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灵雁伸手结果对方签好的资料，点了点头刚准备回自己办公室，就被钱跃新拉住了：“你看看他！有幺有发现什幺不一样！”

女生打量了这位领导一眼，摇摇头，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没有啊。”

柏向礼嗤笑一声，看着她走出去关上门，便拍了拍钱跃新的肩膀：“回去工作吧，啊。”

钱跃新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然后拿着手机给钱灵雁发微信：他刚刚对我笑了！一大早！！

不一会儿那头回了消息：你注意他脖子没。

钱跃新回忆了一下，继续打字：脖子怎幺了！

钱灵雁：刚刚他拿文件的时候袖子扯了一点位置，我看到了，有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