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正文清水)(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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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焕酒量一向好,敬了一圈酒下来,神志最清醒的竟然是他这个新郎。

他本想直接回房,身边几个旧时的狐朋狗友不乐意了:这小子几年不见,封侯拜将也没请客。哦,家里娶了伺候的老婆,连洞房都不让闹啦?

荣焕脸皮厚,一边向房里走,一边被一群人簇拥着打趣“听说嫂夫人生得美,侯爷不会舍不得下手吧”“咱们荣大哥伟岸,怕是嫂子吃不消吧”“还是要管教管教”。

他还淡定地点点头,一派大将风范:“娶回家的人,规矩总要立着。”

甫一推门,就看到许越跪在地上,手里捧一柄喜秤跪候夫主。可能是疼得太久了,腰微微弯着。

荣焕心里满意他的乖巧,没有坏了这婚仪,也不去计较他不端正的姿势。后面探头探脑的一群人随着他的脚步,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就瞎起哄:“荣大哥太不怜香惜玉了,就用这套礼节折腾嫂子”“哎,婚礼是嫂子准备的吧?”“对对对,嫂子可太乖巧了!”

许越听到他们的动静,深吸一口气,仰头举起喜秤:“请夫主揭盖头。”

荣焕走到他面前,取过喜称一挑,许越下意识闭了闭眼。他一直跪着等,又累又疼,面上雪白一片,唇色却殷红无比,光照上去,就像白玉雕出的明妃佛像,以爱欲供奉男人,脆弱、精致又yin靡。

荣焕居高临下,仔仔细细地看着许越。他走得太久了,许越不再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自己没事逗逗的弟弟,而是一个快要成熟的双性,现在嫁给了自己。

他是荣焕的所有物,合理合法,光明正大,也是承受主人一切欲望的奴隶。

后面有个胆大的纨绔嘿嘿笑道:“荣哥看傻眼了,交杯酒还没喝呢!”

荣焕被人戳穿也没有什幺不好意思的,笑斥回去:“这不是就要喝了?你们这幺多人,越儿胆子小,吓到他了怎幺办?”

许越听到这话,明知他是借着自己打趣,还是止不住那一丝被维护的窃喜,右脸颊上笑出了一个小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