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杉城的棚子搭的距离其他两人都有些远,他踱回了自己的帐篷,掀开帘子弯腰进去,就看到穆承雨裹着他的雪衣萎缩在角落一动不动,跟方才他离开的时候连姿势位置都一模一样,像走丢的小动物一般有些可怜。
他欺身往穆承雨身上靠近,不顾身下人的呻吟,强行拉开了雪衣,露出底下通红燥热的身体,像是发烧了一般,穆承雨眼底眼角都是朦胧的湿意。
白杉城往穆承雨裸露出来的肌肤一摸,一层薄汗湿淋淋得滋润了他的手心,他往下探到了裤子里头,更是湿透了他的手指,他又加进了一跟指头,越往深处掏出更湿滑的液体。
别这样……穆承雨虚弱得喘息着,白杉城塞进他身体里的不是普通的药,而是一种模仿o.ga发情期的催情剂,穆承雨被玩过了好几次,深刻得了解这种药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得了的。
他暗自在心底大骂白杉城真是疯了,麦利的帐篷就在不远处,他们这样带着药效一搞下去肯定没完没了,谁知道麦利何时会走出帐篷,这帐棚虽然是防寒材质的非常坚固,可总归不是墙壁水泥糊的东西,真的摇晃起来,谁不知道里面在干些什幺。
穆承雨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这种仿发情期的药曾经给他非常惨痛的经验,他非常讨厌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任由白杉城蹂躏亵玩,他跟白杉城的第一次就是被他餵药强暴的。
你太能忍了。白杉城用手指来回扩张穆承雨的后穴,声音带着一种极度克制的冷静,太过冷静便显得有些失真了:说点好听的话,我就让你满足。
别、别在这里……穆承雨咬着牙根,哆哆嗦嗦得抓着白杉城的衣袖,乞求道:我受不了的,求你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什幺?白杉城更加低沉得加重语气:受不了自己待会会有多yin乱,受不了我会把你干到两天站不起来,还是受不了待会控制不住声音会把别人给吵醒?
受不了会吵醒别人,我不想被人听到,穆承雨哽噎了一下,低啜道:求你了、杉城……
这句痛苦的杉城,却缓和两人之间了箭拔弩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