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还是迅速镇静下来:既然要嫁给荣焕了,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自己前些天还惹了夫主生气,哪配让他亲自动手呢?
两个侍女动作迅速。一炷香之后,许越的身上已经裹满一道道绳结,肘和膝盖被缠到一起拉得死紧,小臂和小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平铺于地。只有特意留出来的两瓣pi股高耸,和绳子红白相印,在微d&an#. 光下仿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被抬到荣焕脚边。
荣焕审视了他一番后,随手拿起一支毛笔,缚在花径入口处,好整以暇地看着许越。
许越口中的纸团已经被泡得发软,嘴也不那幺僵了。只是那毛笔刚好抵在花唇边上,带起阵阵瘙痒,又不深入进去。偏偏他被束缚着,浑身上下只有头可以活动。
他这时候还记得荣焕不喜欢他哭,委屈地眨眼,把眼泪憋回去。又无助地缩了缩两片唇,下身的水反而流得更欢快了:“唔……”
荣焕坐下来,丝毫不理会许越的祈求,把手边的书放在许越pi股上,又踢了踢他的小腿,像漫不经心地吩咐着:“收收你那yin水,别把爷的书淹了。”
水是向下流的,怎幺也淹不到书。许越还是使了仅剩的力气去夹紧花唇,谁知用力牵动了pi股,那片肉登时不那幺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