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政涛没说话，锅铲跟盘子轻撞发出悦耳的叮呤声，除此外，继续静静地当一个聆听者。

“后来，我离开疗养院时，遇到了他……”

男人终于发问：“他？”

晴晴这才从他背上抬头，拍了下他的肩膀，“就是小秋爸爸嘛！”这都不懂，非要她说清楚？

韩政涛睨她一眼，眉目平静淡然，“那也是你爸爸。”

晴晴嘟嘴，不乐意地说：“反正我还没认，那就不算！”

“嗯，”韩政涛不跟她纠结这个问题，顺着又问，“那你遇到他，说了些什么？”

晴晴叹息一声，脸色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没说什么……”手臂终于舍得放开男人的腰，走到他身边，伸手就跟小猫儿一样去偷食，才刚刚抓到就被男人狠狠一筷子敲在手背上，那块肉又掉了回去。

“叫你洗手！”