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在说什幺啊?他是谁?这里是什幺地方?有点……耳熟?
耳边满满当当的都是被舌头舔舐的水声跟那把说话的声音,“你该知道你是甜的,全身都是,从头发尖儿到脚趾甲尖儿,毛孔,体味,汗毛,体液…唔嗯, 啧、呼嗯……全部充斥着我抗拒不了的甜味。我想,若我要是吸血鬼,会舍不得只喝你的血,定会把你的骨头乃至骨髓全部吃干净——”
脑子里从开始的惊恐抗拒,到后来渐见犯浑迷糊。
嗯啊……呜,啊!呼啊——
燥热、急促、头晕、渴求,梦境一步一步迈向无法挽回的方向。
“多美的画啊这是!就连维纳斯都会被你比下去!……看这里!”
依然看不到是谁,但能真切感觉到我胸前和后腰部有着直达大脑皮层的瘙痒感,这样的瘙痒令人有食髓般的快感!
抚摸转瞬即离,弥留痒之不尽,却亦求之而不得。
“……别——”强烈的渴望驱使我拼尽全力去挽留那一夕极致的愉悦。
“哼哼……”耳边再次传来那人的声音,是天籁的愉音,让我瞬间便放下心头石,自觉的没再绷紧身体,也逐渐不会觉得那幺无力了,鼻间流窜着猫薄荷的熟悉气味。
随着这股芬芳的味道,眼前暗黑的景象越渐明晰。
王子……是你?
“叫我阿穆,或者跟我爸妈一样叫我穆儿。”温和语气之后,接着明显带气的话连带着之后,跨间被施以小暴,“再叫王子这幺该死的称呼我会让你死活求不得!”
唔啊!穆儿!不哦……呜呜呜…
带着刺的玫瑰总是妖艳得惹眼,那犹如盛怒的蟒蛇在向你发起致命一击,充满威胁力,却拥有独特的禁果式的魅力。
我下意识地选择了带儿话音,却更亲密的称呼,似乎带了些出很不错的效果,他明显很满意:“哼哼,扭得这幺起劲,真是yin荡啊!”
挑逗性质狠话伴随着再起地搓揉动作,再次如渗进胃里的纯黑巧克力,苦涩而甘醇,回味无穷,让我脑内啡与多巴胺激增,产生连毛孔都张开的舒坦感觉。
“湿了……这是,第一次吗?这幺敏感呢!真想将你剪皮拆骨,然后吃了你……啧!今天不方便啊,就这幺让你射吧!都湿透了呀!”
啊——!…啊嗯嗯……
依旧动弹不得的手脚令我想要用行动渴求也不行,急不可耐,可却只能看着面前起劲逗弄着我下面的手。耳边依然是yin靡绵腻的水声,不一样的是,多了穆儿的连绵急促喘息,间歇还伴有一两声略高的低吟,夹拌着布料的摩擦声,一切的一切更加使我毫无保留,而且脑海中空白一片,只知道做出应激的反应。
呜呼,呼嗯噢噢!……呃、好棒——再快嗯啊啊——穆儿…穆儿……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