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墨将门重新打开,三番两次地出错使他心慌意乱,深呼吸镇定了一下情绪,才跪着褪下了衣物。
虽然曾经裸体面对苏衍已成了习惯,但此刻,空气仍然刺痛着他裸露的肌肤,剥夺着他仅剩的廉耻。
他不敢看向苏衍,只能低着头,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衣服摩擦的声音环绕在耳旁。
所谓清洁,自然不是洗澡,而是内部的清洗——灌肠。
他的指尖深入后穴,闷哼了一声,把跳蛋去了出来,表面润泽着一层液体。
踌躇地膝行了几步,他取下矮架上消毒塑封的软管和注射器,将灌肠液吸取约500毫升,随后右手抵着它伸向臀部。
卿墨顿了顿,悄悄瞄了眼苏衍。见他专心整理着道具,丝毫没有看他的意思,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咬牙挺腰翘起pi股,以最标准却羞耻的姿势接受灌肠。
软管抵在后穴口,陌生的刺激感使他的甬道不自然地收缩。
他试图向内塞入,三番两次都没有对准。无奈之下,他只能将pi股翘到最高来迎合软管的推入。
太久没有灌肠,原本就不熟练的手艺在他越来越焦躁的内心下更加生疏。动作维持一段时间后,向后悬空的手臂微微颤抖。灌肠液在他的仓促动作下溢出了几滴,晶莹地沾在皮肤上。
几次尝试,软管的顶端终于插了进去。
卿墨悬着的心刚刚落地,眼角忽然瞥见了那道人影。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苏衍一直看着他!
血液刹那凝结,他不知所措地停留在原地。不敢继续下去,也不敢收回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