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脚的功夫,那院里巧姨也生了老二,可惜还是个丫头。葛红兵看着个丫头片子烦闷得够呛,却也不敢说什么。</p>
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总是有余,两家的小日子倒也过得红红火火,一年一个样儿有滋有味的。</p>
可老天爷就是不开眼,富贵赶牲口套车,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骡子犯了轴劲,怎么牵就是不进辕。气得富贵抡圆了照着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这青骡子被抽得急了眼,后腿顺势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富贵下面的命根儿,当时就肿了起来。</p>
吓得大脚麻了爪,手忙脚乱地扶富贵上炕躺下,拧了热手巾往上敷。过了几天消了肿,看那地方好得样,便都放了心,以为就此完事了,俩口子兴高采列地准备弄一下。这时候才发现,无论富贵怎么努力,那根棍儿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最后大脚甚至用了嘴,那东西仍是那么垂头丧气地缩成个蔫萝卜。富贵当时死得心都有了,大脚也是愈哭无泪,但还要强打起精神,说一些宽慰地话给富贵。后来俩人又努力了多次,想着法儿地鼓捣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又偷摸着去了县城的医院,找了无数地偏方,熬成了药汤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无成,这才死了心。</p>
从此,富贵更加的沉闷,每天灰着个脸,人也萎成了一团。大脚却没事一样,每天把富贵伺候得更加熨贴,自己的心里却好像被挖去了什么。</p>
开始巧姨并不知道这些事,富贵是要脸的人,大脚也抹不开把炕上这点事跟人说。好在巧姨心细,总觉着这段时间这两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脚问,大脚拗不过,终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巧姨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男人一年最多也不过在家带上一个月,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怜,姐俩说着说着搂抱着哭做了一团。</p>
其实大脚的苦巧姨比谁都清楚,大脚甚至还不如自已,好歹自己一年还有那么一个月的好日子,可大脚身边却天天睡着男人,守着个热乎乎地身子却啥也干不成,那滋味来得越发地难受。</p>
难受归难受,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眼瞅着庆生一天天的长了起来,壮得像个小牛犊子,大脚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竟压住了那些念想。好在富贵也不是全废,那东西不行还有别的替换着,虽然差了好远,但比啥都捞不着还是好,凑合着用呗。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来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着,郁闷之极。</p>
不过大脚看巧姨却越活跃滋润,三十好几的人脸上竟冒了油光,举手投足也恢复了以往的劲头儿,不禁有些纳闷。直到有一天无意中撞见了巧姨和张货郎的丑事,这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竟暗度了陈仓。</p>
那天本是过院来借个笸箩筛米,大丽二丽都上了学,院子里静悄悄的。按以往进院子大脚都会唤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径直推门进了屋。</p>
进了堂屋大脚就觉得不对劲,厢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还有巧姨格格的笑声。</p>
大脚听得奇怪,那笑声格外的骚气,好几年没听巧姨这调调了,就快了步子一挑门帘进了屋。</p>
一进来,立刻臊了个大红脸。炕上的两个人还光着身子,摞在一起。巧姨趴在上面,撅着个肥白的大屁股还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摊在炕上,俩胳膊被巧姨按在两边,嘿嘿的笑着说着什么,下面黑黝黝的家伙就那么触目惊心的矗着,粗壮粗壮的,被巧姨的屁股研磨得卜楞卜楞的晃,看得大脚眼晕。</p>
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住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心差点没从胸腔子里蹦出来,扭头就退了出来,在堂屋里抚着胸口喘气。</p>
炕上的两个人也吓了一跳,惊了似的瞬间分开,巧姨颤着嗓子问了一句:“谁啊?”</p>
半天却没动静,连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凑在门边,透过门帘缝儿哆嗦着往外看。这才看见堂屋里的大脚,还在摩挲着胸膊惊魂未定。</p>
巧姨这才长吁了口气,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门帘蹭了出来,僵硬着脸冲大脚笑。</p>
“你个骚货,还笑,你还有脸哪!”</p>
大脚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p>
巧姨低着头没敢说话,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句:“有事儿啊?”</p>
大脚扑扑乱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来,又白了巧姨一眼,说:“给我笸箩使使。”</p>
“嗯!”</p>
巧姨小跑着进了屋,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递给了大脚大脚扭头就走,逃命似地奔回了家。</p>
巧姨和张货郎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骨子里,其实巧姨是个骚性挺重的娘们儿。打和葛红兵成了亲,只要是葛红兵在家,那事儿就一天没落下。</p>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乱的弄,到没觉得咋地。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骨头缝里透着股舒坦。</p>
巧姨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开始葛红兵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没了命的索要,铁打的汉子也被抽得没了筋骨,所以每次探家回来的后十来天就有些怕了他,经常找各种借口躲着。</p>
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葛红兵揣着明白装糊涂,便越发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p>
等到葛红兵假期满回部队以后,巧姨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p>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p>
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p>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p>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葛红兵想得。</p>
直到公婆去世后,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p>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垫上的几层卫生纸,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p>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个没人的地放换卫生纸的时候,就让张货郎撞了个正着,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p>
当天晚上,张货郎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就脱光了身子在炕上候着,这一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从此便更离不开了。</p>
这一晃两人就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间让大脚撞上那一回,竟再没人知道。</p>
巧姨也是想开了,于其这么干靠着,还不如背着丈夫找个野汉子,“我也是没法子,阎王爷肏小鬼儿,舒坦一会儿是一会儿呗。”</p>
事后,巧姨找上了大脚解说了一番。</p>
大脚懒得听她那些,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好姐妹,男人又长期不在家,只是叮嘱她做得隐蔽些,别上人撞上,毕竟她是军婚啊!</p>
从此巧姨还真就加了小心,孩子们在的时候,再不敢往家里招张货郎耍了。都是乘孩子们上学了,抽儿个空,俩人大门闩二门栓的凑在屋里鼓捣,要不就是乘黑找个人狗不到的地儿,铺个单子在地上打滚,到也有另一番光景。</p>
时候长了,巧姨竟喜欢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怪不得那么多老娘们都偷人养汉,原来更有一股滋味,比跟白已老爷们弄还过瘾几分哩。</p>
张货郎原本是在镇上有公职的人,就因为和镇里一个领导的老婆私通,被开除了公职,也没什么特长,就干脆挑起担子走村窜寨做起货郎生意。干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工作真的比在公家干活要好很多,不但收入客观,有些村子里的小媳妇手里没有现钱,为了几个针头线脑的东西就冲他飞眼甚至磨磨蹭蹭的往他身上靠。他本来就是个好色之人,对送上门的女人不管丑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p>
走过这么多村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他最喜欢的还是巧姨,不但干净漂亮,还风骚异常。</p>
巧姨在大脚那唠了会子闲磕,看了看日头,己快升到了头顶,这才回了家。</p>
大丽己经上了镇里的初中,来回十几里地,中午也回不来。二丽和庆生在当地驻军办的小学,中午还要回家吃饭。</p>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边,顺手抄了瓢水,扬在锅里,刚点着火填进灶堂,巧姨忽然想起了庆生,这小子今儿早怪兮兮的。</p>
早晨巧姨打发走大丽二丽上学走,把昨晚被雨打湿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脏水泼在院外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庆生拎着书包急急忙忙地跑出来。</p>
巧姨笑着喊了庆生一声,庆生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却啥也没说,掉头就一竿子儿蹽没了影。</p>
“这个臭小子,今儿这是咋了?”</p>
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往日里看到巧姨,打老远庆生总会欢天喜地的唤一声。巧姨也喜爱地招呼庆生过来,摸摸他的头发,弹弹他衣服上的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掉头就跑的道理。</p>
饭还没做得,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哐铛一响,知道是二丽回来了。</p>
二丽跳跃着进了门,叫了声娘便进了屋,拎着地书包往炕上一甩,便又急匆匆地出来,到水缸里浍上一觚水“咕咚咕终”灌上几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被巧姨一口喊住,“干啥去你?这就吃饭了,还跑去疯!”</p>
二丽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说了声:“这就回。”</p>
巧姨跳起追她,喊着:“下午还上学呢!”</p>
二丽早窜出了院子,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下午没课!”</p>
便没了踪影。</p>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丽也该回来了,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上。</p>
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是咋晚张货郎给的。巧姨乘了一海碗,端着去了大脚家。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见巧姨进来,问她吃了么?</p>
“没呢,二丽刚进屋就跑了,大丽还没回呢。”</p>
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桌上。</p>
“哟,啥肉啊这么香?”</p>
大脚夸张地吸了一鼻子。</p>
“人肉!吃你的吧!”</p>
巧姨轻笑着,转头就要走,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奸夫给的?”</p>
巧姨没答话,又说了句:“吃你的吧!”</p>
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p>
庆生没头设脑地闯进来,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把个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p>
自从撞到巧姨和张货郎在仓房的丑事,再见到巧姨,庆生却觉得那么的难为情,倒好象做下丑事的是自己。</p>
再看巧姨的那张脸,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巧姨浪骚淫荡的表情,甚至巧姨站在那里,在庆生眼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白晃晃的光裸着,翘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p>
这让庆生更加的无所适从,看巧姨再没了以往的亲切,却变成了另一种感觉,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他心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课稀里糊涂的上过去,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下面的东西也硬硬地涨着,说不出的难受。</p>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一样地唤他,他却心虚地跑掉了。巧姨那一声轻唤,对庆生来说,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现在,一头撞进巧姨怀中,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又让他有些发懵。</p>
“这孩子,有马蜂追你么,这么疯跑?”</p>
巧姨揉着被庆生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说。</p>
庆生一缩头就想溜进去,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兔崽子!要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p>
转眼看庆生怀里,“你抱得什么?”</p>
庆生抱紧了怀里哼哼嗫嚅的小狗崽,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说:“没啥,狗。”</p>
“狗?哪来的?”</p>
大脚也看清了,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看似刚断了奶,圆睁着一对黑亮的小眼睛,惊恐地张望着,肉滚滚的身子哆嗦着蠕动,“哟!还真是狗哎,真好看!”</p>
巧姨也凑过来,惊喜地叫着:“快,让姨瞅瞅。”</p>
说着,伸手就来抱。</p>
庆生说了声:“不给!”</p>
灵巧的身子一挣,滋溜钻进了自己的屋。</p>
“这小子!”</p>
巧姨悻悻地讪笑,“回啦!”</p>
便出了院子。“”他姨,一会儿让庆生把碗送回去。“大脚高声地说了句,回身去摆碗筷,准备吃饭。</p>
富贵去镇上买化肥了,到现在还没回,大脚把菜拨拉出一些,又挟了几块肉,一起给富贵留好,回首叫庆生吃饭。</p>
叫了半天才见庆生磨磨蹭蹭地出来,问她有没有米汤。大脚说今儿没做干饭哪里有米汤?看庆生失望的样子,便出主意说掰些馒头泡点水一样。庆生连忙欢喜地抓了个馒头又去碗橱里拿碗。大脚又叮嘱他:”</p>
别都喂了,再把它撑死。“”哎!“这回庆生答应得格外痛快。</p>
两人很快地吃了饭,庆生抹了抹油汪汪嘴,拍着肚子说了声撑死了,一仰便躺在了炕上,逗得大脚直笑。</p>
收拾了碗筷,撤了炕桌,见庆生还躺那儿不动,这才催他起来,去给巧姨还碗。庆生却不爱去,一来还是有些怕见巧姨,二来也厌烦看见二丽。</p>
这丫头见天儿的缠着他,刚才还死活地粘着他一快儿去了锁柱家,怎么轰都不走,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来。</p>
大脚却不知庆生这么多心思,还在催他快去,好半天,庆生也只好恹恹地起身。</p>
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大丽在帮娘洗涮着碗筷,二丽在那边葡萄架下摊着书本。</p>
庆生径直走向大丽,叫了声姐,把碗放在灶台上,却没看见巧姨,心里稍安,不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p>
见大丽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丽爱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应付。</p>
其实大丽并不讨验庆生,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庆生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不像别的男孩,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丽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p>
二丽见庆生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庆生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起名字?</p>
庆生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丽在喝叱着二丽:”</p>
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庆生问:”</p>
你们要去哪?“二丽回答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庆生问东问西,大丽便又骂她。二丽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你们都去啊?“庆生问大丽。大丽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庆生哦了一声,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p>
谁来了?是庆生么?进来。“庆生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帘进了屋。看见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巧姨病了?“庆生嗫嚅地问了句。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p>
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庆生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p>
雨淋着了吧?“说完,却有些后悔。</p>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张货郎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庆生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联想到今天庆生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庆生的话。</p>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p>
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庆生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庆生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p>
大丽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p>
大丽和庆生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丽出了院子。</p>
庆生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给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的看着巧姨。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一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p>
庆生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p>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p>
想到这儿便翻身趴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庆生帮她捏捏。庆生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p>
巧姨侧过头看庆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p>
没给你娘捏过啊?“”捏过。“”那不得了,赶紧着!“说完,巧姨又趴下去等着庆生过来。</p>
庆生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尽管隔着衣服,庆生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庆生有些迷糊,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张货郎,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