老爷的面儿,你便一人回去罢。”
昭儿在绣女红时,况复且接过一问:”这是孩童的衣裳?”
“姐姐让我替喜今做两身衣裳”
“她去成衣裳直接买便是了,何必由你动手?”
“我反正也是闲着,又则这小孩衣裳本就可爱,不如做两身试试。”昭儿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