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仆的神识在那些漩涡中划过后，一幕幕的景象顿时出现在了杨成面前。一方漩涡，便是一方造化之门，在造化之门内，显示着万千景象，各不相同。

起初杨成还是诧异这其中存在着什么奥秘，直到他看到那些景象后，他终于彻底明白了。

他的脸上由最初的疑惑，到不解，再到震惊疑惑，最后直至化为落寞，这种种感受接踵而来，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滋味了。

他看到了！

看到了蓬勃生机，看到了改朝换代，看到了欣欣向荣，看到了生长消灭，看到了奋力崛起，也看到了凄凉毁灭。

这一方方的漩涡，其实就是一方方位面存在的痕迹。

每一个漩涡后面都存在着一个世界，而之所以汇聚到这里烙印痕迹，只是因为这些未免大多已经失去了最后生机，随时都又能湮灭在虚空深处。

“主人，我突然明白了！”

听女仆这么说，杨成不解道：“你明白什么了？”

“知道在无数岁月前，仙道为什么会突然封闭了，”女仆很是认真道：“主人，难道你不觉得，这对我们当前所处的位面是一种保护吗？”

“保护？！

“没错，假若仙道不封闭的话，那么以先前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必然同样会遭到掠夺，所有资源所有一切必将会被来自高等位面的人取走，等位面被清扫一空后，那么这个位面就会失去它存在的意义，彻底消亡！”

杨成叹了口气道：“你说得没错，如果不封闭的话，这个位面只怕早已经就灭亡了吧。”

“如果仙道现在被打开，那么白日飞仙可能是假，甚至最坏的可能会将我们所处的位面彻底毁灭，即便这样，主人也还想着飞升仙界吗？”

听到女仆这句话，杨成没有回答，反而脸上却起了一丝风轻云淡的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