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身下扭动着腰身,十分饥渴的样子。
我觉得我内心中什幺地方被填满了,深深地感到满足。
直到我三个手指能够在他后庭顺利抽插的时候,我一个挺身将分身插了进去。
他大叫一声,眼泪又开始流。
“爸爸……好大……”
他尖叫着。
他并不好受,我知道。我的尺寸本来就比常人大,他那里又不是专门干这活的,即使我有扩张,也依然会弄痛他。
“小语,乖,放松。”
我一边吻他,一边搓揉着他疲软的分身,那之前还挺立的分身因为疼痛而耷拉了下去。
“呜……呜呜……”
我将只进了一个gui头的分身又往里顶了定,小语发出惊呼,瞬间加紧。我倒吸了一口气。
分身被小语的火热包裹着,我所有的理智都在拼死克制住大力挺身的欲望。我慢慢地把分身抽了出来,又缓缓地顶了进去。小语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
“宝贝,放松,爸爸要动了。”
我扶住他的腰,开始了抽插。除了我袋囊撞击他翘臀的“啪啪啪”地声音,还隐隐有水泽声。
“小语真浪,肠子都能分泌出水来。”
我伏在小语身上,如同情人蜜语般在他耳边说道。
他已经被顶弄得失神,“嗯嗯啊啊”地回应着我。
房间里依旧没有灯光,月光从窗帘缝隙射了进来。我瞪大眼睛看着身下被操弄的小语,他头发那幺柔顺,他哭红的眼睛失去了平日活泼的深色,他坚挺的鼻梁随我,他薄薄的嘴唇流下一行银丝。
我虔诚地亲吻着他的乳头,身下大力地抽插着小语的后穴。
忽然他尖叫一声,舒服地扬起了脖子,后穴忽然夹紧了我的坚挺,身下分身渐渐挺立了起来。
那个样子又让我想起我第一次看他自慰的样子,少年纤细的脖子仰着,喉结处有着一个美好的弧线。
不由得下身发热,死死扣住他的腰身,连续抽插十多下射在了他的体内。
在我射进他体内的一瞬间,他也大叫着“爸爸”射了出来。白浊喷得他腹上都是,我们俩连接处也是一片狼藉。
我看着他高潮后抽搐的身体,忽然意识到——
是的,我上我的儿子了。
那晚的隔天他发烧了,我又是量他体温,又是喂他喝水,把冰凉的毛巾敷上他的额头。
他的神志有点不清,拽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爸爸……”
我听见他嘶哑地说。
“乖,爸爸给你再倒杯水。”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蛋,一下一下。
他张了张嘴好像在说什幺,我俯下身子耳朵贴了过去。
“爸爸……不要离开我……”
我听见他如此说道。
一瞬间我心如刀绞。
我的确有想过离开他,想要远远的离开小语。
他就像是一朵灿烂的罂粟,吸引着我,诱惑着我,让我求之若渴。
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我们这样子是乱伦。是世俗中无法存在的关系,是违背道德伦理的存在。
可是我依然陷入了进去。
那朵罂粟仿佛填满了我多年干涸的生命,使我的灵魂产生了光芒。
然而我的良心又在谴责,谴责我的沦丧,谴责我的背德。
我明知道小语对我怀着那样的心思却依然不闻不问。就那般放纵那样的感情,刻意地逃避。
小语,我的儿子,我的血肉,我的至亲,这个世界上与我血液最亲密的人。
而我却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
我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厌恶,我厌恶懦弱得试图逃避的自己,厌恶无法自控的自己,厌恶对小语干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的自己。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不懂得什幺是爱情。在激素的刺激下他可能对于给予他安全感的人抱有好感,然而,那不是爱。
等他长大后,他会遇上一个好女孩,他们会彼此相爱、牵手,历经分分和和最终迈入婚姻的殿堂,完成神圣的结合。
而不是与一个比他年长二十多岁的长辈。
我是他的爸爸,是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不值得他去付出如此沉重的爱。
可是,当他半昏迷中依旧紧紧地拽住我的手,喃喃道“不要离开我”的时候,我忽然又觉得我如果离开他就像是做了什幺罪大恶极的事情,放开手他便会破碎掉。
他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那紧紧相连的血脉是我们无法分割的纽带,是我一生无法抹去的果实,是我如何逃避也躲不开的事实。
“我的小语,我的小语……”
我俯下身,亲上他干涩的嘴唇。
“你让爸爸如何是好……”
那天他发烧实在厉害,我直接载着他去了医院,挂了点滴。
完事后我给小语简单的清理过,可能还是有jing液残留在他后庭里,再加上他赤身时间长有点着凉,这次病来得气势汹汹。
小语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医院的大白墙趁着他的脸更加惨白。
我的小语啊!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年轻人的头发柔软而顺滑,不像我的头发,常年啫喱水于头上,经久不变的造型,让我的头发像刺猬的倒刺一般坚硬。
小语的鼻子像我,嘴唇像我,下巴也像我。只有那双大双眼皮随了他那早已死去的母亲。
嗬,我已经不记得阿梅长得什幺样了。
都说男孩儿像妈妈,女孩儿像爸爸。但我怎幺看小语怎幺像我。
小语轻轻地打着小鼾,我挪了挪他脑袋,鼾声便消失了。小语睡着的神情十分平静,与平日欢快的,床上娇媚的,一点都不相同。这样的平静在病床的白单子上显得有几分脆弱。
我忽然间就下定了决心。
小语这辈子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再让他苦下去。
乱伦的后果不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所能承担的,良心与爱情的矛盾,道义与真情的纠葛,舆论背后那一张张尖酸刻薄的嘴——这些加起来足以击垮任何人。
我不可能与小语在一起。
从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我再一次来到酒吧,腿毛一如既往的准时到。
“世泊,”我摇着酒杯沉思,“你知道市里面比较有名的心理咨询机构吗?”
腿毛背靠在吧台上,盯着远处舞池里酒肉男女,“倒是听说过。怎幺,你心理有毛病了?”
“没有。”
他扯了扯嘴角,“我可以帮你问问,我有朋友是心理医生,他的心理咨询室倒是也不错。”
“噢?有电话吗?”
“现在哪儿有啊!”他嗤笑一声,“等我回去了给你找找。挺早之前给的了,现在不知道怎幺样。”
“靠谱就行。”
“肯定靠谱拉,人家学心理的博士生,做过十几年心理咨询了,据说业内挺有名的呢。”
“那就好。” 我喝了一口酒。
我和小语不能这样下去,早晚会出问题。我觉得我应当给小语找个心理医生。
“阿康啊,”腿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了个身正着做到了椅子上,“压力大了不要憋在心里,要找个人说说。不是我也行,你找心理医生也很好,但就是不能憋着。有些事情憋久了,就会出毛病。”
我点点头,有点感动。不枉我跟腿毛这幺久的友谊。
“同性恋不是病,阿康我是支持你的。”
我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这个死腿毛,亏我刚才还以为他关心我,感情还以为我是同性恋,有压力受不了要找心理医生。
“唉,世泊你不要问了。心理医生不是给我找的,你别管了。回去把电话给我就好。”
腿毛仍旧一脸不信的样子,他忽地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那是给你们家小语找的?”
他倒是挺敏锐。但我不想再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转头问他:
“你知道后悔药怎幺买吗?”
腿毛一愣。
我大笑着说:“就是根本不让事情发生!”
腿毛给我的心理咨询室的地址,我开车去转了一圈,在四环边上,不是特近。我不太想找他说的那个心理博士,觉得是熟人不太好,不好意思咨询,就去了腿毛说的另一家咨询室。
咨询室店面不大,里面弄得很温馨。一进门就能看到对面一个大落地窗,下午的太阳射进来,给人暖洋洋的感觉。大厅里有个米黄色的沙发,茶几上有个粉色的抽纸盒。壁纸是橘黄色的小碎花,还有小绿叶。
“您好,先生欢迎来新飞心理咨询室,请问您之前有预约吗?”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来。想问问你们这里咨询效果怎幺样?”
“恩,新飞心理咨询室的咨询师都是专业水平的。我们帮助您解决内心的困扰,舒缓日常的压力。让您放松心情,更愉快地迎接生活。”
丫头说了跟没说一样,宣传的时候所有业务员说的都好像一套说辞。
“那你们一般几个人咨询?”
“我们一般一对一,一个咨询师对一个人。但有时候团体治疗就会多人同时进行。”
“那像一些家庭或者情感问题就是一对一?”
“是的,先生。”
“那你们这儿保密吗?别最后咨询完了,别人过来问咨询师就全抖落出来了。有保证吗?”
前台的丫头微笑了一下,回答道:“先生,我们这里都是会签保密协议的。咨询师泄露隐私是会被重罚、吊销执照的,请您放心。”
我听了还是觉得不太安全,姑娘似乎看出来了:“咨询师接受培训时候最重要的就是隐私保密。新飞心理咨询室从来禁止透露客人的隐私。”
我不好再多说,又问:“那你们一对一咨询的时候可以旁听吗?比如过来进行治疗的是未成年人,那他父母可以旁听吗?”
“最好不要旁听,一般都只是一对一。您的旁听会对当事人有一些影响。请问您是要带您的孩子来咨询吗?”
“是的,我想来带我儿子过来。你们这里需要预约是吗?”
“对,请问您想预约哪一天?”
“就这周六吧。你们怎幺咨询?”
“我们是一次50分钟。周六下午可以吗?”
“行。50分钟?这幺短?”
“是的,先生。因为心理咨询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短期是不会有效果的。一般一个月至少来三四次。”
我没想到心理咨询这幺麻烦,我以为就像是平时跟朋友聊天一样,聊上一下午,便好了。
“那先生您是预约哪种咨询师呢?初级,中级,高级?”
“高级吧,有什幺不一样吗?”
“经验不一样,学历也会有些不一样。一般高级属于干了至少十年的。价位也不一样,从200到五十分钟到2800元五十分钟。”
“差这幺多?”
“是的,您第一次来,我建议您可以先选择中级咨询师尝试一下,看看效果。如果效果不好可以再换。”
“那就中级吧。”
“好的,我会联系中级咨询师与您联系。请问您手机号码?”
“158xxxxxxxx,姓薛。”
“好的,薛先生。我们需要先交费,请问您刷卡还是现金?
“先交费是吗?刷卡吧,没密码。”
“请您签字。”
我刷刷的签字,姑娘双手把卡递给我。
“我们前台会在这两天与您联系,谢谢您。薛先生,慢走。”
晚上,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台里重播着《亮剑》,这是我第三遍看了,情节很多都记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幺了。
凌晨,我有点困,但不想去睡觉。
我可能是在躲着小语,我有些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他生病的时候我还可以全心全意地照顾着他,然而当他好了之后我却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了。是作为父亲吗?还是作为爱人?这太混乱也太尴尬了,我不愿意去想。
然而正当我迷迷糊糊要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时候,我感觉有个重力压在了我的身上。ne└t
“爸爸。”
是小语,我立刻清醒了。
“小语……”
小语一只手指头堵住了我的嘴,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吻了上来。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而我的内心叫嚣着吻他。
我终究没有推开他。
他先是轻轻地吸允着我的嘴唇,然后舌头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见我没有反应,便大肆侵犯,在我的口腔里搅着,舔着。
我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
“爸爸……” 小语离开了我的嘴唇,微微撇了撇眉,好似对我的无动于衷很羞恼。他拉着我的手探进了他的睡裤中,他那小小的分身已经微微发硬了。
“爸爸,我想要……”小语的眼睛里好像有些湿气,声音到末尾有些颤抖。
“你病刚好。”我抽出手,另一只手拨了拨挡在他眼前的刘海儿。
“嗯…” 他在我腿上扭了一下,分身往前蹭了蹭,拽着我的手又探了探,他的分身已经有些出水了。
我叹了口气,抱住一下子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他小声叫了一下,便被我用嘴堵住了。
“就一次。”
我一边解开他的睡衣,顺着他脖子往下亲,亲到他的肚脐。然后一手圈住他的分身,上下撸动,一手一下一下地搓着他乳头。
他分身被我快速地撸着,舒服地哼着,还有时挺挺腰,试图把分身往我手里送。
少年身体敏感,他没过多长时间便泄在了我手里。
我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手,把他睡衣扣子重新系上,裤子提上。小语还闭着眼睛仰着脖子躺在沙发上,仿佛在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我亲了亲他的脸,揽着他起来。
“乖,回去睡吧,做个好梦。周末爸爸带你去个地方。”
他睁开眼睛, 小声问:“什幺地方?”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回答:“到时候再告诉你。”
周六,我带着小语出去吃饭。小语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在我旁边说个不停。一直讲着学校的事情,说什幺最近有个艺术节,他们班需要排一个话剧参加,他写的剧本。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感觉小语好像比我想象中要瘦一些。
“爸爸,你一会儿带我去哪儿啊?”
“不是什幺地儿,一会就知道了。”
小语便不再讲话了。
我开着车载着他一路到新飞咨询室的楼,坐着电梯上去。
等到了楼层,小语看到那个挂着“新飞咨询室”的牌子一愣,猛地拉住我,瞪大眼睛看我。
“爸爸,你要带我到心理咨询室!?”
小语惊恐地问道,
“你是觉得我有病是吗,爸爸?”
他的眼睛里隐隐有了泪光,紧紧拽着我的胳膊,有点疼。
“放松,小语。爸爸不是觉得有病。爸爸觉得你平时压力很大,可能需要跟别人聊一聊会好一些。爸爸希望你能快乐。”
“可是,爸爸我很快乐,我不需要什幺心理咨询,我们回家去好吗爸爸!”
小语说到后面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我有点慌了,连忙拿大拇指抹去他的泪痕。
“爸爸希望你能跟咨询室的阿姨聊一聊天,并不是什幺医生。小语,听爸爸讲,在国外很多人都会接受心理咨询,接受心理咨询并不意味着他们有病。像是平常的白领工作有了压力也会来心理咨询的。”
小语依然有眼泪流下来,我吻了吻他的眼睛,小心地哄着他。
我铁了心肠,不会因为他流眼泪而放弃。虽然心中十分心疼,但后退就是万劫不复。
“小语,乖。咨询的阿姨很和蔼的,就像平时聊天一样,聊上一个小时就出来了,爸爸就在外面等着。等你出来了,爸爸带你看电影。”
小语听了我的话垂下头,擦了擦眼泪。他吸了两下鼻子,抬起头时已经一脸平静。
“没有关系,我进去就是了。你不需要带我看电影。你让我做什幺我便做就是了,因为我爱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