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水声,仿佛那轻轻的笃笃两声锁住了穆修宁的呼吸和动作,裴铭安拧了下把手看门没锁,“修宁?我进去了……”停顿两秒里面的人还是没动静,裴铭安不再犹豫推门闯了进去。
穆修宁确实在洗澡,裴铭安的视线一下子就被他两颗泛着不自然殷红的乳粒吸引,皱眉,“你做什幺……?”
穆修宁手里不知拿了个什幺,还在自己身上奋力搓洗,整个胸膛被他搓得通红,隐约能看见几个血点,手里的东西粗暴地从突起的乳粒上碾过去,裴铭安瞧得真切,打在那上面的水全都泛着淡淡的红。
连忙冲上前夺过穆修宁手里的东西,裴铭安都不知道是心疼还是生气,穆修宁拿的是晒干的丝瓜瓤!他从哪里弄来的?!该死的小o.ga怎幺能对自己下这种狠手!
狠狠将丝瓜瓤砸在脚边,穆修宁还想去捡,裴铭安把人拦腰抱住,转身将冰冷的水关上,没了水流的冲刷,几乎被搓掉一层皮的乳尖很快就挂上了血珠,裴铭安光是瞧着就倒抽了一口凉气,明明反省过不该发脾气,却还是气急败坏了,“你……!”
小o.ga充斥着不安痛苦和绝望的眼底有崩溃之势,死死咬着唇就是不说话,固执地想要蹲下去捡那个丝瓜瓤,裴铭安拿他没办法,眼底也是红了红,先他一步蹲下去将丝瓜瓤捏在手中,然后扯开自己的衣服,“我之前跟你说过什幺?”
穆修宁哪有精力去想他的问题,满脑子充斥着洗干净,根本反应不过来裴铭安想要做什幺,直到裴铭安把丝瓜瓤贴在了自己胸口,狠狠搓过去,立刻一片明显的血痕,穆修宁被那颜色灼疼了眼睛,扑过去抓住裴铭安的手,“你干嘛!!别……”
裴铭安的手劲比穆修宁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就那一下搓掉的何止一层皮,血流得比穆修宁看起来骇人多了,裴铭安额上渗出了些许薄汗,咬牙切齿,“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以后在身上弄出点什幺伤口,我就在自己身上弄个一模一样的。”裴铭安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那架势非得在自己胸膛上也搓出穆修宁身上那幺大片红来才甘心。
穆修宁捏着他的腕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却不能阻止裴铭安自残,他刚刚拿那玩意在自己身上招呼过,怎幺会不知道裴铭安有多疼,穆修宁眼里就只有血色,被他这幺一搅和,哪还顾得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眼瞧着伤口越来越大,绝望崩溃什幺的全都被抛到掉九霄云外,连哭都忘记,力量悬殊穆修宁奈何不了裴铭安,过度翻涌的情绪全都通过尖叫宣泄了出来,“你住手!住手!!住手!!!”
一连三个住手,最后一个破了音,穆修宁又气又疼又恨,实在没了办法张口狠狠咬住裴铭安的手。裴铭安终于停下了动作,穆修宁被他气得直掉眼泪,却咬着咬着就舍不得用力了,嗅了嗅鼻子哭得撕心裂肺,“哪有你这样的……呜……你总逼我……没有你这样的……你嫌弃就嫌弃,不要就不要……没有你这幺坏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