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随时可能断裂。
「嘿嘿习惯了就好到时你会求我更快点。
」船长气喘如牛两只手用力
的握住清姨的两瓣丝臀然后极力的向两边分开好让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更加顺
畅。
清姨死死咬住嘴唇她那苗条的身躯趴在船长那肥硕的肚皮上被动着承受
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就宛如一叶扁舟飘荡在惊涛骇浪之上随时被淹没在淫欲
的海浪之下。
「啊……胀胀啊……要裂裂开了……」清姨苦闷的摇着头凌乱的秀发
耷在额头令她有些扭曲的五官愈显凄惨。
「呼呼……这……这才够味够……够爽……哦……骚货别……别夹的这
么紧……」船长额头开始见汗粗重的喘息是一声高过一声女人肛肌的绞缠令
他肉棒有了阵阵麻意他自然清楚这代表什么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一边
赶紧停下上下抛耸的动作一边抬手狠狠的在丝臀上拍了两巴掌。
船长的暂停动作也让清姨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她几乎脱力般的瘫伏在船长
的胸前事实上此时船长也累得不轻毕竟年过半百了而且长期的养尊处优让
他的体力和耐力早已经不复当年了。
一时之间一个气喘吁吁一个轻声娇吟原本动作激烈的两个人一时都陷
入了安静不过船长的手此时依旧不老实的在清姨的后背和丝臀之间来回游移。
稍息了片刻船长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不过他不想再像刚才那样了于是
双手抱住脑后做枕头状惬意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道:「现在换你来动。
尽管清姨还没有完全缓过气来但还是不敢怠慢她慢慢抬起屁股随着屁
股的抬高深陷在肛肠里的肉棒一点点退出从而刮擦着肛肠内的直肠粘膜令
她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知道肯定是刚才船长抽插的太过剧烈肛肠里的
粘膜被刮擦破了。
这时的清姨每抬高一点屁股肛肠里就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痛的她是一阵阵
心悸神颤更让她心慌的是直肠里的便意退出肉棒就像是在拉大便一般尽管
她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不会真的拉出屎来但这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既难受又难
堪尤其是当肛道里的龟头退到菊肛入口时这种便意达到了最高点仿佛只要再
退出一点大便就要喷薄而出。
清姨咬了咬牙努力压下不适的感觉正准备屁股下沉将肉棒重新纳入肛
道时车子忽然来了一个急刹惯性让她不由向后倾倒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原本
堪堪卡在菊肛入口的龟头顿时脱离;至于船长他一直是大咧咧的靠坐在座椅上
两腿大张的脚踩垫上平稳度较高所以只是稍稍前倾了一下。
「怎么回事?」船长心下略惊由于这后排是封闭式的与前排隔了一道不
透光的隔音玻璃所以他连忙按下与前排驾驶员之间的通话键。
「老板前面有许多警察在拦路检查大概是出了什么案子了吧。
」驾驶
员的声音传了过来。
船长心下一松一开始他还以为遭遇了埋伏了呢毕竟作为一个黑道人物
想要他命的仇家可是不少所以他只要出门都是前呼后拥保镖成群。
没一会驾驶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老板警察说要过来检查。
「那就让他们查吧。
船长虽然势力大但这里毕竟不是约翰内斯堡而且又没犯事自然不会为
了面子和警察过不去他应允之后便将已经半软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拉好拉链
而清姨也在他的示意下坐到一边整理好头发以及风衣。
很快车窗玻璃被敲响清姨按动按钮电动车窗降下一半一个警察半弯
着腰看着车内一眼这时船长看到前方不但有十余名荷抢实弹的警察而且还设
置了路障阵仗不小看样子是出了不小的案子于是随口道:「发生什么事情
了吗?」
若是一般人警察自然是不屑于回答甚至还要呵斥两句但船长一看就不
是一般人豪车美女还有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围在车边因此那个警察被问
到了不但没有拒绝回答甚至还带着一丝谄媚的语气道:「哦是这样的前面
的一家酒吧发生了杀人命案死了还几个凶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
本来船长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对发生命案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当他听到凶
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时他忽然心里一动于是又道:「哦是吗?一个亚裔男
人杀了几个人?」
「哦也许不是他一个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当时他还带了一个年轻的白人
姑娘也许是两个人杀的。
」警察几乎是知无不言能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船长不由看了身旁清姨一眼而清姨也正好看向他两人彼此眼里都露出一
丝会意眼神这时警察也识趣的直起身子冲前方的同伴做了一个没有问题的
手势
随即路障被移开。
车子重新启动船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我对那小子还真是越来越有兴
趣了。
「老板你认定就是他们?」
「你觉得不是他们的可能性有多大?」
清姨没有做声船长眯着眼睛道:「杀了好几个人还能安然逃离并且还有心
思去性用品商店哦这小子还真是有些本事的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哈哈……」
经过了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船长的注意力似乎被转移了或者脑子里想起了
其他事总之他的性致被影响了他没有继续刚才中断的性爱。
对此清姨是既
庆幸又有点不安因为她知道船长并没有发泄出来那么接下来他就随时有可能
继续。
约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了一处位于富人区的别墅大院里这是船长在图喀
市所购置的几处房产之一一般他来这里都喜欢住在这栋别墅里因为位于市中
心交通便利离机场也不远且路况好。
清姨和船长相继下了车走下车的清姨又恢复了之前的那般冷艳面无表情
神色漠然这时船长道:「我先上楼了你把这里安排好就上来。
「是老板!」
清姨应了一声就转身指挥起周围那几个体型壮硕的西装保镖命他们守好几
处关键的方同时安排他们各自轮流值班的时间而这些壮硕的保镖们对她的
话是言听计从神态甚是钦敬可以看得出保镖们对清姨的钦服是发自内心的
而不是因为船长的关系。
保镖们不是善男信女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的服从一个弱者而现在之所以会
如此是他们都知道清姨不是一个花瓶他们都见识过她强悍的搏击功夫而更让
他们心服乃至心悸的是她那出神入化犹如鬼魅一般的刀技至于抢械那就更
是不在话下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保镖们最佩服的还是船长他们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
也有所耳闻知道当初这个女人是要杀船长的但没有成功不过却杀了船长的
妻子及一个儿子船长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将她捕获到原本都以为船长一定会杀
了她为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报仇但结果非但没有杀她反而令她做了情妇和保镖
谁都不知道船长是在其中用了什么办法才收服了这如雌豹一般的女人令她如今
像猫儿般的守在船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