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美国人同样没找到她们是吗?”鲍尔达切夫道:“所以你依旧想问问我,到底是不是我安排的,并且还是美国人同样不知道的一个秘密的安排?”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伊万道:“不然怎么解释眼下的这个情况?”
鲍尔达切夫一边笑了笑一边微微摇头道:“我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我是说你认为我有一个特别的安排,隐瞒了情报局的安排,我这样的目的或者说动机是什么?”
伊万耸了耸肩道:“是很奇怪。也许你为了某种安全?其实我觉得你并不信任情报局,虽然你说到底还是情报局的人,但是你并不信任。你别急着否认,我不是在胡说,事实上我们这样的人已经不需要信口胡说了,那样不仅是在侮辱对方,更是在侮辱自己。”伊万说着仔细打量了一番鲍尔达切夫道:“虽然你并没明确的表示过不满,但是从你的言行中,我能感到那种情绪。怎么说呢?厌倦?疲惫?甚至感觉你好像已经不再认为自己属于哪里,像是更关注自己到底是谁。”
伊万的话,让鲍尔达切夫心里不禁一紧。如果说自从被捕来,真正让他紧张起来的话,也许就是刚刚伊万说的这段话。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伊万这段像是不经意的一句话直接说到了他的心里。这么多年下来,他确实已经淡忘了所谓的情报局,或者说情报局这个概念对于他来说已经很模糊,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刚刚被招募时的青年,而是一个经历过东欧剧变,顺利挺过这个时代,成为一个政府部门官员的中年俄国人。对于他的情报工作,早就不是他生活中的重点,这些年更是机械的在做着一些事,对于那些情报局的人,他甚至都不愿意见到他们。
在被抓到后他曾经冷静的想过这些年自己所做的一切,的出的一些结论就和伊万说的差不多。这也是导致他会在最危险的时候却违背情报局的指示,转而去了斯洛尼姆想要转移走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的最重要的原因。
“你说呢?鲍尔达切夫先生。你说我说的对吗?”伊万看着鲍尔达切夫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