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柏连忙按住他:“干什么?!”
贾珏挪挪挪,挪到坐在床头的胡柏的大腿上,胡柏无奈的叹口气,小心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叫他躺的轻松些。眼神渐渐宠溺起来,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你还没回答我呢!”
贾珏满意的叹了一口气,嘴里和他歪缠:“大哥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有事么?反倒是你!怎么进来的?!”说到这里,倒是有些严肃起来,府里若是这样疏懒,难保不会进来什么贼人。
胡柏摸摸他的脑门,感觉烧退了,放下心来和他斗嘴:“你还说呢!我差点就中了院里的绊子了,你在屋里藏了稀世珠宝么,害我用了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的手段?贾珏想了想,有些昏沉,还是笑道:“莫不是迷烟?”又看胡柏虽不说话,耳根却有些红,惊奇道:“真的有迷烟啊?”
胡柏敲了他一个脑镚儿,骂道:“你那儿学来的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快睡,我可没有这样多时间陪你。”
贾珏笑笑不说话,只低头开始迷糊。
两人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胡柏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贾珏的头顶,好像哄猫儿一般。贾珏忽然道:“我若是考不上怎么办?”
嗯?胡柏倒是真没想过他会担心这个问题,嘴里安慰道:“怎么可能?就凭我弟弟的好学问,若是不中,定是舞弊之风盛行了。哥哥绝不放过他!”
贾珏有些想笑,感觉心中莫名的满满当当的,一种说不清的感伤就蔓延开来,到底大病初愈,不多时就睡着了。
胡柏摸着贾珏顺滑乌黑的发丝,感觉到他毫无戒备的信任和依赖,好似抓住了什么特别珍贵难得的东西,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只安安静静的沉默着。
其实胡柏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从与贾珏的交情始于那一场刺杀时,心里就好像留下了一个特别的位置,装下了一个特别的人。
自己待他总是与众不同的。胡柏自己心里也知道。大约是从不会有人像贾珏那样对他笑,会在生气时打他耳光,会没大没小的嘲笑他为赶新潮留出的羊公须吧!所以出现了这样一个知冷知暖的人,就再也离不开了。
胡柏自嘲的笑笑。
然后熟识了,亲近了,成了比亲生弟弟还要亲近的弟弟,照顾他爰护他宠溺他。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竟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喜悦和失落。他会金榜题名,也会洞房花烛……不行!那些奇奇怪怪的女人们不知道报的什么心思接近珏儿呢!
胡柏在心里握拳。就算是要娶妻,也要我看得上的姑娘!那个什么刑什么绣的…只怕多着呢!
至于心里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