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可是摔湖里了。”况竞面色严肃问。
昭儿羞涩低头,捂着自己胸口,这衣裳入了水自然服贴在身又透薄的,内里肚兜儿都给露出来了。
况竞脱了外衣披她身上,“还不赶紧回去换衣裳?!”语气中一丝斥贵。
昭儿羞得低着头,裹着外套便小跑步一路赶往况复的宫殿。
况竞在其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昭儿前脚回了殿里,立马把房门紧闭。
后脚,况竞便差了宫人去取一套宫婢的衣裳来。
然后敲门道:“复儿可在里头歇下了?”
况复还在那睡得四平人稳呢,这醉酒哪有一时半会儿醒得过来之理,自是跟头死猪一样。
昭儿一身湿衣已脱下,,裹了况复的外套穿身上就跟小孩偷了大人衣裳似地滑稽。
“爷,你可快些醒醒罢!”她且着急推着二爷。
况复却是睡得纹丝不动。
又听得况竞如是问,只得回道:“爷快醒了!”
“先开门,让我进来看一下。”况竞来势汹汹。
昭儿是连巴掌都扇到况复脸子上去了,倒是轻拍着设敢真下手,然后使劲儿推着他沉重的身子:“二爷你可快些醒醒呀——”
可真是急死她了!
“昭儿夫人,奴婢且替你拿新衣裳来了。您可开开门?”这时门外响起婢子的声音。
昭儿心口一紧,回头看着床上的况复,再想着这到底是宫里头……开还是不开?
“昭儿夫人,您且先换上衣裳,容奴婢将你湿掉的衣裳拿去烘干,以免误了晚膳时辰。”婢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昭儿无奈,只得裹着外裳去开了门。
门外却是没了况竞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