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祠堂里面发生的案件,在半个月之内连续死亡的年轻人是导火索,当时发生案件的时候我也在村子里,也包括徐先生,还有部分警员也被安插在这个小村落里面。”于义说道。
“颖凤父女也是警方的人吧?”徐天问道。
“你猜得没错,可以说警方当时已经把这个小村子完全把控住了,但还是没能阻止杀人案的发生。第一次发生命案之后,作为自由人的我深入到祠堂中展开了调查,当时确实没有查到任何关乎凶手的线索,就在我调查的期间,很快发生了第二次杀人案。同样是即将结婚的男青年,和第一个死亡的男青年一样,他们都死在祠堂后院的戏台子上。经过两起杀人案之后,警方就彻底盯上了祠堂,可是没过几天,第三次命案发生了,还是同样的地点。”于义无奈说道。
“第三次命案发生之后警方就彻底深入到祠堂内部了吧?”徐天问道。
“可以这么说,几乎是夜夜都有人在祠堂后院暗中盯着戏台子,每天除了老奶奶以外,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后院的,镇里派出所民警也在配合我们调查这件案子,所以我们的警力是完全够用的。可是很遗憾,熬夜盯着祠堂后院的警员没能阻止第四次案件的发生,在距离第一次杀人案的半个月后,第四次命案就发生在警察的眼皮底下。”于义说道。
“这是公然在向警方挑衅,不过你所说的最后一次杀人案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过一样,和之前我在北部景区听说的一件陈年旧案非常相似,同样是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有一家人连夜溜走了。”徐天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这个案件,我觉得在祠堂发生的案件虽然和执年太岁没有必然的联系,但这四件杀人案绝对能和执年太岁的故事串联起来,最起码它们之间是有些微妙联系的。”于义说道。
“我想知道祠堂后院的最后一次杀人案是怎么在警察眼皮底下出现的。”徐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