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饶我这遭儿……”身下人显然比胤眹年长,含含糊糊地讨饶,却换得对方粗暴地将他摁在榻上。僧人咬住身下人耳垂,循循善诱:“莫急,贫僧愿与施主细细参详……”
大师屌真硬,大师肏得我好,奴家这骚穴惟愿生生世世含着大师的大屌,那姓燕的左不过半根竹签子……饶是公子这样的放浪性子,一通骚话说下来照样羞得珠泪滚滚;何况燕挽对他关怀备至,他被人肏得不知东南西北,随随便便就说出这种话……公子鼻头又是一酸。
燕挽就知道这和尚不是什幺怜香惜玉的主。他略一回想:乐善好施,广结善缘,能服于人……一句一句怎幺都听着像从后槽牙挤出来的呢?
御赐燕挽宅第以便咨访,宅门正对护国寺,燕挽得以频繁过去。
胤眹对燕挽的态度,燕挽再熟悉不过,他面对形形色色的小公子们时便是这般模样,但他自认为没有胤眹这般吃相难看就是了。不过情况虽如此,燕挽毫无回避之打算,不以为意才是对流氓最大的打击。
五黄六月,住持不在寺中,燕挽潜进禅房翻出贡茶沏了,茶色一出,没等闻香品啜,天降一声惊雷,大雨倾盆。燕挽推开窗,见庭中僧众或抱头或披衣作鸟兽散,唯一人步伐平稳,垂眸敛目,任雨滴自光净头顶接连滚落,眉宇间含着无尽慈悲。灰蒙蒙水汽笼罩他周身,他却似不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