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懊悔自己真是手贱，刚才只改造杜月一个人的不就行了，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一码归一码，我又没说让你帮我，”楚清妍带着倔强道：“只要你答应我……”

“不用说了，不可能，你走吧！”

杨成神色冰寒，听都是懒得再听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也不会为难你，只要……”

“我再重复一遍，我很讨厌你，走！”

楚清妍一听这话，眼泪瞬时都是涌了上来，“杨成，你不能这样对我。”

“楚清妍你听好了，当初幻月寒谭是我救了你，也是我拼死帮你扛得天劫，没错，我是拈花惹草招惹了你，那又怎样，你可以拒绝，也可以厌恶，甚至可以老死不相往来，本质你根本没有损失不是吗？”

“杨成……”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多叫一声，我就多厌恶你两分！你说得没错，我拥有系统，这也是我在这个世界生存的资本，不管怎样，我现在可以很高傲地告诉你，拥有系统，我自豪我骄傲，谁看我不顺眼想找我茬，只要我愿意，我就有办法十倍百倍千倍万倍报复回去。怎么，这样让你不爽了，让你不开心了是不是？”

“我没有，杨成，你听我说……”

“我现在很烦你，不想听你说任何话，先前在擂台之上也是，如果不是碍于杜月的面子上，你黑化的时候我早一剑砍了你了，哪轮到你现在跟我谈条件！”

“我真得没有在谈条件，我……我……”楚清妍手足无措，整个心神都是慌了，死死地拉住杨成的衣袖，死死地。

“呵，你还想做什么，还想拿杜月来要挟我，告诉你楚清妍，我对她有想法没错，但那仅仅也只是想法而已。她将来若是愿意跟我，我自然会百倍千倍对她好，她若是不愿跟我，真得有自己的心上人，我也不会跟个泼皮无赖去胡搅蛮缠，起码比你强，动不动就因为这点破事要死要活的，而且，你身上不就是有一块系统碎片吗，而且还是真传弟子，真得是有能耐了，既然如此，你就抱着那块碎片好好在这个世界过好了！”

“为什么要说得这么绝情，为什么你就不让我把话说完，我都说了，我没有在谈条件，”楚清妍的身子都开始簌簌颤抖起来，“你不是也说过，你也喜欢我吗，我……我很开心。”

“我看未必吧，”杨成感到好笑，“我先前确实对你有些好感，不过现在，已经消耗殆尽了。我原本以为在擂台之上时，你就能稳住你那糟糕的性子，哪想到到现在居然还想发作，连我现在都有些害怕了，我是真怕哪一天，你心情再是不好的话，会不会趁我不备，一剑偷偷从后面捅过来！”

“杨成，你原来还是嫌弃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