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心肝宝贝身边贴着个白生生的女子,那女子的破爪子还在桌布下不明位置胡乱的移动着……登时气不打一chu来,三两步窜过去就抬手将那个女子拨在了一边。那花娘在地上咕噜噜打了两三个滚,声响便惊动了门外的嬷嬷。
那嬷嬷掀了帘子瞧见这番光景,赶忙挂了笑上前来扶那花娘,嘴上赔着醉道:“大人们息怒…这姑娘新到的,许是有什么不懂规矩的地方冒犯了,您便大人不记小人过,暂且放过她罢!”
水檀平息了一会儿怒气,自己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又看见被自己推到的那个花娘一脸惊恐,好似连腿都打不直的可怜样子,从怀里掏出了张银票递过去,嘴里道:“倒不是她的错,只是我这弟弟先天不足,需得少行女·色,我方才看她行为失礼无状,一时情急才推的过去。这银子便拿去给她压压惊,你们亦不必责罚了。”那嬷嬷接过银票扫了一眼,顿时一脸讪媚惊喜的拢进了怀里,拉着方才那丫头就下去了。
上头的薛聪瞧见这番变故,又想起自家姐夫与自己传的八卦,心下一点便通。嘴上也不道破,只大笑着道对身后的花娘道:“我这兄弟最是疼爰弟弟,他身子不好,你们便拨个人送他俩回房歇息,一间房便可了!”
于是出来个穿着桃红色挂颈短织棉裙的丫头带着两人回房。贾珏心想,反正在这里也不可能真正嫖·娼的。便跟着水檀一道同她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脚软…无论怎样高雅,娼院儿里毕竟还是一片脂粉气的,所以在看到布置的一片暧昧粉色的房间,贾珏也并未多说什么,反倒是水檀,站在门外目送着那个丫头婀娜的走远了,才回身把房门锁好。这让贾珏莫名的有些气闷。不过也真奇怪的很,屋里的温度好似凭白就高些似地……水檀一转身,赫然发觉贾珏的面色好似打了鸡血,并且一副无力支撑的模样,吓了一跳,慌忙用手去探他额头。
贾珏只觉得浑身滚烫闷热,慵懒无力的紧,水檀冰冷的手掌贴过来,触及之chu无不展开毛孔感叹欢呼,于是无意识的便朝着水檀开始磨蹭,以至于竟将脸贴上了水檀的脖颈chu,呼呼的喘着热气。
水檀被挑·逗的煎熬难耐,觉得今日穿的裤子有点儿紧,奈何贾珏是在贴的牢固,况且自己也是痛并快乐着,也不着急着推开贾珏,只在嘴上疑问:“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了?”
贾珏脑袋沉沉涨涨的,哪里耐得下心思去回想,只粗略的回忆了一下便道:“方才你出去那一会儿,我,我好像多喝了几杯酒来着……”
这便是了!水檀无奈的撇撇嘴,青楼里的酒水也敢乱喝,简直不知该对贾珏说什么好。
不过心下也知道了解决办法,嘴里只说:“你提起方才,我原本还有事情要说…你现下这个模样…罢了!你且忍着片刻。”水檀一把抱起贾珏便往床榻方向步去,嘴里还不消停的叨念:“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再乱喝这种地方的酒!”
贾珏此时已经面如春霞眼带水光了,一阵阵的热气全堆聚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水檀的手触碰在哪里,哪里便升起一阵难以忍受的战栗麻痒来…“嗯~~~”终是忍不住,在接触到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