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小雄和秀清带着秀清的儿子,八岁的卫铭去给秀清的母亲孙姝妹拜年。</p>
小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秀清妈妈和秀清忙碌的背影,响起年前十一月份发生的事情。</p>
那天小雄去希望家园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儿,不见秀清妈妈,他就问冯妈妈,冯妈妈告诉小雄:“孙姝妹报了一个什么老年大学,一有空就学习,这个时候可能在楼上学习呢!”</p>
小雄听了好奇,就上楼去,果然听到一个房间中传来秀清妈妈背诵英语课文的声音:“CanIborrowthatmagazine?No,youcan"t.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p>
小雄发现她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就走进去站在她身后说:“妈,你这个音发错了!”</p>
秀清妈妈扭头看是小雄,就问:“那个音?”</p>
“你的这个can"t是不能的意思,可是你发出的音很像另一个词!”</p>
“哦,是吗?像哪个词?”</p>
小雄笑着说:“我还真不能跟你说,跟你说了,你好骂我了!”</p>
“你说吧!你这孩子吞吞吐吐的,要急死我啊!”</p>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屄的意思。”</p>
小雄说。</p>
“什么bi?”</p>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p>
“就是女人的阴户。”</p>
她的脸腾的就红了,“小雄,别胡说!”</p>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p>
小雄掏出手机,手机里装有牛津大词典,小雄查到查到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p>
她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p>
小雄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骚屄No,youcunt!’”孙姝妹的脸更红了,“小雄,你说的话多难听!”</p>
小雄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什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p>
“小雄,你别得寸进尺!”</p>
她真的生气了。</p>
小雄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闭嘴,她走到沙发前坐下,呆呆的发愣。</p>
小雄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p>
孙姝妹扫了他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p>
小雄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p>
她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p>
“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p>
她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在胡说看我告诉秀清,怎么收拾你!”</p>
经过这件事以后,小雄在她面前说起话来总是小心翼翼的。</p>
这样又过了两个星期,小雄去她家给卫铭取以前带孩子回去落在那里的一个变形金刚。</p>
由于小雄有她家的钥匙,所以开门就进去,谁知秀清的妈妈在家,她在看电视,电视上正演着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p>
秀清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p>
当发现小雄进来时,她是羞臊得无地自容,赶紧闭了电视。</p>
小雄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妈,我来给卫铭取变形金刚!”</p>
“啊!在……在……在他房间了!”</p>
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p>
小雄进去找到变形金刚出来,“妈,有水吗?我有点口渴!”</p>
“你等着,我……我给你倒!”</p>
她慌慌张张的去倒水,小雄就坐到沙发上。</p>
不一会她端着一杯水从厨房出来放到小雄面前的茶几上说:“热,别烫着!”</p>
“谢谢妈!”</p>
小雄道谢后故意问,“你刚才看的什么啊?”</p>
孙姝妹的脸更红了,她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今天不太……舒服,在家没去希望家园,感到无聊,就去楼下……租了几盘影碟。”</p>
她从电视柜上拿起几盘影碟递给小雄,接着说,“谁知别的碟都很好,这个《手机》的第二盘竟然是……是这个,一定是那个老板放错了!”</p>
小雄看了看果然如她所说,《手机》是两碟装,现在袋子里只有A没有B,就笑这说:“这没什么,还回去就好了!”</p>
她很快地看了小雄一眼,停了一小会儿,说:“你……别跟秀清说啊!我都这把年纪了,要是秀清知道我看这玩意,不管是不是有意的,总归不好!”</p>
“行啊,妈,你还挺封建的呢!”</p>
小雄把水喝了,站了起来要走,她把小雄送到门前,突然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p>
小雄看到她白皙而清秀的脸被涨的通红,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p>
“就是……那男的……用嘴……”</p>
也许孙姝妹娇弱的样子煽动起小雄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屄?”</p>
她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小雄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p>
小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屄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p>
孙姝妹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p>
“妈,屄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p>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小雄见已经差不多了,就说:“妈,你没别的事情我就走了!”</p>
“啊!路上……开车小心!”</p>
小雄开门出去,走到下面一层的楼梯时,听到上面的房门“砰!”</p>
的一声关上了,于是他蹑手蹑脚的又潜上来,把耳朵伏在门上偷听。</p>
大约过了有六七分钟,室内又隐隐约约的传出女人叫床的声音,小雄暗自一笑溜下了楼,开车到附近市场买了两斤螃蟹,回来时停到秀清妈妈家对面楼的拐角处静静的等待。</p>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的功夫,看到她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子匆匆忙忙的下楼,一直看她出了小区,小雄才拎着螃蟹下车快走几步进了楼。</p>
打开秀清妈妈家的房门,将螃蟹放到冰箱中,然后拱进了卫生间。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有几件脏衣服,小雄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一条女式内裤,拾起来,发现阴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阴户的骚味,这十有八九是她刚刚自慰后流的淫水。</p>
打那以后,小雄一见到这位岳母,脑海中就浮现出她那条带着淫水的内裤……</p>
吃完午饭,电视节目正好演一个音乐片,里面舒缓的音乐让人听了很舒服,小雄就进厨房去拽正在刷碗的秀清,“清姐,多好听的音乐啊!跳个舞吧!”</p>
“算了,你知道我练武还行,跳舞地我来说比作体操还难!”</p>
秀清笑着挣脱小雄回头对妈妈说,‘妈,你去跟雄哥跳吧!”</p>
“我?”</p>
“是呀,是呀!我知道妈妈的舞跳的好,你年青时候和爸爸在厂里交谊舞比赛不是还拿过奖吗?”</p>
秀清将妈妈推出了厨房,对小雄说:“你肯定没我妈跳的好!”</p>
孙姝妹乐呵呵的解去围裙,跟着小雄走到客厅,小雄很绅士的作了一个请的动作,“这位漂亮的女士,可以请你跳个舞吗?”</p>
孙姝妹也很优雅的作了一个蹲礼,然后被小雄挽在手里,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或许是午饭的时候,她陪着女儿喝了杯啤酒的关系,她比平时开朗多了,不知疲倦的跟小雄跳了一曲又一曲。秀清收拾好厨房,出来坐到沙发上搂着儿子看妈妈和小雄跳舞,卫铭说:“姥姥像仙女似的!”</p>
孙姝妹冲着这个拍马屁的外孙作了个鬼脸,逗得秀清和儿子都乐了起来,秀清从来没看到过妈妈这么高兴过,心里暗暗的感激小雄。</p>
跳着跳着,小雄和孙姝妹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他把她完全抱在怀里,他的头靠着小雄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小雄的脖子撩的痒痒的。</p>
秀清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卫铭说:“妈,我困了!”</p>
秀清就站了起来,牵着儿子进了房间。</p>
小雄这是第一次和秀清妈妈贴的这么近,嗅着成熟妇人身上的幽香,他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他和孙姝妹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p>
小雄的脸马上红了,因为他知道她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小雄轻轻地推开秀清妈妈,使他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p>
自始至终,她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p>
直到电视中这个节目完事,变成广告时,孙姝妹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小雄说:“小雄,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p>
小雄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又听她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p>
说完轻轻的笑起来。</p>
小雄明白了,她是在说她的鸡巴,便很开心地笑起来。</p>
这时电视广告后开始放电视剧,小雄便坐下和孙姝妹一起看,这是一部韩国电视剧《老千》是讲赌博的事情。</p>
小雄伸出一只胳膊抱住秀清妈妈,她也软软地靠在小雄身上,小雄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p>
她没有动,小雄就去亲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她妈的唇上,她只愣了一两秒钟,眼睛盯着卧室方向,回吻小雄。</p>
小雄把舌尖伸进她微张的嘴礼,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小雄入侵的舌头盘旋。</p>
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小雄的舌尖射向会阴,鸡巴马上涨硬起来。</p>
这种吻法对孙姝妹应该也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阴唇和涓涓的淫水。</p>
小雄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这么久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秀清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屄是不是全湿了?”</p>
秀清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小雄的嘴上。</p>
小雄也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分开时,他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鸡巴涨得好像要爆炸。</p>
小雄看着孙姝妹,孙姝妹也看着他,眼里有一种小雄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p>
小雄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p>
她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我有点喝多了,头晕!我要休息了。”</p>
小雄失望地走到卫铭的房间推开门,看到秀清搂着儿子已经睡着了,他回到秀清原来的房间,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p>
这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是当初小雄雇用秀清时,按着她开出的条件买的,原本是给秀清及儿子和妈妈住的,等到秀清跟了小雄搬到她家后,她原来的卧室就空出来了,偶尔小雄和秀清回来看她妈妈,时间太晚的话就留宿在这里。</p>
过了几分钟,秀清妈妈敲了一下门,问小雄睡了没有,小雄说没有,秀清妈妈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他的床上:“小雄,别让秀清看到!我只能作这么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