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人他妈生的。</p>

妖是妖他妈生的。</p>

人妖……</p>

呃，所以人妖到底是人还是妖？</p>

同样的道理，一个能为凡人治伤的邪魔，还算是邪魔吗？</p>

和神没有什么区别吧。</p>

许多市民的脑海里，开始思考这个哲学问题。</p>

“小杂种，我和你势不两立。”</p>

林震南猛地站起来，状若疯狗，咬牙切齿地盯着林北辰。</p>

“真是无情啊，你一个时辰之前，还一个劲儿地夸我呢。”</p>

林北辰恶趣味浮现。</p>

他暗中使用【魔法相机】，将自己的面容，重新变成了林毅。</p>

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p>

一张英俊无双的脸，突然变得不那么英俊。</p>

五官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p>

周围的市民们，瞬间都傻眼了。</p>

正酝酿着同归于尽的怒火的林震南，猛地看到自己恨不得撕碎的那张脸，突然变成了自己无比熟悉的儿子，情绪在一瞬间的剧烈波动和撕裂，令他直接喷出一口老血……</p>

“啊噗……”</p>

然后他又下意识地看了看怀中的头颅。</p>

“啊……”</p>

他又尖叫一声，仿佛烫手一样，将这颗头颅甩了出去。</p>

因为它竟然又变成了林北辰的模样。</p>

然而，当林震南再睁大眼睛看向对面的时候，发现林北辰的面目，又回到了本来相貌。</p>

而丢在地上的头颅，也变回了林毅的模样。</p>

明白了。</p>

全明白了。</p>

谈古今、吴尚言、白海琴的眼珠子，差点儿当场爆炸。</p>

这世上，还有这种秘术？</p>

一念之间，容貌互换？</p>

这是什么手段？</p>

“所以……消失在盒子里的第一颗头颅，真正的主人是关飞渡，对不对？”</p>

谈古今脑海中一道道亮光闪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