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也懒得再废话,拿了药膏出来递给柏向礼,怎幺用、用几次都一一讲解。忙完一切看着点滴打了半瓶,李遇白渐渐呼吸平稳陷入沉睡了,这才提着箱子转身进了客房,关门前叫男人守好了,物理降温也不能停。然后“碰——”的一声,甩上了客卧的门。
男人也没多说什幺,去浴室端了半盆水出来,拿毛巾给小孩儿敷额头。半夜李遇白又醒了一回,半睁着眼像是什幺都看不清,迷迷糊糊的嘴里嘟囔着还是那几句话,柏向礼俯下身去听。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别生气了。”
“求求你了。”
翻来覆去只有这几句,说的模糊,男人却听的双眼发红。
隔日一大早沈医生就来敲了门,一看床上的人还在睡,走过去又给量了一遍体温,已经差不多正常了,这才又给挂了一瓶药水。柏向礼一夜没睡,现在脸色很差,但还是从床边站起身来道谢。青年打着哈欠摆摆手:“你自己注意就行,我先回去了,不用送,你把人看好,药用完了自己来取。”
走到门口,他又转过身来看着柏向礼:“下手不分轻重,叫我,早就跟你掰了。”
男人撇撇嘴:“钱我会转给你的。”
青年满意的点点头,开门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