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地阯發布頁m祭司照例对小女孩又是一阵唸唸叨叨,然后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刚才那个小男孩一样被两边的土着男人给死死按住了,不过祭司没有立马动刀,而是东张西望,寻了一块长形方石垫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一下向上挺起了不少,显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阴部十分稚嫩,几乎未曾发育,乍一看,只有一条黑中泛红的细缝,根本分不出什么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之类的组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还是一个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发育,怎么割?又割什么?太残忍了,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权了……」阳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你跟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谈人权不就等于对牛弹琴吗?唉!」祭司伸出两指,小心缓慢的分开小女孩的那条缝隙,接着从布包裡拿出两支锈迹斑斑的铁夹,一边一个,分别将幼嫩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的皮肤夹在一起,如此就生生掰开了那道幼小的缝隙,露出了裡面更为鲜嫩幼细的小阴唇及布着丝丝褶皱的阴蒂包皮。
随后,祭司拿出一根丝线,打出一个活动的结,然后慢慢翻开褶皱的包皮,使粉嫩润泽的阴蒂渐渐暴露出来,直至彻底现出,圆圆嫩嫩,犹如探头探脑的小精灵,可爱而又让人心动。
索菲张大着嘴巴,紧张的注视着场中那个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将丝线绕成的活结套到阴蒂根部,然后慢慢收紧,随着阴蒂根部被越勒越细,整个阴蒂也慢慢鼓凸起来,活像一粒黄豆。
小女孩面上渐现痛苦之色,白的发亮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显然是在强忍这种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而随着祭司手裡的那把并不锋利的石刀刀锋抵在被勒住的阴蒂根部时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祭司对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闻,手裡勐然使上一把力,刀锋生生的剜下阴蒂,与此同时,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小脑袋一偏,人直接昏死过去。
由于石刀不够锋利,黄豆般大的阴蒂并没有被完全割下来,还有一点皮肉连接着,祭司继续挥动着石刀,一边切割一边拽,动作粗暴而又毫无章法,彷彿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而且还是动物的尸体。
鲜血已经将小女孩的阴部染红一片,使得到处都是血肉模煳,根本分不清哪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灌下一口,然后「噗」的一声喷在小女孩阴部,两手胡乱拨拉一下,稍稍现出皮肉便又继续挥刀。
待阴蒂全部割掉之后,祭司又开始继续割小阴唇,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摧残下,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张,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眼裡的泪水更是泉涌而出,将脑袋下的床板都打湿一片。
两片稍未发育成熟的小阴唇娇嫩无比,经不得半点摧残,更遑论这粗製鄙劣的石刀?没一会工夫,那裡便一片血肉模煳,两片薄薄的嫩唇被搅割的稀烂,碎肉被一点一点的剔除……这时候,小女孩惨叫声是一声比一声弱,直至只看见她嘴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个身子也由刚才的紧绷挣扎变成了现在瘫软,一动不动,彷彿死过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会要死了吧?」索菲惊呼。
记住地阯發布頁m阳明此时也是眉头微皱,他知道在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礼中死去,这并不稀奇,但很少有在这割礼过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后的伤口感染或者是因为照顾不周而导致的伤口撕裂,失血过多,眼前的这个正在接受割礼的小女孩看这情势,虽不至于死在床板上,但伤势无疑是很重的。
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完全割下来,连碎肉都剔除乾淨之后,祭司就开始做缝合阴道口的准备了,他放下石刀,从一个布包裡取出一根三寸来长的尖刺,刺尾连着一根丝线,开始为小女孩缝合阴部。
祭司手指如飞,不到一分钟就将小女孩的整个阴部缝合起来,只在阴道口处留有筷子粗细的小孔,供她排泄及今后经血的排出。
到了这裡,这个小女孩的割礼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着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一脸忧心道:「阳,你说,这个小姑娘会不会死啊?」「这个……就要看这女孩的家人是怎么照顾她了?不过看上去不太乐观。
」阳明如实道。
索菲双手合什,然后在胸口上划了十字,喃喃低语:「上帝保佑!」接下来又换了一个小男孩来做割礼,过程和之前那个一样,然后再是小女孩,就这样轮流进入场中接受割礼。
索菲看了几个后便兴致缺缺了,她低声道:「阳,我们回去吧?」「哦!不看啦?」「没什么好看了,都一样,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惨叫声了,太可怕了,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们酋长说一下。
」阳明按照非洲的传统礼仪向酋长施礼告辞并表达了感谢,酋长老头显得很高兴,叽裡咕噜的说了一大通话并再次要求和他拥抱作别,面对如此热情的酋长,阳明不得不又一次憋住呼吸和他拥抱了一下,行了贴面礼,然后便带着索菲急急而去。
(本书已更新至26章,如想提前观看可加vip,有意请加微信:xtxb0551)体形庞大的悍马越野车在热带草原上急速飞驰,所过之处除了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外还有索菲那清脆欢快的嬉笑声,只见她将头伸出窗外,热烘烘的晚风吹起她的金黄色的秀髮,如一道飘扬的彩旗;一隻手也不停的在窗外挥舞着,时不时的把手放在嘴边大喊大叫,以此来表达心中的兴奋之情。
事实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还较为沉重,从割礼现场回到车队露营地时她就一直闷闷不乐,为那些遭受了残忍割礼的小孩担心,那些小孩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迴盪。
直到过去好几个小时,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转起来,而这时也已到了黄昏时分,热带草原的黄昏非但不清凉反而愈发闷热,这对阳明他们这些已经适应非洲热带气候的人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但对索菲这个刚来这裡的人,尤其她还是一个爱洁的女人,那就是极不习惯
了,已经两天没洗澡,此刻浑身汗腻腻的她想到去河裡把自己彻底清洗一下,顺带再凉快凉快。
记住地阯發布頁m当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这个念头是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在来这裡的路上看见过一条河流,离现在这个扎营地大概有十几公里的路程,于是便向阳明提议去那裡洗个澡。
阳明当然不太同意索菲这个提议,但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再加上一旁的桑尼也在怂恿,而且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再阳明耳边小声道:「嗨,伙计,你傻吗?这么好的偷窥机会你居然要让它白白熘走,简直是太浪费了,不,是犯罪!你要是不愿意带她去那我可要带她去了哦,嘿嘿……」桑尼的淫荡笑声让阳明心底直翻白眼,再看周围其他人,个个都对他能获美女青睐,被邀请陪同去洗澡表示羡慕,有点甚至吹起了口哨,明目张胆的起哄起来。
索菲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但仍是大胆的直视着阳明,俏皮的笑道:「你看,你被多少人羡慕?要是你真不愿意那我可就让其他人陪我去喽,我想他们一定会非常乐意的。
」阳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耸肩道:「好吧!真是非常荣幸!」「嘻嘻,那我们还等什么?」索菲一把拉起阳明的手,把他拖行至那辆悍马车前,亲自为他打开驾驶座的门。
看索菲如孩子般兴奋,阳明也不禁笑了,抬脚迈进车内,然后嘴一努道:「快上车,我们得抓紧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