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影挥舞，倒映在透明的杯身清晰反光，伴随着皮肉被抽打的“啪啪”声。

小猫闭眼低头，抿唇承受着二十多鞭，身体只有微微的晃动。鞭子交错落下，红痕横生美感。白皙如玉的背脊水平地伏跪着，在鞭痕的装饰下美得令人热血沸腾。

美丽的背后，是隐忍的疼痛。

“惩罚结束，继续计时。”苏衍瞥了眼手表，“还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不过弹指一瞬，此刻却漫长如年。

小猫用力地撑着身体，面色苍白地忍耐着阵阵疲倦的酸痛。过了几分钟，他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开始东张西望，最后悄悄地偷瞄苏衍的脚、小腿，视线慢慢升到胯间。

没有任何动情的痕迹。

不知为何，他的心头一阵失落。

从前的那个调教师每次在调教他的时候都会勃起，虽然那根丑陋的东西令人作呕，但至少说明自己能够引起他的性欲。

可是苏衍……从来没有。

不管是他对着假阴茎口交，或者注射了春药后饥渴难耐的勾引，苏衍的胯下始终安睡。

可既然是调教师，怎幺会不对这种凌虐产生性欲呢？

低沉冰冷的嗓音打破了他的思绪：“还有五分钟，专心。”

小猫一惊，像被抓住的小偷一样赶紧收回目光，凝神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撑着地面的手臂微微颤抖，酸痛与虚脱感越来越强烈，酒杯的晃动幅度开始加强。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手腕处几乎失去了知觉，麻木一片。

眼看着小猫即将到极限，苏衍瞥了眼手表：“ok。”他取下酒杯，“休息一下吧。”

得到允许，小猫几乎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半分钟后，他才挣扎着爬起来。

规规矩矩地对着苏衍重新跪好，他犹豫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开口：“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嗯。”

“您以前的私奴……是什幺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