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轻轻抚过苏衍那两个字,一股温暖顺着食指流淌全身,连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在那一刹那几乎觉得连身死亦无憾。
凝视了几秒,将它戴到颈上。
链子长度正好,银牌垂在锁骨间,白金链则贴合在白皙的脖颈上。
卿墨拢了拢衣领,大步走向电梯。
电梯门打开,白谨正牵着奴隶在内。见他在这里上梯,他眸中闪过稍稍疑惑,但没有过多的表示。
卿墨下意识地瞥向电梯镜子,确认链牌没有丝毫露出后才松了口气,按下了楼层。
电梯气氛沉默。
颈上的冰凉阵阵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忍不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手不自然地抚过颈部。
白谨的美眸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即移开,清冷的眸光变得饶有兴致。
“老板和那个新调教师很熟吗?”
卿墨皱了皱眉头:“何以见得?”
“这个楼层……可没有您通常会去的任何场所。”
“管好你自己的事。”卿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电梯门口。
白谨耸了耸肩,“那个苏衍……不简单哦。”
“你要是闲日子太安逸了,自己滚去接替陈黎。”
白谨一瑟,摊摊手。
陈黎那家伙……在那种凄苦的地方待了那幺久,还没把奴隶的份额给供满。这日子真是过得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