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路没有生病,秋路这是长大了,是个男人了……”男人并没有抬头,而是松开了徐秋路的性器抚上徐秋路裸露的侧腰。
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徐秋路茫然的看着在自己腿间低着头的男人,混沌一团的脑子里不自觉的冒出了不久前看过的画轴中的一副。那画轴中两个男人反反而对,一平躺一跪爬,均将自己的唇舌埋入对方跨间,情态迷离而满足。
这……师傅于他所做的,是和那画上一样的事情吗?
徐秋路猛一回神,却正巧看到男人在捧着自己的性器张开了嘴,浅色的薄唇大大的张开,其中露出一点深艳的赤红。
下一刻,徐秋路便感觉到一个比他的身体火热数倍的地方将他的性器缓缓包住。这一瞬间,徐秋路什幺都感觉不到了。他所有的感官都屈服在腿间这个男人火热的唇舌之中,那灵巧的舌头和柔软的口腔像某种绳索一样牵引着他陷入不知名的泥潭,性器蹭过坚硬上颌时的酥麻,挤压过喉咙时的紧致……这一切他能感受的东西将他体内那股无处发泄的邪火燃的更旺。
也直到这一刻徐秋路才意识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清亮根本不是什幺解药,而是解渴的鸩酒。此时此刻,他一呼一吸之间全是灼热的欲火,尚不知道情事所谓何意的他先一步了解了欲望的恐怖和甜美。
迷乱之间,徐秋路不再被动的等待着男人的服侍,而是主动伸出手按住了男人的头颅,将自己的性器往更深处顶入。而男人也不反抗,更是乖顺的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
这样陌生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味,然而让徐秋路崩溃的是,那股堵在下身的欲火却还是无法发泄出来。哪怕他将男人浅色的双唇摩的红肿发烫,哪怕男人因为他的抽插而挣扎干呕,他都无法释放。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几副挂轴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他回想起画中人紧密相接的下身,然后猛地从男人口中退出并将男人拉上床按在身下。
被突然拖上床的男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无声的对着徐秋路张开双臂,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催促。
“师傅,师傅……让秋路做吧,再不做秋路就要烧死憋死了……”
急躁的徐秋路粗暴的撕开男人单薄的白衣,他一把扛起男人腿架在肩上,学着画中人的模样将自己被男人舔湿的肉茎对上了那处紧闭的穴口。粉嫩的穴口在津液的湿濡下呈现处一种软弹晶莹的质感,徐秋路着了迷一般紧盯着那圈带着褶皱的穴肉,没有丝毫扩张便将自己狰狞到几乎有些丑陋的性器插了进去,紧接着便凶猛的操干起来。
男人的身体这太舒服了,紧致而火热,仿佛要将徐秋路整个人吸进去一样。徐秋路甚至觉得自己灵魂中长久以来的寂寞和缺失感都被男人身体带来的肉欲所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