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议院的议席确实和意志广场四周的建筑一样,是围绕会场正中间的巨大圆桌环形分布的,只是在多达三千的议席之中,有一张议席明显与其他议席不尽相同,无论是样式,还是大小,都要比其他二千九百九十九个议席要看起来华丽的多。这张议席,自然是属于联邦总统的。
对于在场的议员来说,没有人知道这张议席出现的原因,也没有人知道这张议席为什么会被允许出现在这个象征平等的众议院之中。但他们知道,关于这张议席是否应该存在的议案,在五百年前就已经以可以存在的结果而通过。
为了彰显平等,众议院的议席作为是依照议员姓氏的首字母来进行排列的,而这样的做法虽然很彰显平等,但那张只属于总统的议席,却在这种排列方式的映衬下,更加显眼。
已经找到座位的议员们彼此之间打着招呼,大部分议员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容,与他们进入大议会之前的严肃神态截然相反。而不少议员在交谈之际,也不忘向一处议席位置投去好奇的目光。
因为是按姓氏首字母排列,宫平与刚刚来到这里的宫正刚好坐在一起,而这对出身于宫家的表兄弟,在感受到不时扫视过来的目光时,并没有产生什么不适的感觉。他们知道,两人之所以如此受到瞩目,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两人同样来自宫家,来自那个出过十八个总统的宫家。
“怎么现在才来?”
坐在一起的兄弟两人并没有像其他议员猜测的那样讨论什么联邦大事,而是作为哥哥的宫平,责问弟弟为什么现在才现身,都没有趁这个来首都的机会回家一趟。
“事情太多了,差点连这件事都忘了。”
已经四十岁的宫正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成年人的自觉性,就像是小时候做错事被大人发现一样,身为弟弟的宫正向宫平不好意思的笑着。
“你呀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