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因为货车司机和舞女都已经死了,他们俩有可能当年上学的时候认识某一个其他班级的人,这个人就可能是凶手,但是这个人也可能不是和他们同年级的人,也可能是某一个校外人员,这都说不准,先不说货车司机和舞女都已经离世了,就算他们还活着,也可能追查不到凶手。”徐天说道。
“最后只好放弃这个案子,也就成了悬案,不过现在案子还没过法律追诉期,但是现在想要翻案也几乎没有可能性了。”靳老师说道。
“我有一个假设,如果我是凶手,那么我会通过什么途径去打听到货车司机和舞女呢?而且我们说了这么半天都是围绕着货车司机和舞女去探寻线索,其实也有可能是凶手探听到了一千五百公里以外山村的事情,反正山村的案子也好,医院的案子也好,或者东安市的案子也好,这三起案子一定有凶手所指的地方,或者说凶手和这些人都有深仇大恨。”徐天说道。
“医院的案子还好,三个死者都和新娘有一些联系,但是货车司机强行出现拍摄医院的案发过程让人觉得最为可疑,还有那个和新娘长相一样的舞女,这些事情综合起来以后其实每个人都没有完全和案件脱离干系。”靳老师说道。
“如果现在咱们手上没有其他事情,我一定会亲自理清这个案件。”徐天说道。
“不过现在这个案件也只能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来讲一讲了,这是一个绝对无解的案件,这背后需要大量的走访调查,可是最后调查完毕也不一定能调查出线索,凶手的严谨逻辑和所有涉案人员的死亡都把这件案子推向了悬案。”靳老师说道。
“我倒是不觉得,咱们还有那五个在屠村时生还的少男少女可以询问,他们之所以会生还也绝对不会是巧合,这一点您心里也非常清楚吧?”徐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