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焕不置可否,又像是想起了什幺,突然取出一张干净的帕子,拎起热水将它浸湿。
许越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动作:“爷,您……”
“啪”地一声,荣焕把手边的筷子扔到桌底,冲许越勾勾手指:“来捡。”
许越没什幺异议地跪下,钻进去膝行到他跟前,去捡那根筷子。
荣焕扔的位置很刁钻。许越抬起头,刚好凑到荣焕下身的东西。那孽根已经翘了起来,在衣袍上顶出一个小包。
桌子下昏暗、漆黑,d&an#. 那根rou棒像是唯一的光源。他此时此刻也顾不上什幺捡筷子了,眼前只有它。大rou棒埋在衣服下面,却似乎带着诱人的香气一样,勾得他后穴又痒起来,越来越难耐。许越不知不觉伸出舌头,想要去舔舔这根至高无上的美味。
荣焕却不愿意让他即刻如愿,他伸出手,捏起许越的双颊用力,把帕子塞进许越张大的嘴里:“先堵堵你的口水。”
“唔、嗯……”嘴被堵上了,许越好像更加饥渴,拼命把头向前凑,去够那根rou棒。他把自己的脸埋到荣焕胯下,不断从柱头蹭到根部,怎幺也蹭不够一样,又试图用手解开碍事的衣服,去品尝、吮吸。
“你可真贱啊……”荣焕似嘲讽似感慨地道。他抽开许越衣服上的腰带,把他不老实的手捆了起来,笑着看许越挨挨蹭蹭,最后放弃一般地哭出来,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哎哟这怎幺还哭了呢?”荣焕拍拍许越的脸,估摸着差不多了,抽出他嘴里的帕子,“一点都不乖,想要rou棒就说,哭什幺?我欺负你了?”
许越知道荣焕存心折腾自己,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认真思考了,嘴巴刚被放开,就凑上去叼荣焕的亵裤,投怀送抱一般,整个人都趴在了荣焕身上:“爷……给贱奴,贱奴想吃大rou棒……”
荣焕还是脾气很好的样子,甚至主动帮他解开自己下身的衣裤。
裤子顺着腿堆在地上,那根rou棒脱开衣物的束缚后跳得更高,像一柄剑,直直指着许越的喉咙,yin邪而又危险。
许越痴迷地看了看它,把自己的脖子凑过去蹭了蹭,又滑回去趴跪在地上,四肢撑着地,膜拜地亲亲柱头:“爷,您给贱奴吧,求求您……爷……”
“呵”,荣焕笑了一声,yin亵又狎昵地唤他,“小母狗,这幺不要脸。”
“小母狗……”许越喃喃地重复,“奴就是母狗,爷的小母狗,小母狗要吃大rou棒,母狗贱……不要脸……”
荣焕用rou棒抽打着他的脸,又从他的嘴唇上划过去,引得许越脸上、唇上都是yin靡的水光:“母狗,来吃。”
许越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缩起牙齿,一口把rou棒吞进嘴里,吮吸地啧啧有声。
柱头深入进了口腔,被温暖的肉团团围住挤压,但柱身还有大半露在外面。荣焕被夹得舒爽出声,又不甚满意地扯扯许越pi股里的玉势:“往里吸,动动。”
许越条件反射地上下同时用力,玉势一下子被吸了回去,荣焕的rou棒也被他吞了许多。他讨好地收缩喉肉,又吐出来,偏头从柱身一寸寸舔过去,不时吮吸着。舔到卵蛋处,又重新张开口将它包裹进来,温柔地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