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希望是灭口这样简单。原本这个家伙肯定还有很多的秘密，比如他为什么在这里活动，和他接头的那人到底是谁。”埃里克说着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他们是在自杀，他们根本没打算活着离开。”

胡伯合上资料道：“算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那么那个活捉的呢。在你们手上，他有说什么吗？”

“目前为止还没有。”埃里克道：“我们可以把他交给你，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当然。不管有没有兴趣都应该把他交给我。”胡伯道：“不过在此前，我想知道你们到底还了解什么？”

“我们现在并不了解，只有推测。在我们推测看来，他们同样是冲着安全局的这个项目来的。”埃里克道，“可能在诺沃科还隐藏着为其他人服务的情报员。”

“中国方面的。”胡伯道：“你们一直在找的其实是他们对吗？”

“对。我们的情报在最初指向的就是他们。但是没想到最后却找到了俄国人。”埃里克显得很失望的道。

胡伯点了点头道：“我早该想到，事实上我也想到了。不过我没有机会和你们确认，因为我觉得那样你们也不会承认。”

“好吧，我承认。”埃里克道：“不过这并非是不想说实话，而是这个关系到很多秘密。”

“这我理解。”胡伯道：“那么我们是不是又要合作了？”

“不是又要。”埃里克道：“而是继续合作。我们的事其实并没做完。并且我觉得现在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