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早就是大人了!”阮夕朝说道:“吃一堑长一智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她这种人,当然要有备才无患嘛!阿韶哥哥你说是不是?”
“是。”项华韶勾唇:“多多说得对。”
“阿韶哥哥。”阮夕朝看着他惨白的脸色,仔细打量了一番:“你是不是这几天睡得很不好?”
项华韶神情平静:“还好。”
“不对,”阮夕朝又盯着他看了看:“我感觉你今天的状态尤其不好,看上去格外疲惫。是不是那花不管用了?”
“我都没注意,应该随着你的随眠有所调整才对。”有些懊恼地想了想,她又道:“我再给你调整一下。”
微微一顿,她又问:“那你白天的状态呢?”
晚上的时候是房间里放花,白天的时候阮夕朝直接让他把香囊带着,为的就是可以让他心神宁静。
项华韶说:“白天有香囊,还好。”
意思很明显,晚上不好。
“阿韶哥哥你要跟我说实话,”阮夕朝神情有些严肃地问道:“是跟以前一样总是睡不着么?”
项华韶轻轻嗯了一声。
阮夕朝脸上的神情多了几分严肃:“那和以前一样,还是比以前更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