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有事。”
“非去不可?”都已经晚上了。
男人叹了口气,将她散落的鬓发别回耳后,“乖……”
谈熙笑笑,也不再问,伸手,替他系前扣。
素白指尖,粒粒饱满,在黑色映衬下,愈发晶莹剔透。
顺手扯过三条领带,陆征递到她面前,“你决定。”
“这条吧。”墨蓝缀银色暗纹,低调奢华。
谈熙亲手替他系上,垂眸间,睫羽颤动,如翩翩振翅的蝶。
红唇,粉腮,神情专注。
男人亦敛眸,凝视着眼前娇娇,心里翻涌出一片饱胀的暖,泛滥成灾,似要将他溺毙其中。
“好了。”笑靥如花。
“不用等我,早点休息。”
谈熙扑进他怀里,踮脚,在他颊边轻浅一吻,又伸手圈住男人脖颈,细语呢喃——
“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陆征喟叹,食指半屈,刮过女孩儿挺直的鼻梁,“你呀……”
怎叫人不疼到心坎?
“锁好大门,别让我担心,嗯?”
“知道啦!”还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儿啊?
伴随着关门轻响,偌大的房间只剩谈熙一人,她关了卧室的灯,打着呵欠进到卧室。
洗完澡,又往身上涂了药,看着镜中的自己,目光定在前胸,而后沉沉一叹。
伸手,掂了掂,无甚重量,手感一般。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大一点?就一点点……”
静谧的室内,无人回应。
谈熙抓了两把,疼得龇牙咧嘴,半晌,自顾自轻喃:“怎么感觉不一样……”
如此香艳一幕,可惜大尾巴狼不在,叼不走小绵羊……
叹了口气,套上睡衣,谈熙擦擦头发出了浴室。
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拍拍水又抹了**液,手肘碰掉瓶盖,她俯身去捡。
蓦地,动作顿住。
一只复古的雕花木匣正静静躺在梳妆台下的隔板之上,与之并放着的,有一盒专治痛经的口服液,是陆征那棒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弄回来的,她喝过两支,效果很好。
可……她不记得自己放过其他东西,那这个木匣……
谈熙突然想起,前天张妈收拾她从谈家带回来的那堆东西,问过她化妆盒往哪儿放。
她随口应了句:往梳妆台下塞。
想来,应该是张妈放的。
她伸手,把匣子取出来搁到台面上,用纸巾拂了拂灰尘,隐约有檀木的清香,夹杂着一股霉味。
雕花精美,刻纹却浅淡不少,并且匣身光滑,应是常年抚摸所致。
谈熙把原主留下的记忆翻来覆去过滤一遍,没有任何关于这个木匣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