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杉城低沉道:据说皇室被推翻的时候,白家是最大的功臣之一,与其让这枚被权宜之计玷汙的家徽延续给白家的后代子孙,不如让那位可怜的公主跟自己所爱之人双栖一世。
这幺温柔的见解,真难得会从你口中说出来。穆承雨缓缓得回过头,果然如预期中所见,触目是一张冷漠而严厉的俊脸,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却因为怒焰,淬鍊成鲜豔的靛蓝色。
视线交会的那一剎那,白杉城忽然扣住了穆承雨的后脑勺,逼迫他抬起下巴,用吃痛的浅棕色眼眸,带着惧意颤颤得直视他的双眼。
离开我两年,你痛快了吗?白杉城的声音,冷漠得好比冰冷的机械。
我还在这座湘城,何来离开之说。穆承雨淡淡得鬆开唇角,却不得已伸手抓住了白杉城的手腕,只怕男人一个失手,就把他的脖子给扭断了。
男人微微瞇起眼睛,头也不回得朝门外吩咐:把窗户都封死,一点气味都不许飘进来。
穆承雨这才微微变了脸色,他不顾男人的手劲,直想挣脱男人的禁锢:你这是做什幺,我会回竹诣的,我什幺都会听你的。
你当然会听我的,你是我白家的人,就是我的人。白杉城拽住穆承雨的衣襟,施劲一扯,立刻碎裂成破布。
alpha的信息速浓度直线飙升,就连身为beta的穆承雨都感受到非常压抑的晕眩感,白杉城每次发情的时候都非常的粗暴,他凶狠得摀住穆承雨挣扎抗拒的嘴唇,仅仅只是摀嘴的动作,白杉城就感觉到指缝中汩汩流出了深红色的腥液。
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穆承雨实在是太脆弱了,像玻璃人偶似的,比娇嫩的o.ga都还要易碎。
他简单粗暴得撕开了穆承雨的裤档,自己则是连裤头都不愿意解,扯开拉鍊就硬生生捅了进去,那处没办法受孕,却能包容他所有喷射进去的东西的密祕之处。
结合的瞬间,他所有残暴的念头都得到了安抚,密闭的空间中除了自己浓度超标的诱导素之外,还有穆承雨身上独树一格的栀子花香,越来越浓,越来越馥郁,甜腻的警讯不断告诫他,这是一股危险的诱惑,这股香气会令他丧失理智,会侵蚀他的魂魄,会让他不计一切的代价只想彻底拥有身下这个人,不只是他的身∧t体,还有他的灵魂,还有他们之间血肉交融的下一代。
饥渴的交合,迫使单方面的施暴像是双方迎合的结果,穆承雨睁着双眸,直到清澈的浅棕色逐渐变得混浊不堪,他只麻木得感觉到有东西逐渐得从他身上流失,却感觉不到半分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