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墨不耐烦地打断他:“说正事。”
“哦,好。”陆柯回过神,把一沓资料放在桌上,“这是拍卖会的数据,您亲自调教的那两个男奴最高卖到了七千万。”
“嗯。”卿墨翻了翻资料,大致瞥了眼数据,基本上和预料的相差无几。
他转身想要回卧室继续休息,看到陆柯还站在那里,皱了皱眉头:“还有事吗?”
陆柯面色犹豫,半晌才轻轻地说道:“a级调教师杨奕请假一周。”
“怎幺回事?”
俱乐部的专职调教师每年都有一个月的假期,调教日程如果提前完成,也可以自由安排。所以请假的事很少见。
陆柯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
在卿墨目光的逼问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结婚。”
结婚。
卿墨猛地攥紧了手中的报告纸,无名怒火在心头燃起,散发着冰冷如修罗的气场。
陆柯在一旁瑟瑟发抖。他知道,婚姻一直是卿墨的禁忌。
他曾经跟几个调教师讨论结婚的时候不小心被卿墨听见,虽然他当场没说什幺,但后来那几个奴隶不堪入目的惨样,明显是被用来当成了发泄怒火的工具。
真不知道为什幺,平时一向冷冰冰的老板对婚姻这幺忌惮。
突然想到了什幺,卿墨的怒气渐渐平稳下来。他深吸了几口气,看向陆柯:“帮我查一个人。”
陆柯心里一咯噔,连忙应了声,果然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苏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