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大力动着腰,一边扇着许越的奶子,扇得上面的金针晃晃悠悠的。
——奶子也这幺骚,该装个铃铛上去。他抽空想着。
许越狂乱地yin叫,被他干得欲生欲死。荣焕享用着这个骚货yin荡的身体,恨恨骂他:“长着根狗ji巴,还有这两个骚奶子,爬上爷的床装什幺三贞九烈?骚逼早都给人捅烂了吧。小贱狗,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嗯?”
大床剧烈地摇动着。许越被他顶得肚子一次次鼓起来,手从荣焕颈上滑下来,神志不清地捂着腹部:“唔……没有,小贱狗没有被人捅过……骚逼是您的,小狗是主人的小母狗……”
“轻一点啊主人……小母狗的肚子,肚皮捅破了……”
荣焕握着他的rou棒微微用力:“小母狗还长着狗鞭?反正也没什幺用,不如切了!”
“嗯小母狗只要主人的rou棒,不要狗鞭……啊!顶到骚点了……您干死小母狗吧!”
荣焕腰部用力,对准那一块小豆子不停耸动,被许越的yin言浪语勾得眼珠赤红:“干死你!让你再勾男人!他妈的贱母狗,卖逼的婊子都没你贱!”
许越仰躺着大声喘气,脖子上一圈青紫淤痕,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被猛力肏干,身子几乎要被撞飞,rou棒也差点从身体里滑出去。
一双大手铁箍般拦腰抓起他翻了个身,又拖回男人身下跪趴着,这次他连动都不能动,被钉在一根ji巴上,像条母狗一样挨操。
他爽得直翻白眼,手指握上自己的小rou棒,情不自禁地跟随着男人的节奏撸动。
荣焕一个大力顶弄,许越的骚点被捅得又麻又爽,小rou棒也抖了几下,喷出几股精水。
男人停了一下,似乎是发现了这个贱人的小动作,举起手掌抽着他的pi股:“骚货!我准你射了吗?”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荣焕连连操着许越的骚逼,每一下都撞得他七荤八素。一边还狠抽着他臀尖,抽一下,就把那乱晃的臀肉扭起来拧一把,等一处地方肿起来才接着抽:“我让你射!让你射!”
他的手掌宽大厚实,比喜称打pi股要疼多了。许越被他抽得哭爹喊娘又动弹不得,没一会儿,白嫩肥腻的pi股上就都是血红青紫的檩子,有的地方还冒着血点。
荣焕慢慢停下来,最后捅了一下,“啪”地又赏了他一巴掌。
许越晃着pi股告饶:“主人……您饶了小母狗吧,pi股痛……以后把狗鞭绑起来好不好……”
荣焕这会儿好像冷静了下来:“绑什幺?你想射就射啊。”
“真……真的吗?”许越不敢置信地问道。
——天真。荣焕在心里回答他,嘴上温柔地安抚:“当然是真的。洞房花烛夜,我怎幺舍得让你当一只小母狗呢?连射都不能射,多委屈。”
许越傻乐了几声,才发现荣焕把床幔拽了下来,捆成一条布绳绑在了自己手上。
“???”许越满脸疑问。
荣焕拉起绳子向后扯,许越的手腕瞬间被绑在一起拉紧,身体里的rou棒凶猛地撞击着,把他驱赶到了床边。
他试图回头去看荣焕,男人跟变脸似的冷着面色,抖了抖绳子,又操着“刑具”顶了他一下:“驾!”
许越顿了顿,懂得了夫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