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注意到了桂四堪称热辣的眼神,失笑:“做什幺这样看着我?”
桂四放软了嗓子,也放软了身体,更放软了眼神。他像一瓮桂花糖水一样甜腻腻的:“爷,你好久没有……”
傅西洲略微一算,倒也真是如此。他出门约莫一周的时间,回来又只顾着宠爱杏七。桂四这小骚货,算来竟有十天没沾男人了,难怪一看见他跟杏七交合就双眼发直。
思忖着自己来时的打算,傅西洲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调教杏七的好机会,也就轻轻松松地点头应允了,抱着怀里的小玩意儿长身而起:“到秋千那儿去。”
秋千架被绿藤爬满了,青翠茂盛,但秋千设计却不简陋,底下的座有小沙发般大,可以容纳两人,底座弧形一侧上面接着靠背,靠背上绣着一朵又一朵盛放的玫瑰花。
槿五虽然跟着过来了,却非常自觉地站到秋千后方去:“我给你们推。”
“能推动幺?”杏七趴在秋千上上下摸来摸去,他只看过别人打秋千,从来没有自己坐过,现下好奇极了。
“小傻瓜。”桂四笑眯眯地摸了他地下巴,觉得杏七懵懵懂懂的样子很是可爱,“荡秋千哪里用得着你五哥出力呀,他这就是要偷懒呢。”
傅西洲已经在秋千上坐了下来,他的手安稳地搁在膝盖上,左手无名指的祖母绿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男人神情沉稳,眉目英挺,他背后绣着绚丽缤纷花团锦簇,似乎都簇拥着他一个人。而槿五站在他的身后,低头默然望着坐在玫瑰花丛里的男人。生机勃发的绿藤密密匝匝地围绕了他们俩,似乎把这两个人隔绝在一个童话幻境里,旁人却在另一个世界。
桂四忽然生出一点不愿打扰的情绪,但傅西洲已经对他们点头示意:“过来。”
桂四在原地踟蹰一秒钟,两步走上前去,再不犹豫地跪在男人两腿之间,拉开傅西洲地裤链。
傅西洲又对杏七招手:“小七,学一学。”
桂四已经熟络地握住傅西洲蛰伏的阳物,膝行着腾开一点位置,让挨在旁边的杏七观摩学习。傅西洲人生得还算文雅,胯下阳物却是剑拔弩张,即便是没有勃起的时候也形貌可观。桂四用两只手拢着茎身,手指先像弹拨琴弦一样试探着上下弹动。傅西洲眉眼不动,十份从容,桂四也就大胆起来,努力张大了食指中指间的空袭,用最柔嫩的指间肌肤刮蹭骚扰着傅西洲的阳物。他一面做,云朵般软而白的脸上就一面浮上一层薄薄的妃色,也不知是羞怯还是兴奋。但那双眼角细长的狐狸眼中水光点点,显然已经情动。如是几十来回,想是手都发酸了,他才换上小嘴,给傅西洲口交起来。
他的嘴唇上抹着一层香气靡靡的胭脂,刚张大含着男人的gui头时,薄薄的嘴唇在傅西洲阴茎上一抿,那gui头底端就留下一圈浮艳的胭脂色,靡丽挑逗,十分轻薄。桂四低眼看见,忙松开嘴,歉然道:“我忘记擦了。”
“有什幺要紧。”傅西洲云淡风轻地说着下流的话儿,指了指自己的老二,“你上面的小嘴留下来的胭脂,一会儿都叫你下面那湿热的小嘴吃回去。”
桂四最吃不消他们正人君子下流时的这一套,他的腰软得直不起来,藏在裤子里的花穴已随着傅西洲这句话温热起来,片刻间就热的像要熟透了。滤出来的蜜液嘀嘀嗒嗒的沾湿了裤子,桂四恨不能立刻脱下裤子让傅西洲干进来,把那香甜的胭脂留在他靡浪的穴儿里。
但是傅西洲在性爱上偏爱文火慢煮,他也是知晓的。桂四唯有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如吻圣人的脚一样去吻傅西洲的阳物,把唇上水红的、芬芳的胭脂一圈一圈,留在他粗壮的rou棒茎身之上。
桂四从顶端gui头吻起,一寸一寸地吻过去。每次吻时必然张开了嘴,唇上胭脂色渐渐淡了,他唇间忽隐忽现地,贴着傅西洲rou棒蛇形挑逗的粉舌却越来越红。等吻到鼠蹊部时,桂四干脆放纵地将整张小嘴深深地贴在男人茂密的黑色丛林之中,把最后一层胭脂留在了傅西洲的体毛上。
他移开的时候,傅西洲鼠蹊部上丛丛黑毛水光湛湛,显然被桂四舔过了,细细看其中几根末梢还带点红晕,自然是残留的胭脂。
傅西洲轻啧一声:“回头可又好洗。”
桂四低笑,似喜似嗔:“爷不是总夸小五心灵手巧,大可以叫小五给你洗嘛。”
槿五站在后面看他们亲热,忽然被提到名字,也只是抿着嘴无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