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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故意踏出一大步至黛玉榻前,做了个大大的揖,又故意恶声恶气的:“林姐姐可是当真没有瞧见弟弟?莫不是眼里入了什么人,旁的便再也顾不上了?”
黛玉听的一脸通红,嘴里不住的骂宝玉:“哪个叫你来的?我可不知有人入我的眼!当我不知么?府里哪个下人不是说的扬州来的林大姑娘最是眼下无尘目中无人的?现在说的这些话,你安得甚么心思?”
贾宝玉便叠声道歉着,一边推贾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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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第二日,贾珏正于屋内写着文章,宝玉气哼哼的来寻他。贾珏不明所以,叫之施上了茶,坐在一旁等听他牢骚。
果不其然,贾宝玉喝了茶,有些恼怒的跟贾珏抱怨道:“我方才去太太院子里,听来一件事,只是气不过来和你说说罢了。”又将声音放得轻了些“舅舅来了一封信,你可知里头说的什么?”贾宝玉见他摇头,接着道:“原是金陵城中的姨母之子姨表兄,为非作歹倚财仗势的,这回竟打死了人命!只说过不得几日便要来府里避避风头,听舅舅的意思,倒还有些叫我们出头压下的意思。”
贾珏笑道:“我当是为的什么,这事我倒是更清楚些,那姨表兄叫做薛蟠,这回好似是要与别人抢个丫头还是小妾的,的确太不像话。只是我们的规劝母亲未必会听,倒不如将这事告诉老爷,让他去说些大道理,不过到底血脉也亲近,若叫母亲一点不帮忙定不可能的。”
贾宝玉好似大悟一般,点着头就要出门了,只说先去找老爷商量着,让贾珏继续写字儿。
也不知贾宝玉怎么说的,后头传来的消息只是讲薛家散了大笔的家财,薛蟠也好好被关了两日,受尽了苦楚放得见天日。
薛宝钗不日就到了。
贾珏同宝玉一起在堂口迎接,薛姨母看去有些憔悴,也是,的来这么个混世魔王,日日生事不休的,的确叫人操心的很。薛宝钗倒真不愧是与黛玉齐名的美色,生的比林黛玉圆润些,倒是有点端庄的丰美感,言行举止大方自然,只穿着一件偏素的单襟裙,外头披一件淡粉色的披风,除了一个金络子项圈,腕上戴个金点翠镯,浑身上下竟再找不出配饰来,行近来扑鼻问得一股冷香,也瞧见项圈上的那个金锁儿上嵌的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