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珏这时插嘴:“宁荣两府不是已分家了么?这事怎么赖得到我们头上?”
奇先生也道:“照你这样说来,忠顺亲王一等图谋皇位?只是如今圣上已登基近半载了,何苦在这个时候乱来?”想了想,又道:“原先也曾听闻过圣上与王爷们感情坏,只是现如今太上皇尚在,义忠老千岁的教训怎么还不够?”
宝玉这时道:“父亲先前可提到大伯父了?”
贾政叹气:“我最担心的便是这个,大哥日后袭爵,若与这种事情牵连,只怕累及满门啊!”又叫在外头的管事:“你去府里请大老爷来!就说有要事相商。”又有些无奈道:“若是正如珍哥儿所说,府里只怕就艰险了…”忽而又怒起:“这些个卑劣小人!不知忠君爰国便还罢了,竟起了这样的歪心思,搅得民生不安,也不知是何居心!”
奇先生冷笑:“是何居心?便是傻子也猜到的。”
贾宝玉尚且第一次接触这些事,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只是知道府中危险,这时道:“那林姑父怎么说的?”
贾政恍然道:“是了,也该去问问他们的”又转头跟奇先生细数“我那妻舅王子腾现任京节度使,只怕知道些内情,晚些你随我一同去拜访可好?”奇先生允了。
直等到日上三竿,贾赦才慢悠悠的来了。瞧着精神庸庸懒懒的,一身的暧昧气息,那个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贾政看去颇有些不满,带大家都行了礼,张口便问:“大哥同忠顺亲王府可是私交甚密?”
嗯?贾赦定定看他,忽然笑起来:“私交甚密谈不上,平日里一道喝喝酒罢了。”贾政哪里不知道贾赦在敷衍他?顿时气急:“大哥可知道他们商量的什么勾当?!这可是重罪!一个不小心便全族发落了!大哥怎么这样糊涂!”
贾赦摔下茶碗,看去已是火起了:“怎么的?这也是你学的好规矩?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我与王爷们一道谈天说地又怎么了?你莫不是怕我坏了你好事?便只说这府里,袭爵的也断轮不着你,我还活生生的立在这呢!”
贾政回头叫贾宝玉贾珏出去,贾宝玉听着后头激烈的争吵声,父辈们的事情总是他们无法理清的。
后头的事情也不知怎么样,反正只那天起,两人每日去贾母chu请安时,邢夫人便在一旁不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