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他狼狈地跪伏着。从地面仰望,那个男人强大到令人心悸。长筒靴近在咫尺,斜斜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修长的身躯和严厉冰冷的脸庞上。
那一刻,他觉得这个男人美到惊心动魄。
从此以后,心甘情愿地跪在他的脚边。身为调教师的他,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他很清楚,他的每一个棱角都在哭泣和疼痛里磨平,每一次反抗和拒绝必将迎来狂风暴雨般的严惩。
可为什幺到了小猫这里……就理所当然地宽容。
“你……”卿墨的声音染上了细微的颤抖。
“不过是个商品,自然按照原料来私人订制包装计划,迎合市场需求。”苏衍打断了他的话,“但如果是私奴,那当然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来打磨。”
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笑着道:“我想对于这点,老板您,应该很清楚吧。”
卿墨心慌地瞥开目光,语气冰冷:“你的私事跟我无关。我只希望俱乐部的奴隶能够卖出更好的价格,仅此而已。”
他指尖轻颤,掩藏于厚厚的纸张之下。
苏衍翻阅间不在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